“我就只是隨便看看，沒有不懂的，也沒有想問的。”姜玥對周寂還是豎著高高的心理防線，時刻警惕著讓這個人知道的更多。

不想被他窺探了心。

周寂在這里一直是個明的斯文敗類，很容易就被他通過細枝末節，一點點看整個人，尤其是看穿弱點 。

周寂沒有勉強，說沒有就當沒有。

他隨口提了句，不知是試探還是不小心掃見名字后一時的心來，“你喜歡姜國？”

在這個問題上，姜玥就算是想要否認騙他，也說不出口。

“嗯啊。”公主殿下莫約是覺得這個問題有一點冒犯，的神態有點自己都沒察覺出來的傲，不那麼高興地問：“不可以喜歡嗎？”

周寂否認：“沒有不可以。”

姜玥被他勾出了那麼點的興趣，既然周寂是男主，可能原著作者會給他多一點的金手指，讓他知道的比這個倒霉的配要多一點。

認為自己的問題問得迂回且沒有那麼明顯，“那你知道那個老謀深算的攝政王周扶危嗎？”

說到老謀深算四個字的時候，顯然頓了頓。

本來想說他臭名昭著，但是周扶危便是在野史里風評都還不錯。

有很多欣賞他的學者。

專門研究他的生平。

周寂垂下眼皮，漫不經心嗯了嗯，神如常，淡定的回答：“有聽說過。”

姜玥不相信周扶危那樣的人會自盡，哪怕在野史文獻上看見過這一段，夢中恍恍惚惚好似也曾見過男人在的墓碑前，面無表的割破手腕，如注涌的樣子，但還是不太信。

“你也覺

得他是自殺嗎？”

男人默了幾秒鐘，輕輕反問：“為什麼，不可以。”

姜玥能找到很多很多辯駁的理由，比如他那時候已經是位高權重的攝政王，龍椅上的帝王對他來說就是個擺設。

他那樣追權逐勢的人，為什麼要在自己已經清算完仇人之后自盡？

王朝，再無對手。

他與唯我獨尊的帝王也沒什麼兩樣。

“活得那麼風，為什麼要自盡？”

“因為，很痛苦。”男人低垂眼眸，玻璃窗外落下的恰好停留在他雪白的鼻尖，顯得他的臉更加蒼白，他用很平靜的語氣敘述：“痛苦的活不下去了，選擇自盡是很正常的。”

姜玥聽著他的話，還是不太明白。

周扶危有什麼可痛苦的？大權在握，在朝堂上翻云覆雨。

姜玥好奇的瞅他一眼：“你怎麼知道？這些不過都是外人的猜測。”

周寂沒有作聲解釋，他怎麼知道？他能覺得到。

那個男人大抵是很痛苦的，盡管臉上面無表，不過是日日夜夜被烈火灼心，麻木到了習以為常。

姜玥覺從周寂這里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看來男主知道的也不比別人更多。

姜玥今天在圖書館待的時間已經夠長，有點了，得回家吃飯了。

周寂抬腳跟在的后，既沒有過分靠近，但也保持著一個難以將他掙開的距離，他說：“我開了車，送你一程。”

姜玥沒有拒絕。

他主下廚的時候把他當“小廚娘”，他主送的時候，把他當馬夫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