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當這是自然,聞言點了點頭,目期翼地看著他,“當然了,我們不是剛剛說好,要一直不分開嘛。”
韓燼帶寵地手,往寧芙頭上了,眼神對上時,又不由彎了下角,如此,縱冷峻面容也顯得和。
只是他面上雖帶著笑意,眸底卻并不顯多麼輕松。
“阿燼。”
一直未聽他開口,寧芙似嗔地喚了他一聲,像是在等他的表態一般。
韓燼將心思盡藏住,當下拉過的手,放在下闔目親了親。
接著沉沉出聲,口吻認真又篤定,“好,我們不分開。”
國之界又如何?我會排除萬難,義無反顧地帶你走。
只要,你愿意牽上我的手。
作者有話說:
來啦!努力不再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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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南越公主丟了臉面, 出城時自想靜悄悄地走,可與敕禹剛剛奔出城門不遠, 正準備向西策馬而行時, 偏巧不巧的上一隊悉人馬。
領頭的將軍不認識,可后面的崔易,是打過道的。
沒開口, 對方率先發問:“公主今日就要走?怎麼東宮事先沒聞到任何消息?”
對上崔易探究的目,南越公主面不由僵了僵,也為自己掩掩想要開溜的行為, 略到一分不自在。
很快, 重新端持起姿態,昂首言道:“南越使團已歸, 眼下只我與敕禹還在異鄉耽擱, 孑然而去最為省事,又何必勞師眾地廣而告之。倒是崔校尉,這個時辰不在郊營或是東宮, 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崔易未立刻回話, 而是轉頭看向前面的謝鈞, 拱拱手說:“不如將軍先走一步,卑職相送公主至縐州岔口,之后再尋捷徑追上, 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公主為客, 大醴為東道主,確實沒有不相送的道理。”
謝鈞思了下, 睨眼看向南越公主, 他對并不存什麼好印象, 不過大醴為此次軍事匯演的主邀方, 的確方方面面都該顧量到。
只是這話由崔易一校尉來說,難免顯得突兀怪異,但又想他常跟在太子殿下邊,又極賞識重用,此言大概是站在太子立場,想要為主分憂,將事理得當。
于是謝鈞點頭應允,“好,隊伍走到徽城一帶正好整休,你在亥時前趕來便好。”
“是!將軍!”
看著謝鈞帶著隊伍遠去,南越公主方才知曉他們出城另有目的,看了崔易一眼,并不領好意,“崔校尉何必多此一舉,有你相送,我們反而走得慢了。”
崔易:“公主照常馳駕便好,我送到縐州岔口,便再奔徽城方向。”
南越公主口未出,“徽城?你們這麼大張旗鼓地去那做什麼?”
此話一出,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言詞不妥,大醴的將軍去做什麼,自不會隨意告知給一個南越人。
如此,倒是自己自討了沒趣。
“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走吧。”
南越公主正想挽尊,不料崔易坦然開了口。
“都是公開行程,沒什麼不能說的。是太后娘娘不日要攜大公主和蓉郡主從虛禪寺回宮,故圣上特派我與謝鈞將軍同去接人。”
南越公主看了謝鈞一眼,得了便宜卻還面容矜傲,“什麼大公主小公主的,我對這些不興趣。”
崔易微笑不言。
敕禹則催了聲,“殿下,天不早,再不走怕是子時前趕不到晏暨了。”
晏暨,南越相鄰大醴最近的城池,他們冒夜奔馳,就是想快些回到自己地盤。
聞言,南越公主略微思,想了想,角忽的扯了個微妙笑意。
“不急,我突然想起,還有些話要單獨對崔校尉說。”
敕禹有些不著頭腦,但看著主子的眼,還是自覺退到一旁,將馬匹牽好。
南越公主向一旁空曠走遠了些,確認隔墻無耳,這才深意言道:“我知道,馴奴那日你們看了我的笑話,就連你,心里也一定對我有過嘲意。但我還是堅信,任何一個南越民眾都視皇族為誓死效忠的信仰,絕無可能輕易背叛,我開始也想不通,甚至自我懷疑,可后來,我將所有發生的事仔細回憶了遍,終于有多半的把握可確認……”
忽的止了口,謹慎地左右看了看,接著再次向前邁進了一步,幾乎整個人都近崔易面前。
之后聲音刻意低,繼續道:“我已有多半的把握可確認,那奴,實際并不是南越人。”
崔易面不改,避人的指尖卻不由收了些。
果然,馴奴當日發生的一切,的確南越公主起了疑心。
燼主顧慮周全,事后吩咐他一定盯南越公主,所以他才將眼線及時布下,好隨時得知南越公主的向,今日眼線傳信之時,他正準備隨謝鈞出城,于是便應急以天漸晚為由,推進了出發時間。
所以兩隊人馬,才這般不算巧合的在城門口遇上。
之后他更冒著惹嫌風險,將相送之話口,只為能尋得機會,與之試探一二,而眼下南越公主這話,也的確證明他這一趟沒有白來,燼主的猜測更是十足準。
于是他斂神,故作吃驚地開口:“什麼?他不是南越人?這怎麼可能……貢奴隊伍不是隨公主及使臣一道進得城,而且到了軍營,也一直沒出什麼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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