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箏摟住他的脖子,一記長吻後氣籲籲地偏開頭,張咬他耳垂,極小聲:“前面還有人呢。”
“隔音好,聽不見。”周司惟的手留在溫膩的脊背上:“何況我又沒做什麼。”
頓了頓,他又輕笑一聲,附到耳畔:“還是你想做點什麼?”
紀箏的臉瞬間噌噌噌變得像煮的蝦子,得這樣近,自然能覺到變化。
“周司惟,”咬牙切齒:“我發現你臉皮越來越厚了。”
周司惟在頸間悶悶笑起來。
到底沒有真的鬧起來,紀箏舒適地躺回去,一邊著堪稱國最貴的一雙手的心按,一邊懶懶地吐槽讓人抓狂的客戶。
周司惟過眼下淡淡的烏青:“要不辭職吧,我——”
話還沒說完,柳眉一橫:“敢說你養我。”
“我給你發工資,”他從善如流地改口:“你跳槽來風行。”
紀箏輕哼一聲:“那種來不來,工資照發的工作是嗎?”
周司惟揚眉,指背刮過臉頰邊緣:“聰明。”
紀箏懶得理他。
這次去出差,原本應該住酒店普通的房間,結果第一晚,酒店經理就畢恭畢敬送上總套的房卡。
面對主編驚奇的目,隻好尷尬一笑,解釋說男朋友和這家酒店老板關系好。
到機場時,原本訂好的經濟艙也直接被升了頭等艙。
主編忍不住,問男朋友是哪方人。
如果說出他的名字,紀箏毫不懷疑,自己以後都不必安生了。
出差一周,紀箏免不得要回家吃飯,只是這一次,葉梅特別叮囑,讓帶周司惟一起回去。
既已提前知曉他父母都不在的事,席間葉梅和紀城譽便刻意避開了這個話題,隻撿一些風行現在的新聞聊天。
紀箏看得出來,吃完飯跑到廚房,從背後抱住葉梅:“謝謝你媽媽。”
葉梅回眸,嗔怪:“多大人了還撒。”
紀箏笑嘻嘻:“媽媽,以後都這樣好不好,把對我的十分分一半給他。”
葉梅乾手,點點的額頭:“你啊。”
因為春天要到了,陳姨從外面買了兩包手工櫻花糖,紀箏丟了一顆在裡,披上外套去送周司惟離開。
路邊春梅和梨花冒出芽的頭,周司惟出了門就停步,把服攏好:“回去吧,別凍著了。”
“不冷,”紀箏把糖挪到一邊,左腮幫子鼓鼓囊囊:“我看著你開車走。”
周司惟忍不住笑起來,指尖:“那這車恐怕就開不走了。”
“真的?”眼睛一轉。
“真的。”
“那怎麼辦,”紀箏故作苦惱:“我想看著你走。”
“好辦,”周司惟彎腰附到耳邊低氣聲:“你跟我走。”
紀箏一彎,踮腳摟他脖子,學著他的樣子呵氣:“我不能跟你走,但我可以送你一樣東西。”
周司惟挑眉,還沒來得及問什麼,角覆上的。
他配合地張開,接著,一顆糖果被舌尖抵著卷進來,櫻花甜香襲滿口腔。
同時也嘗到齒間的馨香。
眼睛瑩亮,彎起的弧度像花瓣,染上一層水,微抬下問:“甜嗎?”
周司惟結輕滾,起下把人拽過來,重重吻上去。
紀箏知道惹事就要承擔這樣的後果,十分順從,被吻的間隙不斷撥,要他回答甜不甜。
周司惟輕咬,氣息很重,逸出一個字:“甜。”
話音剛落,手下一個沒抓住,紀箏跳開,順手往他懷裡塞了個袋子。
滿臉都是狡黠的:“甜的話,這一袋都送你了,回去慢慢吃。”
第70章
迎來三月的時候, 周司惟因為一項重要的合作事宜前往國,本來預計兩周解決,結果中途意外頻出, 生生耽擱了月余都還沒回來。
時差相差太多, 二人也不得常常通話。
紀箏定製給嘉嘉的新婚禮已經完工, 的婚期定在初夏時節, 風和日麗的節氣,穿婚紗不冷不熱。
紀箏和然陪挑婚紗, 包喜糖, 清明節假期到來之時,嘉嘉提出想去靈普寺拜一拜佛。
然調侃:“還沒結婚呢, 就想著求子了?”
嘉嘉去撓的:“就你這張會說話。”
然一邊笑岔氣, 一邊滾著求饒。
清明假期那天天空作,沒有雨紛紛,反而天朗氣清,春意盎然。
三人輕裝簡行,一路沿著階梯爬上去,路上不人鋪著野餐布春遊。
爬到一半,累得不行, 紀箏和嘉嘉撐著膝蓋休息, 紀箏想起那一年和周司惟一起來,最後是他背著一步步下山去。
不知靈普寺裡, 那顆掛香囊祈願的梧桐樹還在不在。
說來, 還不知道周司惟彼時寫了什麼。
越想越心, 紀箏重整神, 一鼓作氣爬到了山頂。
然常年運健, 不在乎這點運量, 神清氣爽:“我還是第一次來靈普寺呢,有什麼能祈福拜佛的方式嗎?”
嘉嘉汗:“你不是不信這個嗎?”
“來都來了,是個意思嘛。”然聳肩。
“有啊,”紀箏踏進寺廟的門,往前一指:“可以掛香囊的,我以前就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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