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江柚帶著全副武裝的蘇以墨出門了。
“小姑,你確定媽咪知道后不會把我們兩個給揍一頓嗎?”
出發前,蘇以墨小朋友還是有些擔憂的。
江柚信心十足道:“哎呦,姑姑的小寶貝,你就放心吧,這事,就你知我知,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再不濟,要是萬一被你媽咪知道了,有姑姑給你頂罪呢。”
“好吧。”
有姑姑在前面擋著,他也就放心多了。
-
醫院。
病房里。
病床上躺著兩個針鋒相對的年。
蘇禾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里面的吵鬧聲,有護士在旁邊勸阻。
回頭看向護士長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護士長說:“是兩個年,因為不明原因打架,兩人都了傷,也不讓護士給他們換藥,他們的家人也沒有來。”
蘇禾皺了皺眉,“那是誰把他們送醫院來的?”
“救護車。”護士長說。
“那他們打架也不應該送來我們科室啊。”蘇禾說。
護士長無奈地說道:“他們做了檢查,一個檢查出心臟有問題,一個害怕那人跑路了,就死活要住一起。”
“……”
蘇禾剛一進門,一個枕頭就飛了過來。
幸虧反應夠快,一把接住了。
護士長和里面的護士都嚇蒙了。
還好,這不是杯子,而是一個枕頭,要不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蘇禾手著枕頭,臉沉而凝重,看著一片狼藉的病房。
這是要把病房給拆了啊?
護士長也驚呆了,就離開了一會。
“主任,我們沒辦法,攔不住他們。”旁邊的小護士見到蘇禾,頓時如獲至寶看到了救星。
蘇禾的氣勢氣場很足,兩個年頓時就覺到了一迫撲面而來。
蘇禾又往前一站,出現在兩個年眼前。
“姐。”
“姐姐。”
兩人眼里都放著,齊齊朝著蘇禾喊了一聲。
眾人瞠目結舌:“……”
這什麼況?
別說們了,蘇禾自己都詫異了。
蘇珩,安瑞。
前者是表弟,后者是同父異母的弟弟。
一分鐘后。
蘇禾端坐在那里,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兩個一米八左右的年就跟做錯事的小孩一樣垂著腦袋站在面前。
這一幕很,給人一種脈上的迫。
蘇禾看著兩人臉上都掛著彩,服也沒換,破破爛爛的。
淡淡道:“說吧,為什麼打架?”
安瑞先開的口:“是他先手的。”他出手指,指向旁邊的蘇珩,“我和朋友在酒吧玩,他撞了我朋友,我讓他道歉,他不道,他不但道歉還不講道理,還打我,我就反擊了”
蘇珩脾氣有些:“你特麼說什麼呢?那是我朋友!”
安瑞也不甘落后道:“人家清清本就不愿意跟你走,是你纏著人家的!”
“……”
蘇禾用舌尖抵了抵角,覺腦袋有點疼,約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抬起手,掐了掐自己的額頭,沉聲道:“都給我閉!”
兩年頓時噤聲:“……”
蘇珩是真的怕蘇禾發火,小時候他就沒被蘇禾打過。
安瑞雖然沒跟蘇禾一起生活過,但是他一直都知道蘇禾的存在,也去找過蘇禾,他對蘇禾有著特殊的敬畏之意,或許,這就是奇妙的緣關系吧,而且蘇禾也不反他。
蘇禾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只能在電視上看一次這樣的搶朋友的狗劇,現在卻是親眼所見,還是親近之人的現場版。
抬起頭,凜厲的目從兩人上一掃而過,聲音冰冷而又嚴厲:“一個是未年,一個是剛剛年,天化日之下跑到酒吧里玩,是跟誰學的?還有,年紀輕輕的就學人家搶朋友,你們兩個不覺得很丟臉嗎?”
“真的,出去別說認識我。”蘇禾一臉的嫌棄。
兩人垂下眼簾,撇撇,不敢吭聲。
“你們兩個不覺得打架搶朋友很low很低級嗎?是你的就是你的,別人怎麼搶都搶不走,就算你們任何一個打贏了又怎麼樣?
你倆是不是傻?
還是說,你們覺得這個世界上,人就這麼一個了?
沒了你們就活不了是吧?
都沒長齊,就學人家打架爭風吃醋搶人,我看你們是真的長能耐了,放個暑假就把腦子丟了是吧?”
一旁的護士長和小護士們第一次見蘇禾訓人,完全不給面子的那種。
安瑞連忙道歉:“姐,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打架。”
蘇珩也跟著道歉:“姐,對不起嘛,這件事你可別跟我爸說,我絕對不會再打架了。”
蘇禾瞥了一眼蘇珩:“你不好好在京都待著,跑來粵城做什麼?”
蘇珩抬起頭:“我考上了粵城的A大,九月份就要開學了,所以我想早點來這里悉悉這邊的生活。”
“……”
蘇禾把人訓了一頓后,就讓護士長給他們清理了外傷。
隨后,去看了安瑞的檢查報告。
蘇珩的況是清楚的,健碩如牛,所以心臟有問題的就是安瑞了。
辦公室里。
“蘇主任,這男孩是典型的先天心臟病啊,現在出現肺脈瓣狹窄,看ct圖應該不是重度階段,如果患者目前無明顯的臨床癥狀的,那就是輕度的,不需要手,隨時回訪就行。”陸振宇看著手中的檢查報告說道。
蘇禾面凝重:“可他出現了氣急,你再看看他的瓣差,已經快要接近40mmHg了。”
陸振宇又翻看了下一張,還真是。
蘇禾現在有一個疑問,安瑞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心臟有問題。
他的急診記錄那里的既往史的疾病寫著的是:無。
而且,剛剛讓人查了他的就診記錄,離譜的是粵城各大醫院都沒有安瑞的病例。
最關鍵的是,查了安家所有的檢記錄,唯獨沒有安瑞的。
這不明擺著有問題嗎?
蘇軟轉進天華那天,站在講台上坐自我介紹,陸河輕扶一下鏡框,抬頭看去,她好小。怎麼形容我對你的喜歡呢?陸河舌尖盯著腮幫子,眼含笑意,然後蘇軟便聽到一句話,如海浪奔湧而來,讓她避無所避,也不願去避。他說,好像我學了這麼久的語文,竟找不到能夠形容我有多喜歡你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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