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抵達酒店后,王志先下了車,隨后,他繞過車尾,走到宋和的那一側,準備給開車門,手還未到車門把手,宋和已經先一步自己打開了車門。
王志收回出去的手,并后退了兩步,宋和邁步下車。抬眼看向王志,宋和再次糾正他對自己那過于客氣的態度,“以后別這樣了。你是我的保鏢,不是仆人,我們是平等的。”
王志輕輕一點頭,“我記住了。”
這時,傅謹言從副駕駛下來。宋和把視線掃向他,“傅律師,今天辛苦了。你先回房休息、吃完飯,七點的時候來我房間里,我們再討論一下案子。”
傅謹言聽后,儒雅的面孔上出一個略微不滿的表來,“我說宋律師,我今天七點鐘就起床給你賣命了,難道還換不來一個跟你共進晚餐的機會嗎?”
宋和淡淡睨他一眼,先是提醒他,“你雖然七點鐘就起床給我賣命了,但并不是白白給我賣命,等案子結束后,我會按照我們之前談好的那樣,給你支付薪水。”
“至于共進晚餐……抱歉,我不記得我承諾過這樣的事。”
自打那日在機場搶了宋和的手機后,這兩日,宋和對待傅謹言就一直是這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傅謹言毫不懷疑,若不是因為需要自己替工作,宋和肯定是連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的。
傅謹言這一趟可不只是專程為了給宋和工作的。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而且,一連看了兩天冷臉了,傅謹言可不想再繼續看下去了。
古人云,能屈能,方為大丈夫。于是,傅謹言在臉上掛起討好的笑容來,“我知道你還在為了那天我搶你手機的事生氣,我承認,那天我確實過分了,我跟你道歉——對不起,阿和。你就大人有大量,別跟小的生氣了好不好?”
那天傅謹言的行為,確實讓宋和很生氣,也不至于一連生幾天的氣,倒不是已經原諒傅謹言了,而是宋和認為生氣這種事,既傷又傷神,實在是沒必要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種無用的事上。
這兩天不想給傅謹言好臉,實則是因為知道這人慣常會蹬鼻子上臉,給他一點,他就能就地開起染坊來。
宋和現在可沒有那個國時間去應付他的花言巧語。
而對于傅謹言的道歉,宋和也沒往耳朵里聽,因為看得出來,這個人上說著對不起,心里可沒覺得自己做錯了。
但宋和不想在這件事與他過多地糾纏,便輕輕一點頭,將此事就此揭過。
乘電梯上樓。
在十一樓停下。
一行三人走出了電梯。
林鏡給傅謹言訂的房間并不在這一層樓,但傅謹言自己去找酒店經理,把房間換到了宋和的對面。
拿房卡打開鎖,宋和正要推門進去,王志這時才想起來,“宋小姐,差點忘了告訴你,你剛剛在那邊開會的時候,顧總曾打電話給我,問你是否安好。”
王志這話一說完,宋和還未做出反應,傅謹言先是嘖嘖了兩聲,然后用一副酸溜溜的語氣問宋和,“阿和,顧知周這樣喜歡你,你是不是特別,得想立刻就嫁給他呀?”
宋和懶得搭理他這瘋言瘋語。
朝王志輕輕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后,宋和拿出房卡打開了鎖,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傅謹言忽然手過來,一把按住了宋和正要開門的手。
宋和冷冷地睨著他,一副山雨來的樣子,“松手。”
傅謹言非但沒有松手,反而還起了掌心下那細膩的。迎上宋和冰冷慍怒的目,傅謹言做出一個無辜且好奇的表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阿和,你想嫁給顧知周嗎?”
這時,一旁的王志看出了宋和臉上的不悅,他也不說話,直接拽住了傅謹言的一條小臂,再重重往后一扯,以蠻力把他從宋和的跟前扯開了。
隨后,王志再形一閃,擋在了宋和的跟前。王志的語氣不太客氣,“傅律師,雖然你是顧總的表弟,但你若再對宋小姐手腳的話,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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