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這時,夏晴晴忽然提出,“傅律師,我那里有話梅糖,你要是嫌這個藥苦的話,我就去把話梅糖拿一點給你,等你把藥喝完了吃。”
宋和一聽,不等傅謹言回應,就讓夏晴晴趕快去把話梅糖拿過來。
夏晴晴立即跑回自己的房間里,從行李箱中翻出話梅糖。除了話梅糖,行李箱中還有一些其他小零食,夏晴晴一想,干脆全都抱到了傅謹言的房間里。
把東西堆在靠窗邊的小茶幾上后,夏晴晴從中挑選了幾樣拿在手里后,再走到床邊,一一介紹給傅謹言,“這是話梅糖,這是鹽津提子,這是桃干……傅律師,只要你把藥吃了,這些東西,還有,”夏晴晴指了指堆滿了零食的小茶幾,“那些東西,全都給你吃。”
傅謹言賣慘,是希得到宋和的可憐,可不是讓這位夏晴晴把自己當可憐病來哄。
下隨便一點,傅謹言有氣無力地說,“就這個吧。”
隨后,傅謹言仿佛英雄就義似的,以一臉視死如歸的表將手中的退燒藥灌進了里。苦的藥味從里一直蔓延到了嚨了,傅謹言被苦得狠狠打了個哆嗦。
夏晴晴見狀,立即將他欽點的桃干送到他的邊,“傅律師,快吃一塊這個,就不苦了。”
傅謹言張含住,慢條斯理地嚼著,桃干的香甜迅速就占據了整個口腔,但嚨還是苦得令人作嘔,忍著不適將桃干吞下去后,他又可憐地朝宋和提出,“阿和,我嗓子好難,你能給我倒一點水嗎?”
這回未等宋和出聲,夏晴晴已經跑去飲水機那一邊,接了一杯溫水過來。
傅謹言在心中大翻白眼,但也知道到自己若是不接這位把自己當病來哄的人的好意,這一口水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喝進里,而嚨卻猶如烈火灼燒一般的難,故而將那一杯水接了過來,“謝謝。”
待一口氣將杯中的溫水飲盡后,傅謹言嚨的不適暫時得到了緩解,夏晴晴自他手中把空杯子取走,“還要嗎?”
傅謹言搖頭,沖夏晴晴出一個虛弱的微笑來,“謝謝了。”
將空杯放回原后,夏晴晴目掃到宋和打包回來的那一袋子吃食上面,轉頭過去問傅謹言,“傅律師,宋律師跟你打包了吃的回來,有
白粥、椰子湯、蝦餃……你要吃一點嗎?”
傅謹言本來不覺得,但一聽是宋和打包回來的,當即表示,“那就白粥吧。”
夏晴晴聽后,將盛著白粥的餐盒從袋子中取出來,揭去蓋子后,將勺子從包裝袋里拆出來,一起遞到傅謹言的手上去。
傅謹言接過后,舀了一勺子白粥送進里,沒嘗出來什麼滋味不說,還因為那粥熬得太黏稠了,糊的口腔很難。
離他最近的夏晴晴并未看到他這個皺眉的小作,倒是挪去了床尾的宋和看見了,走去白的小桌旁,將盛著湯的餐盒蓋子揭去,又拿了傅謹言剛剛喝水的杯子過來,端起餐盒往杯子里倒了些許的湯后,走到夏晴晴的邊,將裝著湯的杯子遞給傅謹言,“喝點這個吧。”
傅謹言一愣,隨即發自心地笑起來,“好。”
傅謹言將白粥還給夏晴晴后,自宋和手中接過裝著湯的杯子,送到邊喝了一小口后,滿臉都是舒心的表。再喝了一口后,他點評起來,“這湯不錯。”
接著,他得寸進尺起來,“阿和,你明天能再去店里給我打包一份這個湯嗎?”
宋和見他現在恢復了一些力,又要開始滿口的花腔了,便冷淡地回答,“明天我要去雷普斯,沒時間,你要是想喝的話,自己打電話讓店家送來吧。”
說著,宋和從上口袋里挖出手機,把福滿樓的地址與訂餐電話,發送到了傅謹言的手機上。
傅謹言聽明天要去雷普斯,立即將里的湯咽下去,“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宋和的目從他上淡淡一掃,“你明天哪兒也別去,就在酒店休息,等到病好了再說。我明天會讓杰森唐陪我一起去。”
說完后,宋和也不等傅謹言回應,就轉對夏晴晴說,“你辛苦一下,等傅律師睡著了,你再回房休息,行嗎?”
夏晴晴輕輕點頭,“行。”
宋和又再把視線投到角落里的王志上去,“你也辛苦一下,待會兒傅律師要是想去衛生間沒力氣的話,你就扶他一下吧。”
王志應下,“好的。”
代好后,宋和對著床上的傅謹言丟下一句,“你好好休息。”然后,揚長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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