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為四人的作很快,等杰森唐反應過來,車上已經沒有了他的位置。
他也不好明目張膽地將四人趕下來,于是站在車窗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對司機進行了好一番叮囑,讓司機務必把車開穩了,不能顛著宋和這位尊貴的客人。
司機連連點頭稱,“知道了,唐總。”
然而,等到杰森唐與王志的幾個手下上那輛他心為宋和準備的面包車,該出發的時候,司機仿佛車技不似的,猛地一踩油門,車子猶如離弦的箭一般,轟隆隆駛出去。
而在奔馳大g強勁的推背之下,宋和四人先是不控制地向前傾了一下,再在安全帶的拉扯下又摔回椅背里。
尤其是宋和,重輕,又是坐在后排中間這樣的位置,在這樣一傾一倒的拉扯中,安全帶幾乎在細白皙的脖頸上勒出了一個淺淺的淡的印子。
這讓王志有點惱了,他認為司機是故意的。正想開口叮囑司機開穩一點的時候,坐在司機后方的傅謹言忽然幽幽地開口,“好好開車,開穩一點。”
然后,他用下點了點另一側的王志,“那位可是特種兵出,你想拿你的脖子試一試他力氣大不大嗎?”
傅謹言這話剛一說完,王志就十分配合地將一雙手的關節得啪啪作響。
司機跟在杰森唐邊多年,自然不會被他們這點小伎倆嚇到,角正要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就見坐在他后面紅的男人,那一雙幽深暗的眼睛,過后視鏡森森地看著自己。
仿佛是被一條毒蛇盯住了一樣,司機莫名膽寒起來,后面的路程中也不敢再耍這種整人的小手段了。
一路平平穩穩地把車開到碼頭附近后,司機緩緩踩下了剎車。在等了小片刻后,杰森唐乘坐的那一輛開起來就渾叮當響的面包車,也在后方停了下來。
隨后,兩輛車上的人都下了車。
站在車前,宋和將手搭在眼前,擋著刺眼的線放眼了,目所及之并沒有看到雷普斯集運的影子,便轉問一臉菜的杰森唐,“雷普斯呢?在哪兒?”
杰森唐的一骨頭差點被那輛破面包車給顛散架了,這時說話就不免帶了一些脾氣了,“我不知道。”
這人撒謊還真是不
打草稿。
且不提,他自己說先前來過兩次,還被雷普斯的人用槍指著頭給趕了出來,就說容興與雷普斯已經合作了快三十年,并且過去還合作得很愉快,那雙方作為合作伙伴,就不提逢年過節的往來了,就是平時也偶爾會坐下來喝個茶聊個天順便再談談公事吧,這人竟然說不知道雷普斯的位置?
宋和不懷疑,杰森唐的腦子要麼是在來的這一路上被癲散了,要麼就是他那腦子本來就是散豆花。
不過,他既然想演戲,那宋和也愿意幫他搭臺子。于是,宋和問,“你先前不是來過兩次麼,那你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杰森唐看一眼,冷哼一聲,“怎麼找到他們的……呵,我把車開到這里的時候,雷普斯的人過來,往我頭上蒙了一個黑布口袋,然后再把我押上了他們的車,等我頭上的黑布口袋被拿走后,我就已經站在了雷普斯的辦公室里。”
宋和聽后,有點想笑,心想,杰森唐這樣說,到底是想嚇唬呢,還是平日里黑幫電影看多了。
不過,他既然這樣說,宋和就暫且先聽著。
這時,夏晴晴突然在宋和側低聲提出,“宋律師,如果照唐總說的那樣,沒有雷普斯的人帶路,我們就找不到他們……可我們來之前,也沒有跟他們打過招呼,那我們今天豈不是要白跑一趟了?”
宋和卻意味深長地一勾角,“耐心等著吧,我們絕對不會白跑一趟的。”
夏晴晴不是很明白,但見宋和一副閑適的神,便將心中的困了下去。
如是等了片刻后,只見道路的另一頭轟隆隆駛來了幾輛車,然后依次在路邊停下來。隨后,打頭的吉普車上跳下來一個形高大的男人,看面相約莫有三十來歲了,頭發剃得很短,能看到青的頭皮。
不用等此人言明自己的份,宋和是憑他那一裝扮,以及小臂上那一片一直延到了手背上的青文,宋和也能推斷出他是雷普斯的人,因為他實在是太有幫派氣息了——如果真如杰森唐說的那樣,雷普斯是一個幫派組織的話。
男人里叼著一支沒點燃的煙。
在路面上站定后,他先是拿眼睛將宋和一行人梭巡了一圈,然后把視線落在了宋和的上。布滿青文的手將煙從里拿下,男人沖著宋和開口,“你就是宋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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