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霜是真的沒想到,今天陪著顧宛然唱了一晚上的戲后,都這麼晚了,顧宛然也還是沒演夠。
不過唐霜也清楚,顧宛然這麼追不放地朝要原諒,不是真的在意的,而是唐霜一旦答應原諒了,那便也可以讓這件對顧宛然而言丟人的事,不再外傳擴散。
可事實上,顧宛然真的不用擔心這麼多。
“宛然小姐,墨先生將你看作掌上珍寶,哪怕慶典上墨玉鐲的真相公布出去,大家知道是你和明玉擅做主張,招搖過市,可在墨先生的威下,也絕不會有人敢在背后說你半句閑話的。”
“不過若是你真的這麼看重名譽,如此擔心,其實問題也非常好辦。”
唐霜將墨玉鐲直接從手腕上取下來,哪怕到傷很疼,但唐霜也沒有吭半聲,而是將玉鐲原原本本遞到顧宛然面前道:“喏,這個鐲子還是給你,你一直戴著就好了。”
反正這鐲子本來早晚也是要給顧宛然的。
墨母雖然有心護,但妻子的人選畢竟要墨承白喜歡才行。
所以唐霜這個不被喜歡的人,也會知識趣。
可聽著唐霜的話,看著淡淡將墨玉鐲褪下來的作,之前還只是眉心微蹙的墨承白,頓時一張臉都冷了下來。
顧宛然更是愣了一下,難得戲都演不下去.
“小霜,這,你誤會我了……我剛剛只是希得到你的原諒,沒,沒想別的什麼……”
“是嗎?”
唐霜輕輕笑了笑,如水的眼眸一點波瀾也沒有:“那就當是我誤會了宛然小姐吧,反正不管怎麼樣,這個墨玉鐲宛然小姐拿去吧。”
“若是你希要讓墨先生現在親自給你戴上的話,你也可以和墨先生說。總之戴上墨玉鐲后,宛然小姐你快點上車可以嗎?”
因為唐霜現在只想回家。
所以不管顧宛然和墨承白接下來要演什麼恩戲,需要工人,唐霜都希他們可以快點把戲演完,讓可以散場回家。
但唐霜這樣坦然的態度,卻顧宛然在墨承白面前,仿佛一下子真的了一個戲!
于是含淚看著墨承白,顧宛然這次直接就哭了:“承白,算了吧。小霜好像真的不是很愿意原諒我,我今晚還是自己去找車回家吧。”
說完,顧宛然也低著頭,單薄的影輕著準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墨承白已經握住了的手腕,沉聲道:“原不原諒你,有什麼重要?你何須去看的眼。”
“承白……”顧宛然心中一,連忙看向墨承白,想投進他的懷抱。
但一轉,才發現墨承白的目竟一直都在唐霜上,本沒看。
而盯著唐霜,墨承白的眸一瞬不瞬,幾乎燃火。
“唐霜,你不想要這只墨玉鐲,想和我撇清關系,何必這麼彎彎繞繞,將宛然牽扯進來?你直接點說不好嗎?”
“好,當然好。”
唐霜低著頭笑了笑,也看向墨承白:“墨先生,我不想要這只墨玉鐲,這樣說夠直接了嗎?”
“夠!”
墨承白面徹底黑沉了下來,比風雨來的天更加森恐怖,他一字一頓道:“既然你不想要墨玉鐲,也不想和我沾上關系,那就從我的車上滾下來,自己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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