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顧伯母溫善良,是個很好的好人。”
唐霜聽著墨承白的話,沒有驚訝地回答。
因為實際上,以前在顧家,也有一些傭人這麼說過。
而那時還小的唐霜,有一次還真的迷迷糊糊問過湯素萍,說可以將對很好的顧伯母當媽媽嗎?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唐霜差點被打了個半死!
自此后,也再不敢有那種癡心妄想,更不用說長大后懂得了人世故,唐霜也覺得自己想認顧伯母當媽媽的想法,實在太過不要臉了。
所以此時聽著墨承白的話,唐霜一板一眼道:“宛然小姐與顧伯母才是母,我怎麼配與宛然小姐相提并論?”
墨承白挑了挑眉:“你倒是規矩。”
“自然。”唐霜淡淡道:“我這樣的人,如何敢不規矩?”
“那你這麼規矩,為什麼會做出早,還主給男人做戒指的事?”
唐霜本以為都已經過去了的“戒指”話題,沒想到墨承白又再次提了起來,而且語氣還有些發沉:“唐霜,或許你可以將你喜歡的人是誰告訴我,若是我心好,還能幫幫你。”
“你,幫我……”唐霜慢慢眨了一下眼睛。
窗外進的夜仿佛在此時無聲地帶著,而墨承白深邃俊的面容在暗的襯托下,也越發廓分明,好看奪目。
只是,這個被了十年,卻著別人的男人,竟說要幫?
他要怎麼幫?
唐霜嗤笑一聲,一字一頓道:“墨先生,你永遠,永遠,都幫不了我。”
……
這一晚,唐霜難得睡了個一夜無夢的好覺。
于是第二天到公司上班時,也是非常地有神。
但是林陸的臉卻苦的像是腌菜缸里掉進去的老苦瓜,一個上午過去后,他看著唐霜只差直接哭出來。
“霜霜姐……這破班我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
“怎麼了?”唐霜疑道:“早上我不就是讓你去跟了墨總的一個國際會議嗎?”
“是啊,這一個會議的時間,我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林陸將筆記本電腦重重放在桌上道:“霜霜姐,墨總昨晚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啊?今天上午他開會的那個恐怖殘忍的狀態,國外的東隔著網線和屏幕都瑟瑟發抖!”
“昨晚,墨總沒什麼事啊……”昨晚只是唐霜拒絕了墨承白的“幫助”后,就回房間睡覺了。
墨承白總不至于是為了這個不痛快。
唐霜思索道:“應該是墨總傷后頭疼,所以才心不好吧。”
林陸:“……”霜霜姐,你怕也是木頭。
男人傷不悅的緒,和發自心的憤怒,那本是不一樣的好嘛!
林陸義正言辭地想給唐霜科普,不想下一刻,還不等他開口,唐霜已經擺了擺手。
“好了,總之墨總不管是為什麼心不好,林陸,你接下來都要多多適應,盡量學會和墨總的所有緒和平共,這樣你才能盡早獨當一面。”
“啊?可我為什麼要獨當一面啊?”
林陸驀地一愣,瞬間忘了自己要說什麼的同時,他也如臨大敵,膽戰心驚道:“霜霜姐,你,你不會是不想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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