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依念撇了撇,“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聰明唄?”
司擎墨:“不是那個意思……”
他有些無措的看著程依念,急切的解釋,“你很聰明,我老婆最聰明了,只是因為我們沒有一起長大,不夠了解彼此。”
程依念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說:“這就對了,既然能猜到你的想法,是因為了解你,那并不了解我,猜不到我的想法,有些事,你可以聽聽我的意見。”
司擎墨手攬住,道:“不,我不要聽你的意見。”
程依念心里一沉,還沒來得及多想什麼,就聽到司擎墨又說:“以后咱們家,咱們公司的大事小事都是你做主,我啥意見都沒有。”
程依念笑了起來,“好呀,我還真的想會會那個盛月的。”
說完,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怔了一下,說:“你因為杜教授說盛士與你的思想契合想到了吳輕月?”
司擎墨面也嚴肅起來,說:“嗯,我長這麼大,也只有輕月能猜我的想法。”
他與程依念對視了一眼,兩人像是都想到了什麼,最后,司擎墨開口道:“輕月已經死了,當初,警方那邊做過DNA比對,并不是僅憑和首飾來確認的。”
程依念點了點頭,“也只是一個猜測,其實,無所謂的,無論是不是吳輕月,對我們都沒有什麼影響的,只要做了對盛世,對我們家不利的事,我們搞就是了。”
司擎墨卻沉默著沒有說話。
程依念突然想到,在司擎墨的心里,吳輕月是他們的恩人,是一個可憐人,或許,還是他曾經喜歡過的人。
如果那個盛月真的是吳輕月的話,他或許對下不了手。
那這就有些麻煩了。
目微微憂慮的看著司擎墨,司擎墨卻沒有注意到程依念的神。
此刻,他腦中一直在想著如果盛月就是吳輕月的話,他該怎麼面對?
那這段時間所做的攻擊北城四大家族的事,是為了報復嗎?
報復他們這些人當初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被糟蹋?
報復他們這些男人當初膽小怕事,讓一個人頂上去?
一想到這些,他心里便是濃濃的懊悔和愧疚。
程依念只是輕輕的拍著他,沒有再說話。
好在,司擎墨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
隔天,司擎墨便約了杜教授去簽合同。
這一次他們約的地方是一個茶室,杜教授一進包廂,就聞到了裊裊茶香,他眼睛微微一亮,道:“是普洱的味道。”
司擎墨輕笑道:“杜教授真是好靈的鼻子,是普洱。”
司擎墨手一引,“杜教授,請。”
杜教授走進來,在司擎墨對面坐了下來,又吸了吸鼻子,說:“這茶泡的真不錯。”
隨即,他將視線落在旁邊正在泡茶的子上。
子穿著一件很居家的棉布子,頭發半束,沒有化妝,可是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水靈靈的,皮白到發,此刻正垂著眸子在泡茶,雖然看不到的眼睛,卻能看到如同扇子一般的睫垂在眼瞼,整個人看起來溫婉又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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