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趁著許空閑,趕小憩補足神,因為晚上的宮宴還需要主持。
名正言順冊后,芳凌對的稱呼也已改了,喚娘娘。
崔文熙一時有點不習慣,換皇后常服時,說道:“今日可把我累得夠嗆,腰酸背痛,好在是晚上宮宴總算不用戴冠了。”
芳凌笑道:“一輩子就這一回,也快要熬過去了。”
崔文熙也抿笑。
今日夫妻倆從一早起來,除了在寶華殿接朝臣拜賀外,幾乎都沒相過,各忙各的,晚上也不知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才消停。
穿戴好常服,前去看了看自己的崽子。
趙熠見到很是歡喜,揮舞著小手沖咿咿呀呀。
崔文熙從母手中接過,瞧著他玉雪可,忍不住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兒。
趙熠高興地笑。
到底是有著脈相連的親娘,天生就黏,抓著的裳不松手,生怕被母接了過去。
崔文熙逗弄了一會兒,稍后宮人過來提醒時辰,只得把孩子放了。
那崽子卻不丟手,又蹭了蹭他,把他哄得咯咯發笑,這才作罷。
晚宴在朝宮設宴,凡五品以上者皆會參加,眷們則由皇后主持,與百分開宴飲。
往日崔文熙有過主持宴請的經驗,倒也不怯場,只不過今日排場十足,臉上無比鮮,畢竟是以一國之母的份坐陣。
底下的金氏更覺臉上有面子,崔家好不容易才出了一位皇后,這可是一件宗耀祖的大事,整個人都神氣起來了。
這不,周邊的貴婦們對的態度那是一個恭維艷羨。
另一邊的宴飲則是新帝趙玥主持,他現在已經是圣人份了,一言一行都會有史記載,吃了些什麼,干了些什麼,都會詳記在案。
夫妻二人從早到晚折騰下來已是疲憊不堪,待冗長的宮宴接近尾聲時,趙玥才稍稍松泛了些。
鑒于宮門會在特定的時辰下匙,前來參加宴飲的員們也不能過久逗留,酒足飯飽后的人們陸續離宮打道回府。
帝后送走百后,又同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坐在一起嘮了會兒家常。
趙君齊還是心疼自家崽的,語重心長道:“往后二郎便當家做主了,今日忙碌了一天也累了,早些回去歇著罷。”
馬氏也道:“是啊,從早到晚沒一刻松懈,你們且回去歇著,以后還有許多事需要理。”
于是夫妻二人拜謝長輩,回了永安宮。
崔文熙許久不曾像今日這般走過那麼多路了,委實累得夠嗆,一回去就徹底癱了。
芳凌伺候洗漱,卸下一疲憊總算得以上床休息。
趙玥也有些吃不消,清理妥當后,像條死狗似的癱到的上,悶哼一聲,喚腰疼。
趙玥:“給你。”
崔文熙發牢道:“那冠忒沉了,得我脖子疼。”
趙玥笑道:“元娘辛苦了。”
崔文熙仰頭看他,“二郎也辛苦了。”頓了頓,問道,“今日在寶華殿接拜賀時,你不張?”
趙玥:“自然張了,底下那麼多人觀禮,一點岔子都不能出,不過看到你來了,便心安許多。”
崔文熙半信半疑,“你可莫要哄我。”
趙玥暗道:“不哄你,我當時想著,不能讓我一個人局促張。”
崔文熙被氣笑了,打了他一下,“討厭。”
二人在被窩里扭了麻花玩鬧,這是他們疲憊一天后最放松的時刻,相互說著白日里的心與期待。
鑒于第二天崔文熙還要去給太上皇后行請安禮,兩人也沒打鬧多久就相擁而眠,實在是太疲憊了。
一夜無夢到天明。
翌日一早崔文熙就被芳凌醒,一眾宮人服侍穿戴,用完早食,整理好冠,在前往長春宮前,崔文熙又興致瞧了一眼自家崽子。
當時趙熠還躺在搖籃里睡得正香,崔文熙在燭下看著那張白皙秀的小臉兒,隨著他日漸長大與有了互,母子間的親也日益增添。
忍不住手輕輕他的臉蛋兒,那種母子連心的覺很微妙。
從未想過會在這個時代留下脈相連,而今擁有一個屬于的神寄托,那張與相似的眉眼好似在告訴,子本,為母則剛。
以后要更加強大,方才能庇護這個與有著脈相連的延續。
當時崔文熙滿心滿眼都是要好好護他,把他捧在心窩子里寵,卻怎麼都沒想到,這個老大挨最多打,也是被揍得最慘的那個。
后來想討個閨,明明知道生男生是由男方決定,還是求神拜佛在心理上麻痹自己想討個小公主,并且還日日看漂亮的仕圖,各種漂亮的郎畫像。
憾的是天不遂人愿,居然又生了個崽,而上天為了彌補對的憾,居然賜給一個男生相的二崽。
那一刻,崔文熙到了無比的絕。
與深深的惡意。
作者有話說:
崔文熙:我的人生中缺一個閨。
大崽:嚶嚶嚶
二崽:阿娘還可以生三胎,符合國家政策。
崔文熙:你丫閉!!!
第70章 番外七
◎二崽◎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且減免賦稅,普天同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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