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將目放在賢妃這邊,賢妃敏銳的覺到了。
小心的掃尾之後,便蟄伏不。
後宮皇上不管,雖然心中不忿,麵上仍舊心平氣和。
一時間,自王宮變之後,前朝後宮竟然安靜了下來。
寧王世子在宮變當天,冒著危險宮救駕,順理章的贏得皇上的好,升任了殿前司點使。
寧王妃很是高興,沒想到兒子莽莽撞撞,竟然得了皇上重視。
隻要兒子爭氣,順利繼承王位,就想辦法,跟寧王和離!
陳士皋也來寧王府道賀:“恭喜你啊!”
寧王府已經正式去陳尚書府提了親,兩家如今便是準親家了。
陳士皋說著又難過起來:“沒想到幾個月前,你還和我一起到閑逛,現在就已經了殿前司點使,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每天都被家裏長輩念叨不爭氣了!”
“尤其是你跟我妹妹定了婚,現在總被拿來比較。現在我娘說,也要給我找個媳婦,說不定我就好了,這可怎麽辦啊!”
說著說著,陳士皋開始愁眉苦臉起來。
寧世子回道:“那你也娶個媳婦,朝做事啊!”
陳士皋撇道:“我可不想娶。”
“到時候,除了我娘,我祖母,還要再加個媳婦,天天跟在我後麵念叨,煩都能煩死。”
“不過現在沒有你陪我一起,我一個人,逛的怪沒意思的,今日你不是不用當值,陪我一起去喝酒啊!”
寧世子看陳士皋期待的樣子,答應道:“走。”
二人來到以前常去的酒樓。
正走到酒樓門口,陳士皋著急往裏麵衝,走的太快,一不小心,撞到一個小姑娘。
“哎呦!”
小姑娘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小姑娘穩住後,沒好氣的道:“怎麽走路的,不長眼睛嗎!”
陳士皋本想道歉,見小姑娘氣勢洶洶,渾道:“本爺就這麽走路,誰你不慢一點!”
“你!”
連枝氣的說不出話。
寧世子見狀趕上前,拉住陳士皋:“你可真有誌氣,跟小姑娘耍什麽橫,本來就是你撞了人家,趕的道個歉我們進去喝酒了。”
陳士皋不願意:“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沒見罵我不長眼睛嗎!”
寧世子無奈。
連枝這會兒終於反應過來了,抬腳一腳踩到陳士皋腳上,然後趕跑遠,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著急回家,抱歉了。”
說著就帶著小丫鬟跑遠了!
陳士皋疼的嗷嗷。
寧世子不厚道的憋笑。
等到二人進了酒樓,陳士皋今天,本來因為寧世子陪著出來的好心,都被氣憤取代:“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小丫頭,好好的教訓一頓!”
寧世子無奈道:“你已經念叨到現在了,有完沒完!”
陳士皋氣到:“你不知道那小丫頭下腳多歹毒,我的腳到現在還疼!”
“誰你撞了人不道歉還倒打一耙。”
“哼!”
本來陳士皋還準備跟寧世子再去聽個曲什麽的,結果被這一打擾,隻想早早回去,派人尋這個歹毒的小丫頭!
喝完酒,便匆匆的跟寧世子告別了!
寧世子搖搖頭,自己去了珍寶閣,給陳士怡挑了一支簪子,本來還想問問陳士皋,他妹妹喜歡什麽樣的,結果他火急火燎的就走了。
然後又挑了一些孩子的東西,等玉綰的孩子出生,便和母妃的禮一起送去東宮。
寧世子回了寧王府,便代管家將簪子派人送去了陳尚書府。
寧王妃聽說以後,十分欣。
雖然想辦法兒子絕了對玉綰的心思,但後麵挑兒媳婦,看著是在挑,其實盡量的依著寧世子的喜好,並且讓兒子見一見,點頭了才敢定下來。
其實也害怕,兒子娶了陳家姑娘,又不好好對人家,最後夫妻反目。
見寧世子能想著陳家姑娘,心便放下去了一半。
陳士皋回了府中,便派了好些府中小廝去酒樓打聽,當時狠狠踩他一腳的,到底是哪兒來的!
找了幾天,終於找到了,小廝急顛顛的回來:“公子,找到了,是大理寺丞家的嫡。”
陳士皋高興的大:“這麽猖狂,原來不過是個八品寺丞家的,看我不好好收拾!”
說著,便招呼小廝,要去找連枝的麻煩...
......
束玉綰八個多月了,現在隨時都可能生產。
整個東宮都十分張,太子更是每日午膳都要趕回來和束玉綰一起用,就為了回來看一看。
皇上每次想留他一起用膳,都看不見人。
皇上抱怨道:“真是有了太子妃,忘了他父皇!”
洪公公笑道:“太子妃就快生了,殿下擔心也是常理。”
皇上聞言笑的滿足,他馬上也是要做皇爺爺的人了!
幾日之後。
束玉綰正在院子裏,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月兒玩。
倚梅進來道:“太子妃,大理寺丞之,姬家連枝姑娘送了拜帖求見。”
束玉綰放下茶盞,接過拜帖。
自從那次皇覺寺一別,在小院的時候,連枝便來找過幾個,小姑娘子活潑,十分惹人喜。
但自從連枝祖母過世,便沒怎麽來過了,嫁東宮之時,連枝也遣人送來賀禮,但人因為在守孝,並沒有再來過。
“接了拜帖,到時派人去接一下。”束玉綰吩咐道。
“是。”倚梅聽了記下此事。
太子妃如今臨近生產,一般拜帖都是不接的,倚梅心中,對連枝高看一分,自是好好準備。
過了幾日,連枝便東宮,來拜見束玉綰。
束玉綰著肚子,靠在榻上。
連枝進門行禮後,便開始致歉:“對不起,束姐姐,你懷著孕不方便,我還來打擾你。”
束玉綰知道,這小丫頭雖然子活潑些,但極有分寸。
嫁東宮後,也不曾上門攀關係,見小丫頭愁眉苦臉的樣子,想來是遇到了難事兒。
溫道:“無妨,我平日也沒什麽事,你來了我高興的很。”
連枝聽了放鬆了些。
有些赧的道:“束姐姐,今日前來,實是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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