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張臉能看了。”唐嫻說完,見云裊還想爭辯,蹙眉問,“你和誰一伙的?以后還要不要我幫你戲耍你哥哥了?”
“要的要的!”云裊一聽急了,趕倒戈,“哥哥就是太差,才總找不著嫂嫂的!”
兩人一唱一和地諷刺著云停,奈何云停不為所,神都沒變一下,兀自展開錦盒,取出一張巨大的圖紙攤開在桌面上。
將圖紙平,他再次面朝唐嫻,威脅道:“莊詩意,不想連續三日頂著墨,就立刻給我過來。”
他用的墨石再名貴,終究不是上臉的東西,唐嫻才不愿意呢。
知道這小心眼的人說得出做得到,不如他的意,他真能讓人看著三日不準洗臉。
唐嫻繃著角,不甘心地挪了過去,但心中慪氣,側對著他。
“不是一直想知道煙霞從我這竊走了什麼?”
唐嫻一聽,顧不得生氣了,扭回臉看向他手底下的圖紙,定睛細看,認出那是京城一帶的輿圖。
“是一張藏寶圖……”
云停將事始末說與唐嫻聽。
他懷疑唐嫻上那兩顆玉瑪瑙是從瞿王的藏寶中所得,就算被煙霞瞞騙,不知道那是瞿王的藏寶,聽了他這番話,也該知曉了。
“……所以,那個藏寶在哪兒?”
唐嫻聽愣了,哪里能想到煙霞一個姑娘,單槍匹馬敢搶奪這種東西。
富可敵國的寶藏,誰能不心?
難怪招來殺之禍。
云停又問了一遍,唐嫻才恍惚清醒,喃喃道:“我怎麼會知道它在哪兒……”
“你該知道的。”云停繞著桌案走,不不慢道,“不過你不愿意說無妨,我不著急。我今日與你說這些,為了另一件事。”
唐嫻刺他一句,他記上半個月也得還回去。
別人朝他刺了一支利箭,不讓對方以命相賠,他咽不下這口氣。
搜不到對方的蹤跡,那便引對方主現好了。
“殺你是為了阻止我尋到藏寶,若我已經得知寶藏的位置,你存在與否,就沒那麼重要了。”
“等等……”唐嫻還沉浸在瞿王的藏寶帶來的震撼中。
早年被嫁宮中時,父母百般反對,但終究是拗不過唐家祖父,不得不妥協。
那之后,爹與說過皇家種種,其中一條便是皇室中人,多多有些奇特的癖好,好男風的、有潔癥的、怕水到不敢沐浴渾發臭的,還有尋仙問道早死的,有些不明顯,有的很突出。
到容孝皇帝的時候,他最大的喜好是做廚子。
別的皇帝天不亮就去朝議,他跑去膳房親自下廚,還以把自己做的菜品掛在廚名下賜給臣子,得了人家的點評,有心心雕琢菜,卻沒空理國政。
太荒唐了,以至于有時候,唐嫻是很理解祖父的。
攤上這種皇帝,很難不產生取而代之的野心……
那位瞿王,唐嫻的印象也格外的深刻,因為據說他是大周朝幾百年來,最富貴的王爺。
是真正的,府邸中鋪地的磚頭,都是用金子做的。
有了他的藏寶圖,招兵買馬、收攬人才,掀翻云氏王朝指日可待。
“你打的就是這主意!”唐嫻恍然大悟,有這樣的寶藏在前,難怪他對自己口中的金銀財寶一點不心。
這一刻,云停與心意相通,挑眉道:“是,有了這個寶藏,我才好養兵養將謀奪皇位,屆時后宮佳麗三千……你也說了,我極差,不努力些,是說不到親事的。”
唐嫻語塞。
著桌案聽他倆說話的云裊不知怎麼的,忽然咯咯笑起來。
云停垂眼,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云裊趕捂住,扶著桌案繞到唐嫻邊,踮腳去看桌上輿圖。
唐嫻看不懂他倆的啞謎,只知道,云停從來不藏他想造反的野心。
“這樣、這樣不好的……”唐嫻結結。
“你就這麼怕皇室覆滅?”云停意味深長,“那些拿著朝廷俸祿的臣子都沒你這麼忠君國。”
唐嫻言又止,千言萬語最終匯一句話:“……你不懂。”
“行,我不懂。”恐嚇完了,該談正事了,“你不肯說藏寶所在,我便暫且不問,先解決外部暗殺的問題再說。還是那句話,若我已經得知寶藏的位置,你存在與否,就沒那麼重要了。”
這句話換個說法,就是當藏寶所在不再是唯有煙霞與唐嫻二人才知曉的,它所帶來的殺之禍,也就不復存在了。
唐嫻凝視著他,目遲疑,“你是說,編造出一個假的藏寶圖引蛇出?”
“不錯。”
云停向走來。
云裊占據了唐嫻右側,他便移到唐嫻左側,正好對著被他用墨涂花了的臉。
對著這樣一張臉,很難再起旖旎的心思。
云停“嘖”了一聲,離唐嫻遠了些。
唐嫻從他眼中看見自己的臉,明明是他做的惡,還有臉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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