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筱棠!”若若提著的公主過來找我,小小的手進我的手心裏:“小矮人要表演砍木頭了,快點。”
我便對顧言之說:“不好意思,我要去看小矮人砍木頭了,回見。”
我掛掉了電話,快快樂樂地跟若若去玩。
我應該把小泗也來的,一定玩的比若若還要瘋。
顧媽媽偶爾會出現在門廊,帶著欣的笑容看著我們。
的眼中,洋溢著開心的心滿意足的。
剛才經過書房門口的時候,我聽到顧爸和顧媽媽在裏麵說話。
顧媽說:“筱棠這孩子,聰明有分寸,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有在言之邊,我放心。”
“唔,筱棠倒是一副福相,所以說,你跟顧言之講有了孩子了就心思收一點,離溫家的人遠一點!還有,等他回來就把婚複了,這像什麽話?”
“先不急,我們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切看筱棠的意思。”
顧媽媽是個聰明人,不我。
而我現在,並不想和顧言之複婚。
我是知道自己懷孕了之後才離婚的,所以我沒理由會因為孩子跟他複婚。
就算他同意了,也不是因為我而複婚,而是因為孩子。
想我傅筱棠聰明可,這輩子總能嫁給一個我的,也我的男人吧?
我陪若若瘋玩了大半夜,瘋玩的結果就是,若若尿床了。
早上去給若若洗漱的四嬸告訴我:“昨晚不該讓孩子玩煙花的。”
“為什麽?”我不明白。
“玩火尿床啊!”
雖然我不知道有沒有科學據,但好像都是這麽說。
若若大清早被從頭到腳洗了一遍,我去房間找的時候,聽見在細聲細氣地叮囑四嬸:“不要跟傅筱棠說哦!”
四嬸問:“為什麽?”
“會很丟臉。”
我在門口整理好表才走進去,四嬸幫梳了羊角辮,依然是非常可。
我玩著的頭發:“等會我要去接一個人。”
“誰?”
“你爸爸公司裏的胡伯伯。”
“他為什麽要來?”
“跟我簽合同啊。”
“簽什麽合同?”
“合作協議。”
“合作什麽?”
“我公司有一片橡膠園,供貨給你爸爸的胎廠。”
“哦。”似懂非懂:“所以,簽完合同之後,我就要回去了嗎?”
“看你爸爸的安排。”
仰著頭,牽著我的手問我:“那傅筱棠,你對我好,是因為你要跟我爸爸簽合同嗎?”
這小人兒問我的問題,真讓人心酸。
我蹲下來,著很有的小胳膊,一字一句地告訴:“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是。”
“我猜你也不是。”摟住了我的脖子,忽然甜甜地親我一下:“傅筱棠,不然你跟我回西班牙吧,我喜歡你。”
能得到這個小人的喜歡,我不勝榮幸。
“我跟你回西班牙,和你們住在一起嗎?”
“對啊。”
“但我是你家什麽人呢,怎麽能跟你們住在一起?”
“不如,你給我爸爸當兒吧,傅筱棠,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看著一本正經的臉,我差點笑翻過去:“你爸爸才大我七八歲,就有我這麽大的兒,我這年齡可以做你媽。”
我隻是隨便說說的,小人兒立刻板起了臉:“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做我媽。”
“不不。”我急忙搖頭:“我已經有倆孩子了,我沒有那麽蓬的母,我們還是做朋友吧!”不過,我歪頭看著:“你這麽喜歡我,為什麽這麽抗拒我做你後媽?”
“後媽都是壞人,再說,我有媽媽,在天上。”指了指天空。
我看著小人兒發愣,昨天祁楚還說要給若若找個媽,看來真是一個滿艱難的工程。
我小丫頭的臉蛋:“你在家好好待著,等會阿梅回來跟你玩。”
“我不要跟阿梅玩,我要跟你玩,呆呆的。”
“你才呆呆的。”小小人兒,還挑剔的很。
我親自去接胡總,以示誠意。
他是祁楚公司的三朝元老了,祁楚父親在的時候,胡總就在了,今年五十開外,我在西班牙見過他一次,為人滿正直的。
他最珍的就是他一頭秀發,估計每頭發都有自己的名字了,因為太太珍貴了。
在路上我給顧言之發了個微信,大意是說胡總來了西城,要不要等他回來再簽。
他回了幾個字:“不用等我。”
嗬,把手機放進口袋裏的時候我很鬱悶,他滿心都是起初山的事,他的心裏沒有言棠的存在了。
因為現在對於他來說,言棠的價值已經不那麽重要了。
我順利地接到了胡總,他滿麵堆笑地從閘口出來,還帶了一堆特產。
什麽雪莉酒,牛軋糖,橄欖油和一大堆伊比利亞火。
他也是華裔,作風還是很老派,喜歡給別人帶手信。
我把胡總在酒店安頓好,又聊了聊關於合約的事,約好明天去公司簽約,這事就差不多定下來了。
人家飛了十來個小時,不便再打擾人家睡覺,我很自覺地告辭了。
我帶著一堆特產回去,周嬸看到橄欖油還高興的,說這個做涼拌菜特別好吃。
問我談的怎麽樣,我說很順利,明天簽約。
老太太立刻誇我:“我的小年糕就是做什麽都棒。”
老太太一向是我的無腦,無論我做什麽,都覺得好。
所以說,對於喜歡的人來說,原則這種東西就可有可無。
喜歡我,我就是在麵前摔個大馬趴都會覺得好可。
而顧言之不我呢,我就是做的天花墜的,他該不喜歡還是不喜歡。
強求不得。
自從有了這個認知之後,我就時刻提醒自己,清醒一點。
清醒的我,去接江翱出院。
從他住進醫院到出院,他那風流瀟灑的爹隻是每天打電話過來問候,居然都沒回來,依然和若天仙的朋友在全世界玩耍。
小泗告訴我:“我總覺得江翱一向沒什麽生存,你說是不是因為江伯伯太不負責任了?有些人,是不是本就不適合當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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