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羨安,你竟然敢打我,你……”韓錦捂著臉頰,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打過掌。
他竟然一下子打了兩掌。
“打你兩掌輕了,你竟然背著我做那種事。”蘇羨安氣得快吐,整個人有點崩潰。
如果不是韓錦做手腳。
他和宋婉就不會那次一別,再也沒機會見麵。
“痛苦嗎?痛苦就好,因為我現在也很痛苦,我不好過,你也別好過。”韓錦咬牙切齒恨恨道。
蘇羨安雙眸一片通紅,“你不好過是你自找的,當初你不那樣做,我們不會聯姻,也就不會有現在。”
“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麽,把兒教育了殺人犯,你真的太失敗了!”
韓錦心裏怒火狂燒,氣憤道:“殺人犯?那也是你的兒,但凡你多一些,也不至於去做那種事。”
“你不配為人母親,是你教壞了。”蘇羨安額頭青筋突起。
“不是我教壞,是你的,但凡你不偏心寧熙,也不會想要死,你本不配為人父親。”韓錦怒不可遏道。
蘇羨安目犀利的看著,“你的意思是,是歌月指使人去撞寧熙的?”
韓錦微怔,反應過來,“我可沒那樣說。”
“明天去民政局把離婚證辦了,我隻等到十點,十點沒來後果自負。”蘇羨安說完拿著包包快速離開。
韓錦氣得火冒三丈,隨即像是瘋了似的,將邊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
婚離了。
兒被帶去警局。
看蘇羨安的樣子,寧熙跟陸惟京肯定沒事,否則他不可能回京都跟辦離婚。
不甘心。
當初明明是贏了宋婉,為什麽現在弄得是輸了。
憑什麽們母這麽狼狽,寧熙卻能那麽幸福,突然,停上砸東西,眼睛裏閃過狠毒。
就算不好過,也要拉上寧熙一起。
……
翌日十點。
蘇羨安跟韓錦辦理了離婚證,兩人不再是夫妻。
“你最好去找歌月,讓坦白從寬,還可以減刑,否則這輩子隻能在牢房裏度過。”蘇羨安麵無表道。
他已經把昨晚他跟韓錦的錄音發給了寧熙,讓轉給警方,看能不能作為證據。
畢竟韓錦那話算是承認了,歌月想要寧熙死。
“什麽坦白從寬?”韓錦冷笑。
“昨晚我們談話的錄音,我提給了警方,你們好自為之。”蘇羨安說完便走。
韓錦深吸口氣,大步朝他衝去,揮著手往他上打,憤怒的罵道:“是你的兒,你怎麽這麽狠心。”
蘇羨安一把推開,“正因為是我的兒,我才勸你去勸坦白,否則等警方查出來,陸惟京隻會讓死。”
話落,他決絕的離開。
韓錦愣住,隨即癱坐在地上,臉上一片灰死跟絕。
父親那邊已經找不到關係。
這次的事,沒人願意幫忙,京都這邊鍾家跟林家都出麵了,加上陸家在海城的影響,那邊更不會放過兇手。
蘇羨安回了蘇家老家,跟蘇老爺子說了離婚的事,以後跟韓家再沒關係,同時說了這次車撞人的事。
蘇老爺子聽後很是震驚,臉上是痛苦,“歌月真糊塗啊。”
竟然會做殺人的事。
殺的還是他另一個孫。
“爸,這是自己的選擇,殺人償命,我不會因為是我的兒偏心,我得去海城了,你多保重。”蘇羨安說完便走了。
他回老宅,主要是為了說離婚的事。
……
海城。
醫院。
寧熙正在喂陸惟京喝粥,在聽到敲門聲響後,放下手裏的碗去開門,“駱警。”
“陸夫人,不知道會不會打擾你們?”駱明輝說道。
“不會,請進。”寧熙微笑著往病房裏走。
駱明輝帶著兩名工作人員走了進去,“陸總你好,我是來跟你說目前進展的,京都那邊已經將蘇歌月拘留了。”
“耿崢還沒招供?”陸惟京沉聲道,他倒是的。
“沒招供,關於去年的綁架案,我們這邊有了新的線索,可以指證蘇歌月。”駱明輝說著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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