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皇宮里放火,我當然不敢。可是我敢對叔叔放火的!也免得叔叔存下太多的力,反倒是去外面逗弄那些花花草草!”
江琯清棲而上,雙手按住他勁瘦的側腰,騎坐在他小腹上。
就騰出手去順著服裂口繼續撕。
紅的蠶加上純金的細線,都被從飛魚服上出來。
總之這份破碎到不能再碎的覺,讓也有了一種武功蓋世的覺。
連帶著再看男人健碩的,都覺得沒有從前那般堅不可摧了。
膽子自然也就大了!
低頭就從服裂口吻上去,翻當家做主的覺也太爽,鼓到膽子都變得更大。
又咬又啃到罷不能。
葉寒崢被倒在椅子上,筆直的大長還要彎起來,才能保持平坦讓為所為。
可是他等來等去,等到火都要把他燒著了。
這小人也沒有更近一步。
他微微抬起頭,看著依舊專注在上。
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是真的練到太吸引,以至于這一個位置就能滿足的所有需求,所以本不能再進一步了,是吧?
“嫂嫂說好的笛子曲呢?”
他不得不出聲提醒。
一會兒馬車回府,他還得忍回到院子里去。
就他現在這狀態,哪里還能忍得到?
“那是你懲罰我的,現在卻是我在懲罰你。兩碼事!”
江琯清頭也不抬地繼續盡興,看著他水瑩瑩的,越發的狼大發。
這些還不夠,那就繼續撕。
于是門路地撕毀他小腹上云錦,玉腰帶礙事就向下推了推。
總之就是可上半霍霍,完全不給下半機會。
桀驁男人額角青筋都被急得蹦了蹦,這小人是真的只會點火不會滅火的啊!
本以為自己可以一次的主。
結果這只有主沒有的撥,簡直都要將他瘋了。
“嫂嫂若是不想扯平,那就別怪我回去以后,讓嫂嫂三天三夜都下不去床了!”
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帶著藏不住的暗啞。
正低著頭忙活的小人勾輕笑。
終于等到了這句話。
再險狠辣的男人都有一個弱點。
那就是在這種時刻,他會忍不住。
只要找到他的弱點,想牽著他的鼻子走,本就不是難事。
江琯清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了解葉寒崢了。
今后的相,似乎也沒有必要再害怕他了。
思及此,總算放過折磨他,手將玉腰帶給拉開。
別問為什麼不暴力,繼續將他的黑綢也撕開。
這人沒有什麼特殊癖好,沒有讓別人看到自己男人的病。
所以該留的服,還是要給他留下的。
障礙順利落地,卻是一瞬紅得意揚揚的俏臉。
低頭看著并不陌生之,的確很是猶豫不好意思的。
之前葉寒崢就逗弄過,都是被不好意思的給拒絕了。
雖說兩個人不止一次的親過,但是這種直觀地在面前,還是讓。
更何況還要忍著,放到**去呢?
否則也不會拿這個做條件,想要把葉寒崢給好好帶走。
男人有些迫不及待的送了送勁腰,將早都承諾好卻不敢做的事,明晃晃地擺在的眼前。
頗有些良為娼的急切勁兒,與哄道:
“再看也出不來。還是得麻煩嫂嫂遵守承諾,親自把笛子曲吹好的。”
親自把……
江琯清俏臉飛上紅霞,囧得簡直都要原地挖坑把自己埋了。
但是平心而論,除了囧之外,的確沒有多反抗接不了的意思。
這或許就是真心一個人。
他的一切,都能接。
完全不會覺得很臟,不了。
所以只是赧地猶豫一下,便乖乖低下頭去。
鬧市區之,自然不敢真的和他有什麼激烈運。
但就是這樣的安,卻是男人最想要的。
在江琯清兌現承諾的那一刻,寬厚的大手就不自覺握拳。
他都沒想到嫂嫂居然這麼快就回應了。
只是這好還未令他產生愉悅,就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實的勁腰拱起,雙手捧住嫂嫂的俏臉。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琯清也發現不對勁,抬頭驚慌失措地解釋。
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經盡力張大*,結果還是……
“沒事,沒事……第一次能做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就是……下次還是別做了。”
葉寒崢俊朗的眉頭擰,是真的疼的無法緩解。
想想也是好笑。
堂堂錦衛同知,善用各種酷刑,也極其耐酷刑的男人。
居然會怕四顆小小的牙齒。
果然有些悲喜是不能想通的。
貴之自然有貴的道理,哪里是別的皮糙厚可比的?
江琯清這下更是臉紅到連脖頸都變紅。
該怎麼解釋呢?
就是明明想要用心做好一件事,明明已經狠心努力去學習。
結果……連門都不了,還弄傷了他。
唉!
的天賦果然就只存在于下面那個。
想做個攻,老天都不給機會。
幸好沒出。
就因為這一口,葉寒崢的理智都回籠了。
也沒追著喊什麼笛子曲,從椅座下面找出一套常服,換好之后坐到邊。
那是用一般都是事后才會出現的君子狀態,跟閑話道:
“嫂嫂就不想問問關于江太傅的事?”
江琯清回頭看了一眼,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狀態下的小叔,差點沒笑出來。
原來男人也可以這樣欺負的嗎?
真不是一般的好玩。
接下來才是想到他問的事,心頗為復雜之中,很快就整理好做出選擇。
“叔叔沒有提前告知我,這件事就一定不是為我做的。單純朝堂的角度論這件事,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也不方便參與。”
“若是從親的角度說起,江家早在三年多以前就死了。現在活著的是江氏,我本就與娘家人沒有什麼關系。所以無論是誰問我,我都不想過問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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