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渣男人設深人心,每日簽到功,你獲得了獎勵:金錢1萬元】
周日早上,秦一覺睡醒后,除了系統的提示音之外,還收到了來自老母親的電話。
“喂,怎麼了媽?”
“小,你快放暑假了吧?”
“嗯,還有半個月左右吧。”
“哦哦,那正好,你爸正帶我自駕游呢,這兩天在長安,我們尋思正好一路玩兒到魔都去,到時候就接上你咱們一塊兒開車回家了。”
秦腦袋上蹦出倆問號,控訴道:“你們親的兒子還在學校天天埋頭苦讀,伱們倆卻到游山玩水,這合適嗎?”
電話里隨即傳來秦父親的笑聲:“怎麼不合適呢,你又不是我老婆,我老婆那可是我從一百七十個追求者里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你能比嗎?大不了到時候給你帶點兒伴手禮就是了。”
他說完,秦的母親又接著道:“放心,肯定給你帶禮,夾饃咋樣?長安的夾饃有名啊……對了,我跟你說啊,這兩天長安的很,也不知道什麼況,好像是有什麼明星開演唱會了,還有穿著婚紗到跑的,那家伙現場的喲,嘖嘖嘖……”
老秦跟著道:“還有啊,前兩天你媽聽說沈芳在一檔綜藝節目上復出了,看的時候發現唱的那首歌的原作者居然和你同名,你媽還問我那是不是你寫的歌呢,你說搞不搞笑?反正我是差點兒笑死。”
聽著他倆在那兒一唱一和,秦忍不住一陣牙疼。
這兩口子今年都四十多了,結婚都二十一年了,卻偏偏沒什麼穩重樣,又吃又玩,時不時還背著秦出去旅游一趟,整一對不著調的父母。
即使這麼多年來秦已經習慣了,但偶爾還是會忍不住想要吐槽——合著你倆是真,我是那個意外是吧?
還夾饃?你咋不給我帶倆兵馬俑呢!
還笑死?我看你回頭怎麼社死!
他沒好氣道:“知道了,到時候你們來了給我打電話吧。”
頓了頓,他又想起來什麼似的,道:“對了,月底我們學校有個校慶會,到時候估計熱鬧的,你們閑著沒事兒可以一起看看,沈芳到時候也有節目。”
此話一出,電話里秦母的聲音頓時拔高了幾分:“沈芳?要去你們學校唱歌?真的假的啊?”
秦父也疑的問了一句:“你小子不是在逗你媽呢吧?”
我懷疑你在罵我,但我沒有證據。
秦撇了撇:“信不信,反正你們要來的話就早點來,掛了。”
“嘿!臭小子怎麼和你爹媽說話呢……”
秦懶得和逗比老爹多嗶嗶,不等他說完便掛斷手機,然后起床洗漱了一番,套上一干凈的休閑裝,吃了早餐后才慢悠悠的出了學校。
不多時,秦打車來到了學校附近的漫展會場。
走進會場的瞬間,清涼的氣息撲面而來,給人帶來一陣陣舒爽的涼意,沁人心脾,讓人覺神都為之一振。
“這邊!”
一個輕快的聲音傳來,秦尋聲看去,接著便看到兩個俏麗的影站在不不遠,正是楚流年和許珂。
楚流年一jk裝,一雙纖細的雙包裹在黑過膝下,這和平日在學校里的打扮差不多,高挑的個子搭配瘦胳膊瘦,除了漂亮之外沒什麼好說的。
倒是許珂,今天既沒穿常服也沒穿jk,而是穿了一旗袍。
旗袍通白,邊緣線條則是黑,整都帶有若若現的顯花紋,鎖骨和下擺位置則是點綴著黑的印花,華麗優雅的同時又不顯得繁雜,反而能彰顯出一種唯的覺。
它包裹著許珂的軀,出白皙的手臂,旗袍開叉到膝蓋上面一點的部位,側面約能看到那覆蓋著大的白布料。
秦微微瞇起雙眼,因為如果他沒看的話,許珂今天居然穿了一雙白。
而且不是連,是過膝——白的邊緣只到許珂的大部位,以至于部分在白的作用下勾勒出些許線條,在彰顯出的純的同時,又充滿了謎樣的魅力。
饒是秦和神團員多有接,見慣了們的絕代風華,但看到許珂以這樣的一番姿態出現在眼前,還是難免被驚艷了一番。
他一步步來到兩人面前,許珂顯得有些含帶怯,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兩只手微微握在一起,大拇指來回纏繞,盡顯小兒姿態。
“這個是……穹妹旗袍?”
秦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許珂點了點頭,略有些張的問道:“好、好看嗎?”
秦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誠實的嗯了一聲。
許珂見狀,喜悅的緒便在心頭滋生開來,帶著的角微微上翹。
那含帶怯時喜上眉梢的模樣,在一瞬間看愣了周圍不人。
楚流年嘿嘿笑道:“這可是我最喜歡的C服之一,當然好看了,可惜許珂不愿意把手套和假也帶上,否則會更好看。”
許珂聽后就有些無奈,穿著C服來漫展是楚流年的主意,按的說法就是,穿著C服逛漫展才最好玩,尤其是這樣還能讓許珂展現出全新的姿態,給與秦不一樣的視覺沖擊。
許珂對漫展好不好玩沒什麼興趣,但既然楚流年提起秦,那許珂也就愿意嘗試一番。
只可惜,對于這種連都是近幾天才剛剛接的小雛來說,C服的難度還是太大了些,雖然這服的尺度并不大,但在眼里還是屬于那種奇裝異服的范疇,所以在穿上之前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
至于那袖套和假,覺得就真沒必要了,畢竟只是為了能讓秦夸贊自己而想著換一種穿風格,卻不想真的去玩什麼Cosplay。
在場唯一對許珂的Cos還原度不滿的只有楚流年,秦也不在意這些,聞言只是說道:“就這樣也不錯,倒是你,今天怎麼沒穿C服?”
楚流年聽后便撇了撇:“本來我是想穿的,但們不讓,說怕我搶戲。”
搶戲可還行……秦不莞爾,之前和楚流年接過后,他大概猜到了楚流年上的一些特殊況,所以能理解這句話所蘊含的深意。
但既然這是人家的,一直沒有主袒過,秦也就不會多去問。
簡單聊了幾句后,楚流年隨便找了個借口開溜了,給秦和許珂創造了充足的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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