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奚哪會忍心扣除百分之七十,不過就是發點獎金,給助理長一下記。
下午拍完,跟著秦忱出去吃飯,期間問及他新戲開機的事,得到的答案是明天上午九點。
明天九點開機,結果現在大導演人還在這兒,心可夠大。
葉奚輕笑,慶幸地說了句:“幸好近期沒有暴雨,要是延誤今晚航班就麻煩了。”
“今晚不回去。”
“……”
看著他,沒太明白。
男人拿起湯勺,慢條斯理盛了碗湯,擱到面前:“再陪你一晚,明天一早的飛機。”
“不是要開機?能趕得及?”
“有副導在。”
葉奚睜大眼睛,一臉不贊同:“你作為主導演,怎麼能隨便缺席開機儀式!”
“秦導,你回去吧。”
“反正過幾天我這邊也該殺青了。”
“開機儀式很重要,你必須出席。”
秦忱嘆了口氣,眉心:“我今天眼皮一直跳。”
嗯?所以?
知道,因為上次在邊藏酒店失火,秦忱心里多有些影,總想著時刻陪在邊,以防不測。m..
“其實眼皮跳,只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可能跟你最近過于疲勞有關。”
葉奚握住他的手,安道:“放心回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實在不放心,我就平均每兩小時給你報平安。”
“平均兩小時,晚上不睡覺?”
“睡啊,可以設置自發送,只要我手機還開著機,就說明我人絕對沒事。”
秦忱聞言失笑,寵溺地頭發:“想找個借口留下來,怎麼就這麼難。”
嚯,說半天原來是故意的。
吃的差不多,兩人起準備離開。
見全副武裝,口罩帽子渾遮的嚴實,秦忱挑眉:“昨晚跟你繼兄吃飯也這副樣子?”
“……”
葉奚吸了口氣,自過濾掉某人口中那句‘繼兄’,一本正經道:“正因為剛傳完緋聞,才更要注意防護,萬一又被拍,熱搜標題會很難看。”
恐怕不再是和誰深夜約會,保不齊就直接換#葉奚腳踏兩只船,三角關系實錘#等等之類的言論,屆時該找誰哭訴去,到了秦導那兒,也只有兩種選擇,要麼花錢,要麼公開。
顧名思義,無論哪種都是葉奚不想接的。
最后在的磨泡下,大導演總算同意今晚趕回京州。
臨走前,踮起腳在他上親了一下:“晚安秦導,五天后見。”
親完連忙撤回把口罩戴好,就跟做賊似的。
秦忱看著眼前人調皮執拗的模樣,實在是拿沒有辦法。
短短分開一個星期,只要空閑下來就想念的,那種覺就像無數只螞蟻啃噬著骨頭,難忍之時真想下刻就飛過去,將綁也要綁回來。
有時候仔細想想,倘若家葉奚往后還要再拍幾十年的戲,輒十天半月不在邊,他該怎麼熬。
秦忱仰仰頭輕嘆,長時間這般下去,估計離神失常不遠了。
……
晚上回去,看時間還早,便和經紀人聊了會兒視頻。
十月將盡,下個月十一號便是lc全球年度秀場,今年舉辦地在米蘭,掐著日子一算,剛好在這部戲殺青后的下一個周末。
周菁握著手機嘆:“又是一次全球盛宴,不知道今年他們創始人會不會出席。”
提及lc創始人,葉奚心里同樣好奇。
一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很想親眼目睹一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才能在短短十幾年時間,將一個品牌做到如此地位。
有傳言說對方年近半百,因為得了某種特殊疾病,滿頭白發形如枯槁,也有人說其年輕貌,是一位時尚而又優雅的奢侈品界強人。
無論孰真孰假,扯淡的是,不僅這個全球代言人,就是像商靳寒那樣的亞洲區總裁級份,都無緣見到那位神的創始人一眼。
葉奚偶爾在想,對方如此低調,從不在任何場合面,難不是因為厭倦了世俗,想對整個品牌撒手不管,然后姓埋名找個安靜的地方出家養老?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怎麼可能。
……
接下來幾天,市中心的天氣逐漸放晴,期間陸續有演員殺青,劇組每天充斥在與歡送中,時間過得倒快。
四號這天,整部影片的拍攝進倒計時。
在導演喊出卡的下刻,片場安靜兩秒,隨之恢復了躁,大家高呼著最后一個鏡頭結束啦,殺青啦,喜氣洋洋的。
陳楚河走過來,給兩位主演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拍著李柏言的肩膀說:“后生可畏,我沒看錯人。”同時目又落向葉奚:“大恩不言謝,如果《夜鶯》能提名戛納,要不要再考慮我下一部戲?”
葉奚挑眉:“陳導下部戲都安排好了?”
“只要你愿意加盟,明天就可以開始籌備。”
現場圍著的幾個副導和制片聞言相視笑起來,觀陳導言語間,不難看出他對葉神的肯定與賞識,不過想要提前預定人家的檔期,恐怕還得過了另一位導演那關。
秦忱近水樓臺,估計下部戲,沒那麼輕易拱手讓人咯。
雖然是玩笑話,但葉奚也品出了陳楚河語氣里有一半的認真。
想到之前跟某人談及打算拍電視劇的事,其實有些心,無論對于還是秦忱,連續劇都將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與自己喜歡的人一起挑戰新領域,攜手攻克難關,不失為另一種浪漫。
葉奚沉思間兀自笑了笑,微風輕拂,和煦灑在白皙澤的皮上,顯得整個人溫而又富有活力。
神不經意的流看呆眾人,給這個平凡卻不普通的一天,留下最后一抹心的彩。
他們永遠記得,《夜鶯》里的主角是那樣的敢敢恨,直到親手將自己人的骨灰撒大海,也是這般明的午后,站在海浪翻滾的巖礁上,對著天際出重獲新生的笑容。
殺青次日,劇組統一安排航班返回了京州。
圈里有一個傳承許多年的老規矩,終點起始于原點,所以殺青宴與開機儀式通常會安排在同一座城市。
考慮到不演員時間迫,陳楚河直接大手一揮,將吃飯的地方定在了影視城附近的火鍋店,真正是從本質意義上,做到了有始有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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