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箏箏被男人坑害是可伶的,但這不足以洗清把孩子煉鬼,還讓它殺人奪運,為自己謀利。
要知道嬰思維不全,無法判斷自己做的事,會犯下何等罪孽,隻會無條件的聽主人命令辦事。
看這鬼的狀態,顯然是殺過人的,這也就代表,它數百年投不了胎。
甚至,還要下十八層地獄服刑。
幺幺直接將這樣的後果,說給阮箏箏聽,後者聽到這個解釋,不在乎。
發瘋似的說道:“那又有什麽關係,那個男人的種,本來就配有好下場。”
“不回好啊,省得去霍霍別人。”
幺幺小臉頓時寒了下來,想不明白,作為一個母親怎麽能如此惡毒。
那個嬰似乎知到母親對自己的厭惡,它猙獰的小臉緩緩埋進口,也不再繼續掙紮了。
這模樣讓一旁的明斐,不知道為什麽,心下疼一下。
然後直接火冒三丈,可不像大師那麽好脾氣,上前就是兩個大掌,狠狠照著人臉上打。
“去你媽的,給老娘死!”
明斐手上的力道極大,清脆的響聲瞬間響徹整個屋子,阮箏箏臉上頓時高高腫起。
“你敢打我?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阮箏箏到臉上火辣辣的,瞬間怒了,掙紮要打回去。
而這時候,幺幺小手一,一道靈力手掌憑空出現。
手掌微微一,龐大的力量,直接把人死死的跪在地上。
“有幺幺在,你可打不了人哦!”
“你既然這麽討厭它,那我就幫你斬斷你們這一世的母子吧!”
幺幺烏黑的大眼睛裏滿是認真,說著抬起小手,憑空朝著人一抓。
阮箏箏上跟著飛出塊鐵牌,上頭花紋繁複,並不顯得漂亮,反而著刺骨的邪。
“你不能拿走它,它是我的啊啊啊!”
隨著鐵牌落在幺幺手裏,原本還滿臉不甘且囂張的阮箏箏,突然失控了。
原因很簡單,這個鐵牌是以嬰的骨煉製的,是控它的介。
一旦失去了,那隻嬰就不會再聽的話,之前做的所有,就全都白費了。
可再掙紮,也彈不了毫,隻能歇斯底裏的咒罵起來。
幺幺對此充耳不聞,手掌一,化出一團靈火,熾熱的溫度轉眼就將鐵牌燒灰燼。
而化為灰燼的那一刻,阮箏箏能察覺到,自己徹底失去了嬰的掌控。
的借運是以其嬰為介,現在介斷了,咒自然不攻自破。
就見一道道無形的氣運,從上湧出,如燕歸巢般,投到一旁的明斐上。
因為氣運這東西,無形無相,明斐看不到,但卻有種被包裹的溫暖。
不過這種覺來的快、去的也快,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聽見大師開口說道。
“明姐姐,你的東西幺幺已經幫你拿回來啦。”
明斐聞言先是一愣,等看到大師水汪汪的眼睛,頓時明白說的找回來是什麽意思。
“謝謝大師,謝謝!”
明斐想到自己不用再當掃把星,臉上忍不住出激的笑容。
“不客氣哦!”幺幺卻擺了擺小手
既然氣運都找回來了,那的任務也算是順利完.
轉看向七哥,聲氣的說道:“七哥,那咱們現在是回家嗎?”
顧羽見妹妹乎乎的看向自己,眼裏滿是依賴,瞬間就打起神來。
他搖了搖頭道:“先不回家,七哥帶你出去玩!”
想到妹妹來家裏那麽長時間,好像都沒單獨跟出來過,正好這次是個機會。
“好呀,好呀!”幺幺眼睛也跟著亮了起來,主開口讓七哥帶去吃好吃的。
因為自己穿的用的,媽媽和們都準備了很多,再多也穿不了啦。
顧羽也是這個想法,兩人一拍即合。
至於阮箏箏要怎麽理,這個就不用他們考慮了,相信明斐會理好的,畢竟事關自己,不可能全指別人給理。
......
出了小區,顧羽帶著幺幺直接去了遊樂園,選的是京城名氣最大的。
別人或許要排隊,顧家作為東之一,自然不用那麽麻煩,一個電話過去,就能包攬下全部的娛樂設施,顧羽也是這個打算,但被妹妹攔住了。
理由很簡單,幺幺覺得人多熱鬧的才有意思。
作為寵妹狂魔,顧羽不可能拒絕。
"幺幺你放開玩,七哥都陪你一起。"
在他看來,遊樂園都是小孩玩的,對自己來說,沒有難度。
“嗯嗯!”幺幺興的點了點小腦袋。
雖然在眼裏,這些大鐵架都很奇怪,可上麵玩著的大人、小朋友都很快樂,那說明肯定是好玩的。
自己來都來了,當然要放開玩啦!
顧羽也陪得不亦樂乎!
然而,他忘了作為玄師,還是高階層次,幺幺的力可以輕易耗死一頭牛。
一開始的旋轉木馬、車和海盜船,他還是能跟得上的。
可到了天、過山車這種大幅度的機械,顧羽就不行了。
尤其是十環過山車,走下來的時候,顧羽兩條腳都不停的打哆嗦,很難站穩。
幺幺注意到人的不對勁,關心的問道:“七哥,你還好嗎?要是累的話,幺幺自己去玩也可以哦!”
幾個項目後,就徹底喜歡上這種刺激的遊戲了,現在讓停下來,本不可能。
這不看到七哥不行,甚至都學會要自己去玩了。
“沒…沒…事,七哥可以的。”
顧羽這時候怎麽可能承認不行,他的咬牙準備堅持。
但上天是殘忍的,它會無條件的懲罰所有的人,就見妹妹走向三百六十度的大擺錘……
顧羽眼皮狂跳,突然想回到過去,狠狠死剛剛放大話的自己。
這個大擺錘,是看著就讓他氣。
他完全不敢想自己真上去了,還有沒有命下來,他麵如同打翻的染缸,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
丟人就丟人吧,都是一家人嘛!
最終求生的占據上風,顧羽眼疾手快的拉住幺幺。
“七哥,怎麽了?”後者疑看過來。
看著那天真無邪的眼神,顧羽頭一陣發,瓣翕張片刻,聲若蚊蠅般。
“我…我…覺得還是…”
“算了”兩個字,遲遲卡在嗓子眼裏,蹦不出來,就在幺幺眉頭一點點皺起來的時候。
突然,一聲尖銳的槍鳴聲劃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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