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他的臉頰,“你看你,一生氣就長皺紋,本來年紀就不小了,還生氣,不生氣了好不好,再生氣你真老了。”
“說到底還是嫌棄我年紀大?”賀致洲揚眉,不太樂意了,掐腰的手更使勁,低下頭裝作很兇咬了的脖子一口,“這麽嫌棄我,你不得想找年輕的?”
沈初差點咬到舌頭:“哪裏有,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你心裏不是這樣想的?”
“我心裏才沒有這樣想,哥哥不可以汙蔑我。”沈初抬起下,努了努,“你怎麽可以汙蔑我,我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欺負你。”
賀致洲掐的腰:“有沒有欺負你心裏最清楚了。”
這話說得,沈初不笑出聲,“你好煩,我真的沒有欺負你,你不能睜著眼睛說!”
“那我閉眼說。”
“你好討厭!”沈初嗔,“我真沒有嫌棄你年紀大,我怎麽會呢,有沒有可能我恰好看上你就是因為你就是你。”
“初初,我年紀比你大,以後主是要早離開的。”賀致洲忽然神繃,和說道。
他突然這麽嚴肅,沈初臉上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了,盯著他看,不可思議道:“不可以說這種話,我不聽。”
“初初,雖然這不是我想要的,但這也是事實,我大你太多了,遲早……”
沈初不等他說完,直接就吻上他的,堵住他接下來的話,含糊不清說:“你住,不可以說這些
,我不喜歡聽!你比我好,肯定能活得好好的!”
沈初心都要碎了,真聽不得這些話,親著他,秒回他的廓,作小心翼翼對待,深怕他再說那些話,真聽不得,漸漸的主權回到他那邊,他的手掌著的脊背,掌心滾燙,隔著薄薄的布料,他溫吻著,將人摟在懷裏,加深這個吻。
漸漸的,兩個人的興致都被勾了起來,賀致洲更想證明自己年紀不大,他好得很,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沈初不能呼吸了,臉紅,還是賀致洲先鬆開,彼此額頭相抵,呼吸糾纏著,沈初的眼眸水瀲灩,眸人得很,他手的角,指腹帶電,他緩慢開口,說:“初初,我去哪裏都帶著你,好不好?”
“好,當然好。”沈初甜甜一笑,“我最的人就是你了,我也隻剩下你了,我隻要你,我你。”
“初初,我也你。”賀致洲沉沉道,他恨不得把命給,隻要好好的,他付出什麽都行。
沈初在他臉上親了口,甜膩膩的,“老公,還好我運氣好遇到你,你是上天給我最好的禮。”
賀致洲笑意微深:“既然是禮,那你願意拆開麽?”
“嗯?拆開?”
賀致洲說:“就當在我脖子上係了蝴蝶結,你拆開就是你的了。”
“我不拆開也是我的。”沈初驕傲揚起下,哼哼道:“我也是你的禮,
當然我這份禮不是很完,你就算嫌棄也沒用,以後我是賴定你了,你要對我負責到底。”
“現在不就在負責麽?”
“那確實,反正你要和我好好的,我們會有孩子,有我們自己的家,一起好好的,以後隻在一起。”沈初認真強調,現在很害怕再出事,不能再失去他了。
賀致洲摟,將人摁在懷裏,溫聲說道:“好,我們會有自己的家,也會有孩子,以後好好的。”
沈初滿心滿眼都是他,很高興有他在,“你以後不準說什麽你年紀比我大,會比我先離開,我聽不得這些,你再說我就真的不高興了!”
“好,不說了。”
“你要是再說,我立刻帶著你的孩子跟別的男人好,不跟你姓,我看你急不急。”
沈初裝作惡狠狠的威脅他,想到彼此之間的現實況,心髒不由一下,很害怕真被他言中,萬一他真先離開……
沈初不敢想象後麵的事,趴在他上,聽他心髒的跳,隻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是活著的,清醒的,再三和他說:“不準再說不吉利的話,你會好好的,一定會好好的,賀致洲,我隻要你好好的,其他我什麽都不管。”
賀致洲起前的發,纏繞指尖把玩著,溫聲細語道:“好,我會好好的,我不會有事的。”
“這還差不多,我告訴你,我是說真的,你要是敢有什麽事,我就帶著你的孩
子跑路,讓他改姓!”
這無非扼住了賀致洲的命脈,他肯定不想自己的兒子跟別的男人姓,尤其是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是想想他都想殺人了,當然就順著沈初的話說下去,說:“好,都聽你的,我都聽你的。”
當天晚上,沈初還是做噩夢了,夢到賀致洲真的先離開了,剛懷上他的孩子,等來的就是他不好的消息,哭得肝腸寸斷,再怎麽上心他都回不來,很痛苦,什麽都說不出來,被他抱在懷裏,醒過來就是這樣,在他懷裏哭得聲音都碎了,一個勁怪他為什麽要走,他後知後覺問做什麽噩夢了,含糊不清說:“你走了,你真的走了,你不要我了?”
“原來是做噩夢了,傻瓜,我哪裏走了,我這不是在你邊麽。”賀致洲溫笑著,著的脊背,順的脾氣,“別哭了,你看你都哭什麽樣了,寶貝,不難,我就在你邊,哪裏都不去,你剛剛做的噩夢,隻是噩夢而已。”
沈初緒逐漸平靜下來,淚水糊了一臉,視線都是模糊的,看不清楚,就往他懷裏鑽,“不可以走,不管是夢裏還是哪裏,你都不能走。”
“好,我不走,我不會走的,別擔心。”賀致洲哄了許久,漸漸的,才睡著。
第二天一早起來,沈初眼睛腫得厲害,睜不開眼,想起昨晚做的夢,第一時間去找賀致洲,賀致洲早
就起來了,做好了早餐便出去晨跑,回來後再起來一起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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