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一聲含著許多依賴與心酸,寧姒埋在常氏懷里不肯出來,這溫暖讓恍惚。
寧姒噎噎,“嗚……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不該那樣……我不該……”
“娘怎麼會離開你,嘟嘟是不是做噩夢了?”
“你不要走……不要走……”
“娘不走,娘就在這兒守著。”
寧姒哭得打嗝,常氏湊近一聽,嚨里輕輕溢出一聲,“……哥哥。”
常氏心道,原來是想念澈哥兒了。
……
常氏在書院那里給寧姒請了三天假,等寧姒好全了才去上學。
短短幾天,寧姒竟好似清減了些,臉上笑容也了。
寧姒無憂無慮的年時代也隨著這場高熱離而去。
之后的日子按部就班,寧姒變得更為勤好學,只要一有閑暇就溫書彈琴,這樣就不會想旁的事。
連迷迷糊糊的蘭央都覺得寧姒像是變了一個人,再沒有人陪一起懶閑耍,無奈之下,被地學習起來。
年中考試來臨。
這回考試難度更大,評級更為嚴格,寧姒卻拿了四個甲,在二十人中排名第六,可謂進步巨大。
連謝夫人都夸。
寧姒回家時正瞧見郵差往府上送信,問了一下,還有寫給自己的,寧姒接過信,急匆匆地跑回房間。
好生平復之后才拆了信件。
信是寧澈寫的。
“嘟嘟妹妹,哥哥在邊疆一切都好。最近戰事又起,大將軍將我與謝繁帶在邊,閑時指導,并未親上戰場。沒有傷,每天想念家里。嘟嘟可好?”
寧姒便提筆回信,“嘟嘟安好。阿煜哥哥南下游學去了,日子冗長無聊,盼哥哥多多寫信告知近況。對了,我年中考試四個甲等,比哥哥當年如何?”
寫著寫著又開始斗,寧姒角微微勾起。
封好了信,寧姒又惆悵起來,也不知阿煜哥哥會不會給寫信。
聽說游學都是居無定所的,本不知道怎麼寫信給他,甚至不知道他如今到了哪里。
……
秋之后又收到信,“嘟嘟怎得報喜不報憂?哥哥從爹娘信中得知嘟嘟生了場病,還嘟嘟好生照顧,不必拼命學習,哥哥不會因為嘟嘟績不佳就嘲笑于你。對了,哥哥已升至百夫長,手下士兵個個英勇,晨起練,傍晚同食,總有一日哥哥會帶著手下的兵上陣殺敵!幾月未見,哥哥越發英俊,不知妹妹可瘦了?”
寧姒樂得直笑,思忖了好一會兒才回。
幾次之后漸漸習慣了和寧澈的書信來往。
……
這日又收到信件,寧姒從門房手里接過,笑道,“哥哥五日前才到了一封信,不知有什麼想說的,這麼快又寄來一封。”
門房老伯說,“小姐,這封信并非邊疆來信。”
寧姒一愣,垂下眼看信封,上書“姒兒妹妹親啟”。
于是枯寂了許久的心再一次砰砰跳起來,一次比一次劇烈。
寧姒著手,急匆匆往臥房走去。進了房,關上門,寧姒深吸一口氣,才將信封小心拆開。
“見信如晤。大暑后抵達余杭,停留月余,姒兒妹妹母家所在之地繁華非常,水路亨通,港口每日皆有巨船運送鹽糧,或許某一船便會北上運往京城。除此之外,此地文風昌盛,阿煜哥哥曾去書院與當地學子辯論,常聞不俗之語,酣暢淋漓。某日能與姒兒妹妹同游余杭。”
姜煜的字頗為漂亮,乍看端正雅致,實則暗藏鋒芒。
寧姒幾乎一個字一個字地看下來,生怕一下就看完了。
既欣喜于得知了姜煜行蹤,又懊惱姜煜為何時隔幾月只寫了一封信,這封信還只有一頁紙。
而且看信上容,姜煜應當離了余杭,也就是說,再一次失去了姜煜的消息。
……
寧澈的信件幾乎半月一封,而姜煜則幾月不曾想起寫信來。
他離了京城,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或許他早已厭煩了種種束縛,離京后便斬斷了纏繞在他上的線。每每想起寫信,也只是因為有而發,或者恰巧想起了某個人,他從未將寫信當聯絡親朋好友的手段。
是否有人牽腸掛肚、輾轉反側,他不關心。
接得多了,就該知道他是多冷的人。
……
上元節,寧姒又收到一封寫著“姒兒妹妹親啟”的信。
寧姒現在的心平靜了許多,好似不會再因為這個人而失態,不會再看見信上說“酣暢淋漓”時便跟著覺得暢快。
拆開信,認真看下來。
“見信如晤。冬時分阿煜哥哥與顧老夫子抵達嶺南,此地并不寒冷,單可度日。顧老夫子是百越人,卻早已同漢人一般,與越族土著不相類。越族人并非人們口耳相傳的蠻人,禽聲鳥語、干欄巢居,他們只是喜紋彩、親鳥,民風未完全開化,書籍罕見而已。顧老夫子在此與我分別,此后是我一人獨行。也不算獨行,還有隨從十九。途中遭匪折了一人,頗為痛心。已故者名鴻影,曾在沙州城為你我二人駕車。”
寧姒看得眉頭蹙起,想起了那個駕車帶他們繞著沙州城漫無目的行駛的隨從,已記不清臉面,但聽聞噩耗心低落。有的人就是這樣,在許多人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模糊的影,死去的時候也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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