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揭發曹玉和曹文碩不正當的關系。
但是這麼空口白牙去告訴宋占庭他們他們不一定相信。
曹玉表面上看起來很蠢,可私下里又狠毒又狡猾,必須要有確切的證據。
宋昭看向陸云缺。
陸云缺點頭,“你說吧,本王幫你!”
頓了下他臉頰微紅道“這是本王應該做的,因為我們的關系……”
是!
他們是合作伙伴,有著共同的利益,沒有什麼比這種伙伴更可靠了。
宋昭道“二夫人邊有個下人賴嬤嬤,是二夫人的陪嫁,的丈夫孩子因為二夫人的關系都從蜀中過來了,如今管著才沒有的嫁妝,二夫人任何事肯定都知道,會給我滿意的答復!”
有這個中間人,問出接生婆,再找到當初幫著把宋昭抱出去的人呢,幸運的說不定還能找到那兩個人販子。
這樣一藤上牽著瓜,曹玉殘害宋家子嗣的事就會被曝。
陸云缺微微瞇起眼睛道“本王還知道一件事,你外祖父母和大舅大舅母此時并不在蜀中,而是到了懷探親,你說他們若是知道二夫人和他們堂侄子的事被人發現了,會怎麼做?”
曹老爺子應該不會調戲弟媳婦,很可能是知道了侄子和兒的事難為了曹文碩的母親,然后被曹文碩打斷了。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曹家明明沒道理卻還是把曹文碩趕出來了。
因為錯的本就是曹文碩。
宋昭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陸云缺“王爺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嗨!
的親戚嘛,他當然都關注了,就連將養的鴨子一天要吃多糧他都關注。
“屬下正好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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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就知道了!”
宋昭笑道“是來福嗎?”
陸云缺點頭。
宋昭道“往后我免費給來福看一輩子病,謝他!”
留在墻外的來福狠狠地打了三個噴嚏,他鼻子想,誰念叨他?讓他淌了這麼長的鼻涕他真的會謝。
陸云缺就有些嫉妒,這個下人太搶眼了,得想辦法讓來福只做事,不冒尖!
他們商量好了如何對付曹玉,然后即將分道揚鑣。
突然宋昭回頭道“王爺!”
陸云缺心想舍不得我,他的心像是揣著小鹿一樣忐忑卻興,但是臉上依然嚴肅,“怎麼了?”
他語氣盡量很平和地道。
宋昭的神十分激“若不是王爺我想不到請曹家人來看曹玉的丑態,臣想慨,王爺您壞啊!”
難怪上輩子跟陸云寺當對頭活在了最后,還謀了陸云寺的反。
陸云缺“……”
他的心要碎了!
有這麼夸人的嗎?
宋昭回去讓玉了宋占庭的印章,然后以宋占庭的口吻寫了一封信給曹家人。
忙完這個沒有閑著,繼續去跟蹤曹文碩,看還能不能知道別的線索。
曹文碩和曹玉得到了滿足,之后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沒出馬腳。
倒是他的那一兒一本就不是親生的,而是他買來的下人,是為了
故意麻痹宋家人。
這就難怪才沒有一點都不生氣,對另個人還很不錯
正當宋昭這邊鑼鼓地準備反擊的時候,郭承恩又掛帶了。
“五小姐,王晨今日上課的時候弄壞了大爺的狼嚎,他一定要賠,大爺說不必了,他就約大爺出去吃飯。”
“去哪里吃?”宋昭十分警覺。
郭承恩搖頭,“沒說,直說下館子,還有他們的同窗!我拿了您的錢雖然也雇了一些朋友,可都是些泥子上不了臺面的,小的怕他們去高級的地方我們進不去,所以還是跟您說一聲,我怕他要對大爺不利!”
說不定就是金水河。
若是沒有曹文碩說的那些話還不會懷疑,如今可以確定,就是金水河。
金水河是消金窟,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登船的。
宋昭道“你顧慮得很對,我知道他們那天出發就行了,剩下的你給我,你弄一條漁船在金水河里等我信號!”
“金水河?”郭承恩很正經,“五小姐您要去金水河?”
宋昭笑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已經期待很久了!”
上輩子害死了大哥的那些人,這輩子讓他們統統去死吧。
…………
等著燭火的馬車里。
一對年對膝坐著。
其中一個長臉,丹眼,眉宇間著一種唯我獨尊的傲慢勁。
另一個也是風姿俊朗,可笑容儒雅和善,漆黑干凈的眼著書生特有的書卷氣。
“王兄,一只筆而已,你真的不必這麼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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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書卷氣的人就是宋毅了,此時他渾不在地想跳車,他實在不想跟王晨等人去吃飯,可盛難卻!
王晨道“知雅兄是你太拘束了,咱們當然不是為了一支筆,可是朋友之間,若是連飯都不肯一起吃,那算什麼朋友呢?”
“禮尚往來,有往有來才能做朋友,除非您本不拿我當朋友,不然怎麼會拒絕朋友的邀請?還是您不想回請?”
宋毅只好道“那咱們簡單吃一點,明日夫子還要收文章!”
王晨點頭道“當然是簡單吃一點了,我知道知雅兄你是正經人,不會帶你去七八糟的地方的。”
于是宋毅一下馬車就看見了這樣的場景。
河兩岸燈火闌珊,五彩斑斕的畫舫漂浮在靜謐的河水之上,像是點點金子點綴著黑的玉帶之上。
岸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酒氣幌子林林總總。
那胭脂水的香味蓋住飯菜香氣迎風而來。
就算是白日里的集市他都沒看過這麼繁華的地方。
“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他生活的京城嗎?他從來都沒見識過。
王晨眼里冷一閃,笑道“知雅兄你不會真的這麼純,連金水河都沒聽過吧?”
金水河?
這就是金水河啊!
可他們怎麼來金水河了?
宋毅不解的看著王晨。
王晨道“有秦淮的頭牌開船來到這里,今日金水河上選花魁,咱們不選花魁,只是找條小船看看熱鬧吧!”
說著著一起來的公子哥們,“知雅兄沒來過,你們可要好好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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