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貝錦品嚐完了酒,又開始提起筷子對桌子上的菜一一夾了些許開始吃起來,“這醋放得太多了,有些蓋了原來菜的香。”
“這選的太過於油膩了,吃起來就沒有很的覺。”
“你們這吃的也太淡了吧。”
……
從前也不見薑貝錦如此刁鑽,現在居然對每個菜要求都這麽高,也太挑食了。薑子晏聽著話,自己又開始嚐了起來,“不會啊,還能吃啊。”
看來薑貝錦未來的婚姻大事要為一個大問題,這樣子哪個男的敢要。民以食為天,免得夥食吃不對頭,兩個人便吵翻了天,說不定就一紙和離回府,薑子晏想著依薑貝錦的子,定然是做得出來。
若是未來想要過得滋潤些,看來要找個能得住脾氣,還不挑食的。這樣子薑貝錦不吃的,那人還能全盤吃了,最重要的是不能說,不過那利,也沒有幾個男子能匹敵吧,心中想著,薑子晏頗放下了心,“若是五兒出嫁,定然不會是欺負的一方。”
“那麽祁嶽公子,我們這裏是不是要換個廚子。”
婦人聽完薑貝錦的回答,一臉焦慮。原來做花樓生意沒有這麽容易。邊聽便吩咐旁邊的人記著,心想要不然還是讓廚子直接過來聽著,“你去後麵把李師傅請過來。”
“許是我刁鑽了些,畢竟你們又不是開飯莊的,這飯菜倒不是主要,這隻是給人對你們這裏增添亮罷了,你看這位公子吃的不就還歡的。還是先引我去看看姑娘們吧。”
“好的。”
婦人讓霽月閣的姑娘們站一排,隻見一排的大紅臉子齊刷刷的瞧著薑貝錦,旁的薑子晏都忍不住了,先是噗嗤笑出了聲,薑貝錦瞪了一眼哥哥,似乎在說你也太不禮貌了。
“金老板,你可是第一次開酒樓?”
“實不相瞞,確實是第一次經營酒樓生意。”
“那你是以為花樓的侍酒姑娘都是這般模樣的。”
隻見金老板聽了薑貝錦的話,便不好意思的尷尬著笑了起來,本想緩解著氣氛,沒想到薑貝錦隻是垂著頭,然後悶悶的說了聲,“你讓們打盆水來先將臉洗淨吧,這脂著實是太厚重了些。”
待眾人都退下去洗淨了臉後再一次站在薑貝錦麵前,這回瞧著簡直是順眼太多了。
方才如出一轍的大紅臉子像是參照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現在個個卸了妝容就像是清水出芙蓉一般,恍若神宮妃子下凡,各個都有其特,比如這個生的頗為別致,那個是眉峰有些勾人,還有的是一笑便很是舒服。
尤其是有一個子,生的著實楚楚可憐,別有一番韻味。
“你什麽名字。”
“我蘭馨兒。”
“公子,這不是我們這裏的接客姑娘。”
“那是?”
金老板說彼時在街上偶遇了蘭馨兒,那時衫襤褸,又聽聞其世可憐得很,便將其帶回了霽月閣。
在霽月閣裏,金老板對孩們都頗是同的,曾是個棄婦,所以也特別憐惜子們的世。這裏一般是不打算讓子接客的,主要還是侍酒、表演才藝而已,當然如若子願意接客,也是做這門生意的。
故在霽月閣裏分兩種才人培養,一是專司歌舞的伶人,二是從事與別的倡館無所區別的接客門生的花牌。
“你這段,瞧著還不錯,若隻是做個普通的雜役,著實有些屈才,你能否舞一段?”
“祁嶽公子的眼不錯,蘭馨兒在舞藝方麵還是頗有些天賦的,馨兒,你就給公子舞一段吧。”
金老板推搡了一下蘭馨兒,蘭馨兒便也沒有扭著,就上臺舞了起來。
薑貝錦瞧著蘭馨兒姿婀娜,細腰嫋嫋,那舞步隨曲音變換頻調,流暢至極,這舞藝誠然是一等的,當然比起自己還是差了些火候。
“不錯,隻不過還有一些做得不夠,比如那雲手要給的足,那眼神要送的出去,這是整支舞的髓。你要記得融於舞,方能賦予這支舞獨屬的靈魂與魅力,要懂得時刻勾人心魄。莫不能隻是一個神。”
薑貝錦說著話,竟還主上前搭著蘭馨兒的手,便開始指教起來,自己在一旁也做了個親示範。
許是多些日子沒弄舞了,聽著音樂的時候也早就心的很。這方便不由自主的邊說邊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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