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嶽公子,當真是個家人。”
金老板說著話,眾人也開始說著薑貝錦說的句句都好。
這薑子晏在邊上用手默默地合上自己方才訝異著張開的,他與薑貝錦在一同相的這段日子,真的是屢次刷新了對薑貝錦的認知,曾經到底過得是什麽生活?
不是住鄉下嗎?竟然頗懂醫也就罷了,還擅長歌舞。
這舉手投足之間還且是行,頗似模似樣的。從前聽在路上招搖撞騙,還覺得許是會說些吹噓人的話,可是眼下這舞蹈那一顰一笑一頷首皆藏風,這可是實打實的是本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糊弄別人的。
“金老板,你這裏的這些姑娘,其實姿都不錯,但是這妝容上麵還是要請些家人多多學習,莫要千篇一律讓姑娘們都混為一了。這樣讓客人既沒有餘地選擇,也埋沒了們本來的俏麗。”
薑貝錦年紀不大,說出的話都頗是一番老練,像極了開了多年的倡館一般。
且這說話一套一套的都很是有生意經的模樣,像極了某個人,薑子晏想了想,腦海裏翻過悉人的畫麵,“你怎麽有些像我娘。”
薑子晏用手肘了薑貝錦,然後又說道,“你方才那樣子真的是像極了,我都給你嚇壞了。你可莫要變我娘那樣子,怪滲人的。”
薑貝錦聽了這話,一個狠狠的白眼瞥了過去,沒有說話。
“金老板,你們這是新店開張,還是要在這噱頭上下足功夫。”
“噱頭?不知該怎麽做。祁嶽公子,能否明示。”
薑貝錦思忖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你們這裏總要拿出一些特來,比如要和別的花樓有明顯的區分。你總要給來霽月閣的人們一個答案,為什麽他選擇進霽月閣,不選亦楓閣和春風樓等其他酒樓。”
“不知祁嶽公子有什麽好主意?”
“既然你們這裏是明著主打歌舞的,那麽我們就把這方麵做足了功夫。不知道你們近日排的是什麽節目?”
“我們最近排的是《清平調》,聽說這是時下最興的曲子。”
“換掉。”
“為何?”
金老板聽著薑貝錦的這句話著實有些吃驚,《清平調》取自李白描寫的楊貴妃一詩中,有“雲想裳花想容,春風拂檻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的神意境。
現在宛丘城裏各個酒館、娼坊都在改編這個故事做歌舞編演,他們霽月閣也是想了許久才有現在型的故事,還請了宛丘城有名的樂師譜曲,現已編排的差不多了,居然要換掉?這個時興他們要是抓不住,恐怕沒人會來霽月閣聽歌舞。
“你都說了,現在宛丘城都在跳《清平調》,那麽你覺得霽月閣能較別人而言有什麽亮眼嗎?莫非是霽月閣跳的就高人一等不?其次,眼下眾人早就深知《清平調》的故事,許是你再做編排,也無法扭轉他們心中原來的設定。故隨波逐流,隻會對霽月閣更為不利。”
“那麽,我們該?”
薑貝錦低著頭,思忖了一番,想著往日秦師傅和說過哪些琴曲頗能吸引人來著,在一番搜尋之後,緩緩道,“白頭。”
金老板卻不明為何薑貝錦選這麽一首樂曲,“為什麽?”
薑貝錦尋了一坐了下來,瞧著金老板,細細分析道,“《清平調》需要鼓、瑟、琴、塤、簫、編鍾等十種樂一起搭配,才有那甚為華的意境,而舞蹈相較於曲音頗了些故事之,沒有一波三折的節。”
見眾人似乎還未聽懂,又言,“而《白頭》不同,我們可以單憑一隻白玉笛就能引人勝,且可以排一個眾人歌舞,這樣子可以讓你們初次在宛丘城中亮相,就能充分展示眾姑娘的風。”
許是覺得薑貝錦說了這麽多話,定然是口了,金老板一邊聽著一邊點著頭,然後呈上了一杯茶來,薑貝錦抿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又說著,“《白頭》其中蘊藏了許多故事可講,我們可以如做戲一般,編排接連幾天的歌舞容。這樣不僅能讓來到霽月閣的人門有耳目一新的覺,還會讓他們瞧完仍不盡興,會有來第二次的期待,這樣就能保證霽月閣的客流量在一段時間都不會流失。”
“然後能否長期保住這些人們,就要看霽月閣的歌舞能否湛,唯有讓人瞧見霽月閣的別一格和善做歌舞的功底,方能讓霽月閣的生意興隆。”薑貝錦端起茶杯,浮了一下杯蓋,開始品著,此時眾人聽了的解釋方明白了些,均頻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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