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難怪如今得寵的是二房,就是大房自找的。”
傭人是這個家里看事最通的,誰好,誰有本事心里門清,大房落到今天這一步就是咎由自取。
“哈哈哈,哈哈哈哈……”此時另一個院子里笑聲不斷,云悌家的媳婦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這位夫人便是之前去京城給王昭容撐腰,最后被易平嫻掌摑那一個,楊容。
“媽,您別笑了!”云琛臉上寫滿無奈,反正他不懂這有什麼好笑的,云、柳兩家這種氣氛哪里笑得出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知道平京城里有多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云、柳兩家。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很難懂嗎?
說句難聽的,萬一柳老夫人因為這事歸西,只怕柳家要跟云家拼命!
他反而覺得姜年說得那些話很有道理,犯錯的人躲著當頭烏,讓兩位年邁的長輩出面解決,果然厚無恥也可以做傳。
“我為什麼不能笑。”楊容滿臉得意之的反問,“蘇靈以為把兒過繼到二房就水漲船高,總在你爺爺面前踩咱們家,腆著臉去捧二房的臭腳,冷臉熱屁殷勤得不行。你看看,二房三兄妹誰把放在眼里。”
“云璃那個廢在公司職位都比你高一頭,憑什麼!”云璃是蘇靈的兒子,算起來應該是云家長孫,或許是長孫的關系吧,在公司地位,按他這個年紀來說可以說很高了。
“上次王昭容那個賤人來咱們家談親事的時候,蘇靈知道了,在中間百般挑刺,找麻煩,的把云璃往跟前送,后來知道沒戲,私下里結了我不。后來王昭容那個賤人翻船我回到云家,是怎麼怪氣的數落我來著?”
提起舊事,楊容心里也是憋屈窩火得不行,“要不是你爸爸不準我過去,我指定指著蘇靈鼻子數落嘲諷!”
“媽,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王昭容一事,蘇靈頂多是過來嘲諷幾句,真真讓自己翻船的還是楊容本人。
“這時候,您跟大伯母家的恩怨應該放在一旁。”云琛在桌上拿了個橘子,慢條斯理的剝著,“如果您想真真踩大伯母一頭,就不應該在房間兩耳不聞窗外事,而是應該去爺爺面前幫著出主意。”
鮮多的橘子遞到楊容跟前,“都是一家人,爺爺心里肯定是要偏幫的,越是這樣的時候您越不能明面上踩一腳,落井下石的嫌疑太重只會讓您自討沒趣。”
“你的意思我明白。”楊容眼中閃著算計的神,拿了兩瓣橘子,真的鮮多還很甜,“我不過是跟你抱怨一下,真要到了爸媽面前我自然曉得怎麼做。”
“云琛你啊,也該多去跟賀接接,總歸在關系上你還是他姐夫,云家這頭我是指不上了,你要是能夠結上賀,那才是真正的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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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跟賀七爺多接接,云琛心里怵賀佩玖的很,他這點花花心思在賀佩玖面前哪里夠看。
有來儀這邊。
來平京城前姜年還有點小冒,總是渾乏力沒勁兒,去醫院檢查了不是懷孕,就是真的冒了,已冬季流行冒的細菌滋生。
“你離我遠點。”小手抵著要靠上來的人,眨著紅潤的眸子,“我冒了七哥,流行冒容易傳染。”
要說為什麼會冒,始作俑者他是一個因素,另一因素是蘇。
這麼冷的天,那一晚賀佩玖喝了些酒回來,年關到了業務增多,商業飯局推都推不完,那一晚喝酒回來剛好遇到姜年在浴室剛沐浴完,穿著真面料的睡在浴室吹頭發。
吊帶睡極顯和材,加上喝了些酒,賀佩玖就口干舌燥的很,從后抱著小姑娘挑逗般的啄著脖頸。
“怎麼洗頭了,不是來那個了。”姜年有個習慣,月經期間不洗頭,按老一輩的說法是容易寒氣侵什麼的。
姜年不疑有他,“已經干凈幾天了,前兩天是犯懶,忙著寫社會調查報告。”
前些日子,因為要寫報告的時候東奔西走,忙的焦頭爛額,冬天到了頭發油膩的沒那麼快就犯懶了,今天放學得早,報告已經提才想著把頭發洗了。
“聽說你去找爸爸討教了一下。”
“嗯,爸爸給我做了指導,但我沒有找爸爸當搶手哦。”當搶手這事就是想,賀老也不會答應。
撥過溫暖的摟懷里,很挑逗的咬著角,“怎麼不問問我。”
“你太忙了。”
短短幾個字,抱怨的意味很是明顯。
賀佩玖悶笑,把舌尖喂過去,惹火糾纏,“我看你也沒閑著,除了回家睡覺,連七哥都不睡了。”
小姑娘被親的子發發燙,在他掌中染了人的緋。
“我那個來了,不能怨我。”
“那今天……能補償七哥了?”
纏綿的深吻之中,輕輕嗯了聲,下一秒裹在上的睡落,剛巧那一晚又在下大雪,姜年很喜歡看雪景,也是一種趣味吧,飄窗上放肆了一番。
雖然屋里暖氣很足,總歸不比床上暖和,好像就這樣給鬧冒了,加上蘇小姐妹整日對著咳嗽,就徹底給鬧病了。
沒有給親,賀佩玖有些不爽,就親眉眼,咬漂亮的耳垂。
“七哥很好,不礙事。”
“那也不能親,江醫生都說流行冒最頑固。”姜年堅持到底,小手捂著他作的,聲音糯驕怯,“別親了。”
再親就要忍不住投降了。
懷里的小姑娘又綿又,紅的眸子瀲滟風,倒是把賀佩玖看得嗓子眼得很,他很清楚小姑娘子敏的程度,曉得了時的模樣和反應。
但確實冒了,真不能在折騰。
可心里跟又的很,直接翻下床,“我去洗個澡。”
藏在被窩里的姑娘小臉微紅,提醒他,“不能洗涼水,你疼。”
“好。”
醉酒那一晚,賀佩玖大抵是瘋了,著實賣力又蠻橫,加上是冬天,第二日醒來就疼,這才導致來平京城還拿了手杖。
好一晌,賀佩玖洗完出來姜年已經睡著,朝著他睡覺的位置背對著,還帶著口罩。
他輕手輕腳的上床,抱著細腰,在耳邊低語。
“年年,轉過來,抱著七哥。”
睡夢中的迷糊的嘀咕,“我冒了七哥。”
“不礙事,七哥不親你,就想抱著你。”
這才迷迷糊糊的翻,非常乖覺的滾到懷里,手到睡下抱著他的腰還在嘀咕,“你不聽話七哥,你不要洗冷水。”
“你抱我,我上暖和,給你暖暖。”
他悶聲低笑,輕輕揭了口罩,吻了下角,“好,你給七哥暖暖。”
而此時的機場,又一輛飛機抵達平京城。
剛下機的人就打開手機,聯系了一個人,“韓記者,勁消息要不要。”
記者最喜歡的二字的就是‘勁’,這樣的新聞哪里能不要,現在就是讓他跪下爸爸才能拿到消息他也愿意。
韓記者收到消息先過目一遍。
“嘖嘖嘖,云家居然藏著這樣的,平京城是要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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