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寧桁是個正常人,他出自良好的家庭,有疼他的家人,所以他格溫和,尊重他人意願,不會強迫人,跟謝延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和徐寧桁在一起,隻覺得如沐春風,生活裏好似都沒有了其餘的煩惱,隻有平平淡淡卻很難得的平靜幸福。
也清楚,這樣的徐寧桁是無法跟瘋子謝延舟對抗的,就連自己也不行。
所以,本就不會怪罪徐寧桁,對徐寧桁還有深深的愧疚,也知道他們兩人走不長遠,不管是徐家人,還是徐寧桁自己,亦或是,他們都會累的。
比起兩人折磨一樣地相在一起,更希寧桁以後過得更好,過得更加幸福,不願意自己為徐寧桁的累贅,當然,也沒辦法給徐寧桁一個普通人所希的幸福婚姻,連一個彼此的結晶,都無法滿足他。
而當時答應和徐寧桁嚐試,答應和他結婚,真的就隻是一種執念和微薄的希冀。
想給當年錯過的年一個機會,像是給那些信件一個世俗眼中圓滿的結局,也被徐寧桁多年的意所,更一段平靜的、有人著的生活,所以,選擇了徐寧桁。
隻可惜,他們還是不適合在一起。
沒想到,徐寧桁是撒謊才騙徐家人同意他們的婚姻,這段婚姻建立在了欺騙之上,也早就注定了這段婚姻的不堪一擊。
謝延舟盯著:“你在想什麽?”
聞柚白回過神,沒說話。
謝延舟:“你現在不需要考慮太多,有些事等你好了,再去想。”他不舍得說難聽的話,但也知道,聰明如早就猜到了。
無論是許茵、溫元鶴,還是徐寧桁,他們都沒有以為的那樣在乎。
他們麽,或許是的,他們為流的淚,是真的麽,當然,他們是真心實意為傷心過的,也是真誠地為的蘇醒到高興。
他們不知道他曾經狠狠地傷過的心麽?不知道有多厭煩他的出現麽?他們都知道的,但他們都沒做什麽。
謝延舟想了下,如果有個像他這樣的男人,做了這麽多無恥的事後,還這樣靠近他的兒,他無論如何不可能輕易放過那個男人的。
而許茵象征地阻止了下,溫元鶴本沒怎麽管,徐家人視若無睹……
所以,他又能出現在聞柚白的邊,在邊安了人,又把納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若是換從前的他,這時候就會不管不顧地、兼施地威脅警告,看吧,除了他以外,沒有人真心地,就算其他人都拋棄了,他也會陪在邊。
好的,這樣就隻屬於他了。
而現在的謝延舟隻是說:“我來喂你吃飯,不?”
“我自己吃。”聞柚白淡聲。
他沒同意,放下了冰袋。
聞柚白麵無表:“我們現在什麽關係都沒有,你這樣合適嗎,我知道你不在乎別人的眼,但你考慮過我的嗎,我是已婚的人,我有丈夫……”
“你可以把我當作你的丈夫。”謝延舟勾笑,“現在就可以領證,你也可以現在就喊我老公,我不介意。”
聞柚白:“我介意啊!”有些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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