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州。
非常謝,他願意接這樣不堪的。
就算他們未來還有各自的人生要走。
都希他能好好的。
……
兩人正打算要重新從那邊的階梯上山,卻忽然迎麵走過來一個穿著紅袈裟的僧人。
寺廟裏的和尚也分等級,紅袈裟一般都是主持或方丈類的德高重的僧人。
“這位施主,我觀你麵相,總覺得我們有緣。我想替你算上一卦。”
寧蘅打量著他:“你是?”
僧人單手作揖:“老和尚法號玄淨,施主出手即可。”
寧蘅想著算一卦也不是什麽大事,便出了手,玄淨法師眉目凝重的看了半天,問道:“……施主是不是曾經來過這兒?”
“沒有。”
“可是我卻好像曾經窺探過施主的命格。”
寧蘅茫然的和傅瑾州對視一眼。
“……可能我隻是個雲雲人海中的普通人,而大多數普通人的命格都不過大同小異,您可能是看岔了,或者記岔了吧。”
“不。”玄淨法師說道:“您的命格絕無僅有,天下僅此一人。”
寧蘅淡笑:“……我就當大師是誇我了。”
老和尚微笑:“不敢。”
傅瑾州倏爾彎一笑:“大師,那您覺得我妻子的命格如何?”
玄淨大師頷首,聲線滄桑有力:“施主前半生命運多舛,但是現在已經將近走完了所有劫難。命中就剩最後一劫,如能安穩度過,當否極泰來。”
傅瑾州勾:“謝過。”
男人牽著寧蘅的手,離開法華寺。
重新踏上登山階梯,寧蘅忍不住問:“你信嗎?”
傅瑾州隻說:“信。”
“那真看不出來。”傅瑾州這樣的人也會信佛。
傅瑾州失笑。
他不信神佛。
他向來矜傲自負,他的命,向來隻掌握在自己手裏。
不過唯有。
他寧願信一回罷了。
“難怪你總是戴著一串佛珠。”
傅瑾州了的小腦袋,“戴佛珠是因為我要修養,不能學總統閣下那樣浸政界,整天打打殺殺。”
“……嗯。”寧蘅:“那是該戴著。”
·
到達山峰頂端的時候,天已黑。
有不人在山峰搭起了帳篷。
還有小販在喲嗬著水果和零食,山峰頂燈火通明。
那邊的草坪上有一個大的熱氣球,有幾個工作人員在給遊客戴上安全裝備,寧蘅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新奇的看呆了眼。
從前隻在電視劇裏見過,新奇也正常。
傅瑾州順著的視線看過去,語調在深夜中帶著寵溺,想哄孩子似的:“寶貝想玩嗎?”
想。
但是:“這個應該是別人的吧?”
傅瑾州薄虛勾,眸深幽,含笑意,“乖乖在這裏等我。”
說完。
男人邁開長,朝著那邊走過去。
寧蘅看見,他似乎跟著那邊正要坐上熱氣球起飛的遊客和旁邊的工作人員涉了幾句。
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麽,看起來所有人臉上都很開心。
隨後,傅瑾州朝招了招手。
寧蘅微微愕然,然後邁著小碎步跑過去。
男人下意識手接住這朝他跑來的一小隻,幾乎是半抱著,讓站穩。
“寶貝急什麽?”他低眸含笑。
……哪有。
男人接過安全裝備,彎腰細心的給戴上,等到一切準備就緒,又讓工作人員檢查了一遍,自己才上去。
旁邊的幾個遊客羨慕的看著傅瑾州寧蘅兩人:“天吶,又帥多金又有……”
“還這麽疼朋友……”
“說不定是老婆呢?”
“哦對!他長的帥就算了,還疼老婆,太羨慕了嗚嗚……”
寧蘅耳泛起一紅暈。
好在,熱氣球慢慢升高,看不到也聽不到了。
地麵離越來越遠,氣球漂浮在空氣中,整座山峰的景象都一覽無餘。
遠方還有人家放起了煙火。
煙火在天空炸開。
五彩繽紛,奐。
氣球越來越高,高到甚至能看到城市遠的霓虹,能俯瞰遠方的萬家燈火。讓人從心底不由自主地發出震撼。
隻是。
隨著氣球越來越高,空氣的氣溫也越來越冷。
尤其在晚上,氣溫更是降到最低點。
寧蘅冷的了手,打了個寒。
這時候,男人忽然牽過的手,大手包裹住的小手。
似乎是覺得他的手也很涼。
他直接就將的手揣進了的懷中,他上穿是一件黑長款風,裏麵隻有一件單薄的襯衫,他解開襯衫的紐扣,讓的手著他的。
滾燙。
熾熱。
寧蘅怔了怔。
“嘭!”
不遠煙花在天空炸,耳畔是呼呼拉扯的風。
著男人的溫,著男人昂貴布料下凸起的,也著腔裏的那顆心髒在不控製的加速著。
“寶寶……”男人起眼皮,一雙醉人的深瞳仁溫的注視著:“這樣還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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