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再輕輕問道:“那你嫁我,是真喜歡我,還是你母親為你選誰你就嫁誰?”
宋惜惜道:“這問題沒有任何意義。”
他飛快道:“我想知道。”
宋惜惜眉頭再度蹙起,“戰北,你從來就沒擺正過自己的位置,你是我夫君的時候你沒擺正,現在你是易昉的夫君,你也沒擺正。”
戰北眸幽深地看著,語氣變冷,“所以,其實你本沒喜歡過我,你只是奉母命嫁給我而已,我就說嘛,我不過是討個平妻,你二話不說進宮便求旨和離,你對我本就沒有任何意,你無在先,卻讓人覺得我辜負了你。”
宋惜惜都氣笑了,“且不論我對你是否有意,自你將軍府的門,我侍奉你父母無一日懈怠,盡心盡力,克己復禮,只等你凱旋,而你呢?求親時許下諾言,出征前讓我等你,等了一年你回來通知我你以一戰功求娶易昉為平妻。”
“戰北,我盡了為人兒媳為人娘子的本分,從嫁將軍府到和離出門我都問心無愧,而你呢?你今日能否當著我的面著你的良心告訴我,你對我,對我母親的承諾是否也問心無愧?”
戰北頓時啞口無言。
宋惜惜看著他這副表,覺得空氣無比窒息,轉走了出去。
本來還想著自己再推演一次攻城的,但是大戰在即他卻糾纏于兒私,實在不想聽,唯有先離開。
戰北怔怔地著的背影,是啊,他憑什麼指責?憑什麼向索求?
有些傷害已經造了,想這些有什麼意義?
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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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他現在是易昉的夫君,他一言一行要對得住易昉,宋惜惜已是外人,他不能再辜負易昉了。
易昉是有缺點,但是人無完人,本質是善良正直且忠君民的就行,一些小缺點他可以包容的。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正要出去,卻聽得外頭傳來易昉尖銳的聲音,“宋惜惜,你和我戰哥在里面做什麼?”
他急忙出去,只見易昉攔住了宋惜惜,一臉敵意地質問。
宋惜惜回頭看了他一眼,“你的夫人,你解釋。”
說完便走了。
后傳來易昉的質問,“戰哥,你和在里頭做什麼?怪不得我找不到你,要不是狗子告訴我你和宋惜惜在這里,我都不知道你和單獨相了半天。”
宋惜惜快步而去,不想聽他們夫妻間的爭執對話,這兩坨人,離得越遠越好。
年初八,元帥發攻城的命令。
天氣嚴寒,冬不足,所以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糧食也要短缺,而西京和沙國的糧食也差不多送到西蒙了。
戰前員全軍,說得鼓舞人心,收復失地,對沙國侵略者的同仇敵愾,讓他們義憤填膺,拳掌。
攻城在中午開始,宋惜惜帶領玄甲軍為先鋒隊伍,戰北率兵襄助。
沖鋒號角吹響,玄甲軍一馬當先,沖在了最前面。
戰北率領軍隊推著投石機,弓弩機和云梯,也在迅速進發。
北冥王策馬指揮,沒有再讓人假扮元帥,這最后的生死一戰,他要親自率領全軍,只等破城便攻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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