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長大了,外貌總是會有些變化的……”夜子修了白的臉頰,“你不也變了嗎,但我第一眼就認出你了。”
厲安安不服氣地鼓起了腮幫子:“那是因為我的名字沒有變,所以你才能據我的名字認出我!誰像你,連名字都改了!”
可記得很清楚,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不小心撞壞了他的車,給他留了名字和電話。
“即使沒有名字,我也一樣能認出你。”夜子修看著的眼睛,一臉認真地說道。
在他人生最難熬的時候,都是靠回憶著兩人從小一起玩鬧的畫麵來度過的,因為那是他年裏唯一的一抹溫暖。
所以他每天都想很多遍,一開始隻是單純地回憶年玩伴,等再一次見到的那一刻,他才發現記憶中那個梳著雙馬尾的小孩已經長了一個清純可人的。
不僅如此,似乎還對自己一見鍾,傻愣愣地盯著他看了許久。
他不是沒有被別的人用這種眼神看過,要是別的人這麽看他,他隻會當做看不到。
但不一樣。
他很願意被這麽喜歡著,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給了機會。
青梅竹馬的誼,在再見麵的那一刻,已經變了另外一種,那不是大哥哥和小妹妹之間單純的照顧,而是男人和人之間的曖昧愫。
“好吧,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相信你了。”厲安安彎了彎角,又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呢,你為什麽改名了?”
“因為……後來我被一戶姓夜的人家收養了,這個名字是他們給我起的。”夜子修淡淡地說道。
這段回憶並不愉快,所以他很會去想起,更不願意提及。
“哦,原來是這樣……”厲安安點點頭,“那他們對你好不好?”
“不好……”夜子修的語氣雲淡風輕,眼眸深卻掠過一道晦暗的,“不過現在我已經離了夜家,也有能力讓自己過得很好,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
厲安安看著他的目多了幾分心疼:“都怪我們家人……”
當時雖然還小,但也是反對大人們把方宇哲送走的。
可是才四歲,誰能聽得進的意見呢。
夜子修釋然地笑了笑:“我倒是不怪他們,他們願意把我送到孤兒院,沒直接把我丟在路邊任我自生自滅,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他知道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對方家和厲家做了什麽事,換做任何人,也不會有那份善心把仇人的孩子養長大。
再說方家和厲家向來對仇人毫不手,所以當年對他已經是網開一麵。
“你能這麽想……那就太好了。”厲安安這才舒了一口氣。
其實也擔心的,夜子修因為被家裏人送到孤兒院才會過得這麽辛苦,他心裏會不會記恨著他們,這樣就不會喜歡了。
“我倒是擔心,你們家人還不想見到我……”夜子修把心裏最擔心的事說了出來。
其實方家和厲家人當年願意放過他一馬,那也隻是因為不想把上一代的恩怨強加在下一代上。
可這並不代表,他們可以大度到讓仇人的兒子跟自己的兒在一起。
“不會的……吧。”厲安安趕為自己家人辯護,但其實自己心裏也沒底。
夜子修看出了的心虛,安地拍了拍的肩膀:“這個事總有辦法的,我會努力讓他們接納我……”
“接納你……?”厲安安聽到這三個字,頓時臉一紅。
這話說得怎麽好像,他們要談婚論嫁了似的?
“怎麽,你不是喜歡我嗎?現在不認賬了?”夜子修長臂一,將摟進懷裏,“我不管,是你先撥我的,現在我不準你不喜歡我。”
厲安安被他抱在懷裏,幸福來得太突然,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那個……你的意思是……能不能說得明白點?”
他說,不準不喜歡他,那就是他也喜歡的意思了?
人的心理就是這麽簡單,你說了九十九句似是而非的話,也抵不上一句直白的“我喜歡你”。
就這麽簡單的四個字,等同於讓們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我說得還不夠明白,恩?”夜子修緩緩俯下,湊近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我也喜歡你,難道你覺不到?”
他以為自己表現得也已經夠明顯了,親自當的經紀人,親自帶參加拍攝,這可不是一般藝人能有的待遇。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厲安安滿意地勾起角,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雖然我偶爾能覺到那麽一點點,可我也擔心是我自己在自作多啊。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呢,那個楚楚的人是誰!可是親口告訴我,從小跟你一起長大,你們算是青梅竹馬……就像是在跟我示威似的,想想就不爽!”
“原來你這幾天不理我,是因為?”夜子修有些好笑地輕嗤一聲,這幾天憋在心裏的怒火頓時煙消雲散了,心甚至還有些飄了起來,“你先說,你故意跟李弘毅走得近,是想氣我?”
為了懲罰這個小丫頭故意氣自己,他也故意賣起了關子。
“我……我才沒那麽無聊!”厲安安自然不會承認,催促道,“快點老實代,你跟那個人是怎麽回事!”
“我跟……的確是從小一起長大。”夜子修沉片刻,才緩緩說道,暗暗瞥了厲安安一眼。
厲安安果然氣得炸了:“好啊你,原來你的小青梅不止我一個!哼,那你是不是也對念念不忘啊?”
“誰說從小一起長大,就一定好?”夜子修看著那嫉妒的樣子,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幾分,“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被一戶姓夜的人家收養,他們一開始沒有孩子,收養我之後不久,就生下了一個孩,這個孩算是我法律上的妹妹,也就是那天你見到的那個人,夜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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