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電視放著畫片,林建華進去時,一個小男孩正坐在沙發上抱著零食看電視,而男孩背后是林建業,他正抱著男孩,手還上前,手指彈著小玩弄。
“你在干什麼?”
聽到了一聲怒吼,林建業瞬間嚇得僵住,抬頭看了來人,又是他哥,“哥......你怎麼來了?”
男孩拿著薯片,一臉茫然地著來人,隨即扭了,掙開了后的人,站了起來。
此時外邊的門嘎吱一響,王秀萍走進了屋子,剛剛就看到了一輛悉的豪車停在了對面的門口,下來的人果然是林建華,就匆匆拿著早已買好的烤鴨進了屋子。
“建華,你怎麼來了?一會開飯了,要一起吃晚飯嗎?”
林建華看向了王秀萍,“這孩子是誰?”
“是我侄子家兒子,送到我這過暑假,怎麼了?”
“一天到晚在外面跟人說閑話,你帶什麼孩子?還是別人家的。”林建華一臉嫌棄地看著,“把孩子帶回家,明天就送回去。”
王秀萍被他的怒火嚇到,孩子也被嚇哭了,連忙跑去抱了孩子,安著孩子時,他又是一聲吼。
“回去,聽到沒有?”
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估計是這兄弟倆有了矛盾。王秀萍都顧不上心里的委屈,站起時都了,抱著孩子出了門。
“哥,怎麼了?”林建業站起了,撓了頭,“不就跟小孩子玩一玩嘛,你發這麼大脾氣干什麼?”
林建華閉了眼,深呼了口氣,他在村子里時就這幅德行,看到了穿著開的男孩都去彈弄下,在眼前的父母也不介意這麼個“打招呼”的方式。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嗎?
可睜開眼時,他就彎腰抄起了桌上的茶杯砸了過去。水潑到了上,茶杯卻滾到了地上,人沒被傷到分毫。
客廳旁邊就是張餐桌,上邊是散開的手搟面條,旁邊是搟面杖。林建華走過去抄起搟面杖,粘了面都沒那麼手,能在手里抓得很牢,想也沒想就一下子打在了林建業的上。
林建業被這一下打得一,倒在了沙發上,他哥卻是沒停,下了死手,接二連三地著他的筋骨,他抱著頭躲著,“哥,你干什麼?你都不說什麼事,跑過來就打我干什麼?”
又是一記悶打在了背上,疼到他轉了握住了搟面杖。林建華已經六十多,年紀大了,早年應酬喝多的有再多的保養品都很虛。此時才這麼幾下,就已經氣吁吁,在力氣上,哪里是他的對手。被他挾持住后,他哥拿著子再無法彈。
心的一陣怨毒過后,林建業又是嬉皮笑臉的樣子,“你心不好,把氣撒我上干什麼?打我也得有個理由吧。”
林建華盯著他,察覺到了他眼神中制的不善,放開了子。想及他剛剛挑釁的作與眼神,是不是給他個機會,他還要拿著子反過來打自己一頓?
手掌被粘了面,拍也拍不掉,林建華忽然就反手甩了他一掌,“鋼廠的事,你搞的。”
林建業腦袋懵了,“什麼?”
“就想要個鋼廠,你就蠢到去搞我的工地?一輩子都他媽是個廢,想要錢還算計到我頭上?”林建華居高臨下地指著他的鼻子,“要不是你是我弟弟,我早找人廢了你一條。”
林建華反應了過來,“哥,你至于嗎?我干什麼了?周旺財自己干了蠢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閉。”林建華不想聽他廢話,當即就呵斥了他,“不要跟我狡辯。”
“不是,我......”
“我是來警告你,別跟我玩花樣。守著你那點小生意,不屬于你的東西別。不然你那點小生意,我都讓你做不了。”
他哥當了大半輩子的老板,見這一臉的威嚴與六親不認的樣子,林建業立馬認了慫。
“哥,我錯了,我就是一時糊涂。我就提了一,誰知道周旺財那孫子,膽子那麼大。他干了什麼都沒告訴我,就怕我要分他的錢。出了事我才知道竟然鬧的這麼大,我也沒敢跟你承認錯誤。”
“不要解釋,要再敢背著我搞小作,你試試看后果。”
林建華說完就走,走到門口時又回來,看著仍舊癱倒在沙發的林建業說:“一把年紀了,不該干的事不要干。不要再出什麼事,毀了林家的名聲。”
毀了林家的名聲?
林建業扯著角笑了,你兒子都死了,林家還有后嗎?
林建華到車上時,著氣,看著車窗外一片模糊。司機過后視鏡看到了他的臉通紅,趕忙靠邊停車,拿了瓶水擰開了給他。他喝了口,又從袋里掏出了降藥,吃了一片,等了一陣后才漸漸緩過來。
“走吧。”
林夏本想跟程帆一起吃晚飯,可他發了信息說要出差幾天,今晚就走。
出差于他是家常便飯,也沒問去哪。他不在家,就留在了公司加班。
但也就加了一個小時的班,就覺得有點困,坐著時腰和還酸痛著。干脆關了電腦,早點回家休息。
回的還是附近的公寓,開門進到客廳時,看著茶幾上的只剩了三分之一的糖罐簡直哭笑不得,旁邊一堆還沒扔掉的糖紙證明了的確是他吃掉的。
這罐太妃糖是買咖啡時捎帶的,回家被一并收拾在了柜子里。看不見零食也不想著吃,自己都快忘了還有一罐糖,不知怎麼就被他翻找出來了。而且他一個下午,就吃掉了半個月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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