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妥麽?
他不這麽認為。
-
老太太到底是上了年紀,吃過午飯沒多久便午睡去了。
小木木也陪著太一起午睡。
沈薄言還有工作,又出門了。
顧南煙去了林醫生那裏,要了幾味藥材,晚上給老太太做幾道藥膳。
拿著藥出來的時候,在院子裏撞見秦雨薇。
秦雨薇一看見,馬上走過來,“顧南煙,我真沒想到你是那樣的人。”
顧南煙:“???”
哪樣的人?
這人又在發什麽瘋?
“不管怎麽樣,我們也認識那麽多年了。你怎麽做得出背後給我捅刀的事,你到底是怎麽在麵前說我壞話的,讓這麽不待見我?”
一聽背後捅刀幾個字,顧南煙差點笑了。
背後捅刀不是秦雨薇的常規作麽?
“秦雨薇,說話可要講證據。眼睛明亮著,許多事不用我去說,自然心裏有數,怕是有的人,心裏沒數。”顧南煙說著淡淡舉起手了把耳畔發,明晃晃的鐲子在下險些閃瞎秦雨薇的眼。
秦雨薇死死盯著那鐲子,眼珠子快瞪出來,“這不是老太太的鐲子,怎麽在你這兒?”
“自然是送給我的呀。”顧南煙麵含笑意,與秦雨薇那副咬牙切齒的表,形鮮明對比。
這鐲子不是老太婆的傳家寶嗎?
老太婆怎麽會把這鐲子送給顧南煙?
到底什麽意思?
這是徹底認可了顧南煙嗎?
怎麽會這麽快,怎麽會這麽快!
秦雨薇眼裏芒快速閃著,整個人不控製的又接近崩潰邊緣。
顧南煙一臉滿意看著。
秦雨薇步步為營多年,在沈家做事一直小心謹慎。
就是要逐步瓦解的神狀態。
人隻有在徹底崩潰的況下,真麵目,才會逐漸顯出來。
“你怎麽到現在還不明白,你不管在沈家盡心盡力多年,你的份,終究隻是個外人。而我不管這幾年做了什麽,也不能改變,我是沈薄言妻子這件事。”顧南煙繼續補刀。
秦雨薇眼睛瞬間紅,“顧南煙,你當初嫁給沈薄言又真的彩嗎!”
如果不是因為那次意外,沈薄言怎麽可能娶。
“明正娶,怎麽不彩了?”顧南煙輕笑了下,隨後又斂起笑容,“說到我們認識這麽多年,我不得不告訴你一聲,世界這麽大,認識你是我最不幸的事。”
顧南煙扔下話,直接走了。
留下秦雨薇在原地氣得發瘋。
倒不是因為顧南煙和決裂。
而是顧南煙的明正娶刺激到了。
親手製造的那場意外,卻將沈薄言和顧南煙死死綁在了一起。
秦雨薇神突然一下又僵住。
一場意外能改變顧南煙的命運,那同樣的意外,是否能改變的命運呢?
……
顧南煙正在廚房做藥膳,陸婉突然打了電話過來。
叮囑了一下廚師注意火候之後,便拿著手機出去了。
“婉婉,有什麽事嗎?”
近來陸婉狀態好了許多,可能是見過霍北霆一麵後,便沒那麽怕他了,盡管霍家還沒來退婚,也沒再鬧了。
陸婉最大的好是畫畫,近來時不時都在微博分一些畫畫日常。
看著又恢複了以前的狀態。
“南煙,我剛聽到一件很好笑的事,想跟你分。”陸婉平日是個不八卦的人,這話一下子就勾起了顧南煙興趣。
“什麽事啊?”
顧南煙走到院中老槐樹下躲避,一淡青長,婀娜的段,隨便往哪兒一站,便是一道風景。
“就是藍天機構組織的這次繪畫比賽,小木木不是拿了兒組一等獎麽,結果有人投訴,說我給小木木開了綠燈,說有黑幕。”陸婉自己都說笑了,“也不知道是誰這麽無聊,投訴之前也不知道打聽清楚,我是兒組的評委,小木木是兒組的,我怎麽可能故意給小木木打高分呢。”
“看來,投訴的這個人,知道我和你是閨。”顧南煙瞬間抓到重點。
陸婉一下反應過來,“對,我怎麽沒想到呢。沈對於小木木也保護得很好,這人不僅知道小木木的份,還知道咱們倆的關係,這人到底是誰啊?”
和南煙斷了四年,近日才又聯係上。
旁人不應該知道啊。
此人一定是一個在們邊的人。
“我想,我知道是誰。”顧南煙眼中閃過一道芒,隨即淡定的衝陸婉道:“婉婉,這事,便當一個笑話看吧。”
秦雨薇,到底是按捺不住了。
連兒組和兒組評委都沒分清就去投訴,看來已經是方寸大。
在沈家,隻怕待不了幾天了。
“我的確是當一個笑話看的,機構的人也沒將這個投訴當回事,畢竟小木木的畫都是大家公認的好。而且南煙,小木木雖是兒組的,但機構的人一致認為,他的畫就是放在兒組,也能拿第一。你們家小木木真是太棒了。”陸婉話語裏都是羨慕和喜歡。
“改天我把小木木帶到你麵前,讓你當麵誇獎他。”顧南煙也不客氣。
“好啊好啊,我一定好好誇,包誇得你們娘兒兩心花怒放。”
“那我可就等著領略你的口才了。”
顧南煙眼角眉梢都溢滿笑容。
跟陸婉聊了好一會兒天才掛斷。
兩人都是閑聊,顧南煙也不敢提及霍北霆的名字。
其實看外貌的話,婉婉和霍北霆還登對的。
就是婉婉格非常,而霍北霆格又冷又狠。
也不知道兩人究竟,有沒有緣分。
……
晚餐沈老太太吃到顧南煙親手做的藥膳,非常開心。
隻覺得暖到了心裏。
顧南煙借著機會挽留道,“,您難得過來一趟,就在家裏多住幾天,我每天都給您做些藥膳,保證您以後再不會有睡眠困擾,沾床就能睡著。”
人年紀大了難免容易失眠,沈老太太雖然頭疼的病好了,睡覺卻也總睡不好。
顧南煙做的藥膳,便有治失眠的作用。
“你這孩子,像是刻意有所保留似的。你把方子給我,我回去讓老宅的廚子給我做,不是一樣啊。”老太太裏雖有嗔怪,卻是笑著的。
“方子我自然是要給您的,但,您得多住幾天我才給您。”顧南煙在老太太麵前討起了巧。
老太太上不說,心裏卻也十分高興。
“還得是孫媳婦兒心,阿言這孩子,怕是不得我越早走越好。”
老太太今天過來隻在吃飯時見到沈薄言兩回,顯然是有些意見的。
“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了。”沈薄言也沒想到自己安安分分吃飯還能躺槍,抬起俊朗的眉眼,看了老太太一眼後,黑玉般的眼無辜看向顧南煙。
那眼神,像是在告訴自己媳婦兒,自己被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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