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墨。
景莊園一片幽靜。
沈薄言去了書房,顧南煙則回房洗漱。
洗漱好拿起手機,才發現陸婉發來了信息。
已經到家了。
顧南煙想了想,回了一句“晚安”過去。
隨即返回聯係人列表。
醫學群裏總是很熱鬧。
這麽晚了也還有人在聊天。
點開看了眼,又看到大家在討論自己。
SS:【我覺得咱們認識也這麽久了,應該辦一個聚會】
NB:【沒錯沒錯,是該聚聚】
流星:【好端端的辦什麽聚會啊,你們是想看我呢,還是想看Y前輩真容啊?】
NB:【自然是沒人稀罕看你的】
SS:【@流星你和Y前輩是不是現實中見過了?】
流星:【何以見得?】
SS:【從前說到這種話題,你是最積極的,最近這段時間卻明顯不一樣了】
NB:【不厚道啊,要見應該大家一起見啊】
SS:【是啊,大家都認識這麽久了,也該見見了吧】
顧南煙看著聊天列表,略略思考了一下。
隨後回複:【那過陣子,我組織一下聚會。隻不過大家都不在一個國家,所以聚會的地方,可能得再商議一下】
NB:【這好辦啊,您老在哪兒,我們就去哪兒,總不好讓您老跑來跑去】
顧南煙表有些汗。
沒見過,為什麽就一定篤定很老了?
朱顯毓是見過的,發了個憨笑的表。
顧南煙;【行,大家如果沒意見,到時就在我這邊聚】
顧南煙發完這個信息,群裏所有人都回了個“OK”。
顧南煙放下手機,角微微上揚著。
工廠第一批設備快做好了。
剛好等這些人來的時候,順帶給自己做一下推廣。
這些人來自各個國家。
第一波宣傳,就靠大家了。
盛夏的夜總是伴隨著蟬鳴。
窗外明月皎皎。
顧南煙有些睡不著,看了眼牆上時間,直接往外走去。
穿著一睡來到書房外,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門進去。
沈薄言正坐在昏黃的燈下理文件。
“已經很晚了,還不休息嗎?”
顧南煙走過去,自發的為他整理桌上有些淩的文件。
“最後一份文件了。”沈薄言利索的在文件最後簽上自己名字,隨後文件一合,隨手扔在一旁。
他有些疲倦的靠在座椅上,幽邃的瞳眸淡淡著為自己整理文件的小人。
穿著一清涼的吊帶睡,纖薄的料子勾出一曼妙曲線。
伴隨著整理文件的作,曲線在小幅度變化。
沈薄言隻穿了一件白襯衫,此刻卻覺得嚨有些,下意識扯了把領帶。
顧南煙很快將桌上所有文件收拾得整整齊齊,隨即又將筆全部放進屜裏。
屜剛合上,腰間突然一。
隨後就跌坐在男人大上。
沈薄言箍在腰間的手鬆了鬆,接著不規矩的向上遊走。
顧南煙瞬間一陣發,小手下意識抱住他。
將臉埋在他臉側,有些害的哼了哼。
沈薄言手裏作可沒停下,一把覆上某,他作略微一頓,“沒穿?”
顧南煙小臉瞬間紅了,“我剛洗了澡。”
誰睡覺的時候,還穿那麽多。
沈薄言低低一笑,手緩緩落到肩頭,一把扯下一條肩帶。
顧南煙低呼一聲,半個上出,得抱他,幾乎不敢睜眼。
沈薄言的吻卻已經落了下去。
先沿著漂亮的肩頸線條吻了一圈,隨後慢慢往下。
顧南煙有些招架不住。
抱他的手抓他後背,隔著白襯衫幾乎也抓出一道道紅痕。
書房開著冷氣,可氣溫卻不斷攀升。
很快顧南煙兩邊吊帶都被扯了下來。
微仰著腦袋,雙眼閉著,薄咬得很,可還是忍不住溢出一點聲音。
直到雪白的軀上遍布了一個一個紅吻痕,男人突然抱著起,將放到辦公桌上坐著。
顧南煙看著他解皮帶的作,手指微微扣桌麵,“老公,我們……要不要回房啊?”
沈薄言並未回答,直接吻住了的。
沒過一會兒,顧南煙辛苦整理好的文件,被男人全部拂到了地上。
……
盛夏的天,室外溫度一天比一天熱。
顧南煙這兩天來了列假,有點不舒服,不太出門。
所有工作都由線上聯係。
好在公司有沈薄言,醫院有哥哥,要做的事倒也不多。
“夫人,有客人到訪。”
顧南煙正坐在沙發上用筆記本電腦給客戶發郵件,小月突然過來通知。
“什麽客人?”
顧南煙倒沒有痛經這病,隻是人這幾天,難免虛弱些,聲音聽著也不如平時有力氣。
“是一位老先生,說是姓魏,好像是彈鋼琴的。”
小月學識不多,不認識此人。
“彈鋼琴的魏先生?”顧南煙仔細想了想,突然想起什麽。
音協的人?
先前帶小木木參加鋼琴比賽,偶然間聽人說過,說是舉辦這次比賽的幕後大佬,是音協的人。
而這個魏先生,是當代有名的鋼琴家。
“快請他進來。”
顧南煙立刻合上筆記本電腦,從沙發上下來。
沒過一會兒,小月果真帶著鋼琴家魏國銘進來了。
顧南煙熱迎上去,“早就聽聞魏先生大名,我是沈薄言的太太,我顧南煙,很高興見到您。”
“沈太太,你好。”魏國銘年過五十了,但看著仍然很儒雅,一幹淨的深套裝,臉上戴了副近視眼鏡,頭發也打理得一不茍。
大概搞藝的,氣質都比較好。
“魏先生請坐吧。”
顧南煙招呼人坐下後,小月立刻親自泡茶。
魏國銘倒也不兜圈子,坐下來便直言道,“或許我來得有些唐突了,可我也實在是才心切。請問,沈哲林小朋友現下在家嗎?”
“您是來找哲林的?他這會兒正在外麵上早教課,要晚些才會回來。”顧南煙如實道。
“沒事,那我便和沈太太你先商議一下吧。”魏國銘先喝了口茶,然後才道,“沈哲林他很有音樂天賦,好好培養,將來必大,我實在不想他埋沒了,所以想收他為徒,親自教導。”
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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