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珠珠臉大變,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宗玉笙和邵崇年,憤地跑開了。
邵崇年眼看著翁珠珠那麽軸的人都被宗玉笙氣跑了,有點好奇,剛才悄咪咪的和翁珠珠說了什麽?
“你和說什麽了?”
“沒什麽,一點孩子之間的私房話。”
邵崇年顯然不信,瞧那得意的小表,肯定又編排他什麽了,但他也無所謂,隻要能把翁珠珠趕走,為他解決了這個麻煩就行。
兩人靜靜地著小花園裏的夜。
“我送你的花喜歡嗎?”宗玉笙忽然問。
邵崇年不語。
那束花一直在他的辦公室裏放著,他每天都叮囑助理用心打理,生怕它枯萎了。
“問你話呢。”
“你想我怎麽回答?告訴你我很喜歡那束花?宗玉笙,你把我當人了麽?”
“算了算了,你隻要收到就行了。”宗玉笙半蹲下來,與坐在邵崇年的椅裏平視,“我正式通知你一下,收了我的花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能再和別的人相親了。”
“我沒相親。”邵崇年說。
“哦。”宗玉笙笑嘻嘻地看著他,“那你沒異議對吧?”
“什麽?”
“‘你是我的人了’這句。”
邵崇年摁了下眉心,怎麽句句話都能給他設套?這樣的人不應該跳舞,就該去做律師。
他正要說話,花園裏忽然響起了打火機的“吧嗒”聲。
有人過來了。
“今天怎麽沒見到邵崇年那個殘廢?”一道男聲說。
宗玉笙下意識地看了邵崇年一眼,邵崇年將椅退進假山的影裏,順手拉了宗玉笙一把,將按進懷裏,對比了個“噓”的手勢。
“誰知道,估計是覺得自己丟人,躲到房間裏去了。”是邵濟川的聲音。
一陣笑聲傳來。
“聽說你爸已經準備手了?”
“輕點,這種話也是能在這裏說的?”邵濟川很謹慎的樣子。
“你急什麽,這裏又沒人。”
“總之你閉,我爸這次可是不功便仁,把所有一切都押上了。”
“真不愧是邵伯父,魄力就是大,不過話說回來,邵家的一切本來就應該是邵伯父的,邵崇年那個殘廢,也就是運氣好。”
“誰說不是呢,所以,他也是時候該下臺把一切都還回來了。”
“……”
宗玉笙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但是,這一聽就是要對邵崇年不利。看了邵崇年一眼,想看看他的反應,但他很淡定,淡定的就像是什麽都沒有聽到。
“你聽到了吧?”附在他耳邊,很輕地詢問。
邵崇年點了點頭。
“他們好像要害你。”
“嗯。”
“就一個‘嗯’?你不擔心嗎?”
“習慣了。”
這些年來,邵崇年的這些叔伯,隔三差五就要對他搞點小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早就已經對他們產生免疫力了。
“可我好擔心。”宗玉笙趁著人還在他懷裏,一把環住了他的腰,“我怕你有事。”
邵崇年本就因為和靠得近而心神不寧,忽然又抱過來,他頓時氣上湧,又開始不對勁。
正好,邵濟川他們進去了。
邵崇年趕將宗玉笙推開:“人走了。”
“走了就走了唄。”宗玉笙再次抱住他,“我不管,剛才是你拉的我,既然抱了,總得讓我抱過癮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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