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蝶這才敢對司以雲開口解釋:“當年的事,確實是我不對,我不該騙你說在巷子口看到了你,我因一己私利選擇說謊,讓你誤會了我這麽多年,實在對不起。”
說完,唐蝶還微微鞠了鞠躬。
“你以為你現在這麽說,我會相信你嗎?”司以雲憤怒道,“唐蝶,是你害我變這副鬼樣子,我司以雲發誓,我絕對不會原諒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別衝。”燕澤硯握住司以雲的手臂,用警告的眼神看著司以雲。
“放開我!”司以雲吃痛的掙紮道。
燕澤硯鬆開手,冷靜道:“我已經得到五年前那件事的監控資料了,蝶兒確實是無辜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資料發給你,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就陪你對著資料,把畫麵拆一幀一幀的看!”
司以雲抬頭看著燕澤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
“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再在我麵前提起這件事了嗎?”
“是你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的好麽?”燕澤硯皺眉頭道。
“那你就要為了,親自揭開我的傷疤?你竟然還要陪我一幀一幀的看,是嫌那些事我記得還不夠清晰嗎?”司以雲說著,眼淚愈湧愈多。㊣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一想到五年前那些人渣著把在下,就覺得撕心裂肺無法呼吸。
這些年每每控製不住想到這些事,都會忍不住哭喊罵,把手邊能摔的東西都摔一遍。
以至於的臥室裏除了一張床,什麽東西都被搬走了。
很多次都作惡噩夢,夢到自己又被人在下,被人番折磨,都會哭著醒來,用十指在牆上使勁摳,摳的牆皮掉落,指腹流,也難抒心頭之恨。
甚至會控製不住,對自己的兒拳打腳踢,趁父母不在,將鎖在房間裏不給吃喝,然後死守在門外一同絕食。
這些年司家的傭人不堪忍的瘋癲,換了一批又一批,司家二老也被弄得心力瘁,苦不堪言。
雖然在燕家的照拂下,司家原本千瘡百孔的家族生意起死回生,但自司以雲發生那件事後,司家再也沒有平靜過一天。
司家二老一回到家就得看兒的臉,不敢大聲說話,更不敢笑,一家人始終籠罩在抑痛苦的氛圍。
為此,司父總以工作為由早出晚歸,即便是周末假日也鮮在家久呆。
司母雖然沒有選擇逃避,但因為照顧兒無力關心其他,短短幾年老的很快,跟其他闊太站在一起簡直不能直視。
這一切司以雲都看在眼裏,很多次都與司母抱頭痛哭,發誓要忘記過去好好生活,但每一次都會被回憶打敗,再次發瘋發怒,重蹈覆轍。
“我隻是想解開你跟蝶兒的誤會。”燕澤硯回答。
“那不是誤會,不是誤會!”司以雲跺著腳歇斯底裏道。
“看著我!”燕澤硯也抬高音量,死死抓住司以雲兩個手腕,“能不能理智一點,接事實?能不能忘掉過去,好好過日子?”
司以雲絕的看著燕澤硯,聲音沙啞道:“說得輕巧,被Lj的人又不是你!!”
“我來解釋,行嗎?給我一個機會。”唐蝶真誠的看著司以雲。
“蝶兒……”男人扭頭看著唐蝶,目複雜。
“不管怎麽說,這是我跟司小姐兩人之間的事,對吧?”唐蝶對男人說道。
男人猶豫片刻,鬆開了司以雲的手,往旁邊走了兩步。
在司以雲惡狠狠的注視下,唐蝶鼓起勇氣對上的目,一步步走上前去:
“司小姐,你還記得嗎?當初你在燕澤硯房間裏發現了式服,那個服……確實是我的。”
聽到這,司以雲氣得口起伏不定,同時腦子裏也浮現出五年前的記憶。
那時同燕太太去了拉斯維加斯後,不經燕澤硯的同意就去了他的私人住宅。
彼時還一心盼著嫁給燕澤硯,所以當發現燕澤硯房存有人品後,自然十分生氣。
唐蝶繼續說道:“我想你並不知道,我跟燕澤硯十年前就在一起過,那會我才十八歲,就懷上了他的孩子,因為我們之間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說到這,唐蝶又想起不堪回憶的畫麵,眼神出些許悲傷。
一旁的男人看在眼裏,痛在心上。
“我們分手了,我離開了燕澤硯,沒有打掉孩子,而是選擇把他生了下來,但是我的孩子他一生下來,就被確診為白病,我不知道我該怎麽辦,他才那麽小他就……”
說到這,唐蝶忍不住哽咽了,心痛的快要說不下去。
在後,燕太太也忍不住紅了眼眶,一想到自己的孫子經曆過那種折磨,就心疼的要命。
唐蝶拚命忍住哽咽說道:“生下他後,我一直找辦法幫他治病,找了五年都沒找到合適的骨髓,醫生說如果找不到配對的骨髓,有同胞弟弟妹妹的臍帶也可以。”
“於是跟燕澤硯分手五年後,我就再次接近他,欺騙他的,讓他包養我,好讓我懷孕,給我兒子生個弟弟妹妹,用臍帶來為他治病。”
“我發誓,我當時真的不知道巷子裏的人是你,我之所以撒謊,是因為在那之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這意味著我故意接近燕澤硯的目的已經達,我可以離開了。”
“但是燕澤硯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如果他知道自己被欺騙了,怎麽可能輕易放我離開?所以我才會謊稱對你見死不救,利用他對你的重視讓他厭惡我,把我趕走。”
這還是唐蝶第一次當著男人的麵,全麵又徹底的承認當年對他的所作所為。
講完這一切,頓覺力氣被掏空,而一旁的燕澤硯也心複雜,沉默不已。
見司以雲仍舊一臉氣憤,不願相信一切的樣子,唐蝶連忙補充道:
“我兒的年紀跟你兒差不多,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給你看出生證明,還有我兒子的病例,手證明等等,我真的是為了離開燕澤硯才撒謊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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