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卉遲在y國的這趟行程,匆忙結束。
連夜買了機票,提前了一天回國。
就連紀清竹都調侃,“這麼著急?趕著回去談啊?”
鐘卉遲只是笑笑,想到電話那頭醋意大發的高湛,有些無奈。
提前回國的消息沒告訴任何人,飛機落地帝都時已經是傍晚時分,直接打車去了水榭居。
聽到門鈴聲的時候,高湛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
他只在下半圍了一條浴巾,上半在外,線條明顯,六塊腹排列得整整齊齊。
開門后,鐘卉遲與高湛四目相對,都愣在了原地。
原本要明晚才回來的人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高湛有些驚訝。
而鐘卉遲,看著男人還在滴水的頭發,以及壯有力的上半,心跳莫名加快了些。
——“你怎麼回來了?”
——“你在洗澡?”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鐘卉遲將行李推進玄關,關上門。
只見雙手環住高湛的脖子,語氣里有些撒的意味,“想你了嘛,早點回來見你。”
孩的子覆上來的同時,上好聞的甜香也盡數縈繞在鼻尖。
高湛單手攬住了的腰,聲音低沉又沙啞,像是帶著幾分克制與忍。
“好好說話,別撒。”
鐘卉遲不滿意的撇撇,踮起腳尖去親吻他。
只是一個輕的吻,子微微退開后,問“為什麼?”
高湛想到那天照片里,被眾多男生圍繞的畫面,漆黑如墨的眸里翻涌著復雜的緒。
公寓里的客廳里沒開燈,窗簾也拉著,線很暗,但毫不影響高湛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俯上前,單手抱起鐘卉遲,將放到了玄關的柜子上。
腳下陡然一空,鐘卉遲有片刻的慌神。
男生有些微涼的指尖到的皮時,忍不住子微微發。
高湛今天有些變本加厲,指尖掐著的腰,俯抵住的舌,吻的很兇。
鐘卉遲的脖頸下意識揚起,那片白皙正好映高湛的視野。
很,他早就想親了。
麻麻的吻落在鐘卉遲脖頸時,子徹底了下來。
是麻的覺,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那群傻男看你的眼神就不懷好意。”
鐘卉遲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原來還在生氣呢。
玄關的柜子不是很大,鐘卉遲兩分開,高湛站在兩之間。
孩面頰泛紅,氣息有些不穩,但仍舊笑的惡劣。
高湛能夠到,孩纖細的長正在有意無意地挲至自己的皮。
高湛輕輕咬了下后槽牙,雙眸有些猩紅,“鐘卉遲,故意的是吧。”
鐘卉遲到他話里的咬牙切齒,帶著化不開的愫。
主吻上他的結,在他的脖頸吮吸出一道淡淡的吻痕。
孩聲音溫,也認真,“高湛,你猜我為什麼會提早回來?”
高湛突然想到剛才撒似的回答,輕挑散漫地說了句,“不是想我了嗎?”
鐘卉遲勾,“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
對上孩泛起水霧的眸子,高湛偏頭問,“另外一部分原因呢?”
鐘卉遲笑的肆意,紅近他的耳垂,輕吐出幾個字,“趕著回來哄你呀。”
尾音拉的長,話里話外勾人的意味盡顯。
高湛實在是忍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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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灼熱到近乎要炸。
“cao!”
他低聲咒罵了句,將的腰錮得更,“就知道折磨老子是吧。”
“這麼哄可不夠。”
話音落,鐘卉遲瑩白的手指輕輕上他的腹,帶著若有似無的挲。
“那你想讓我怎麼哄呢。”
“高湛哥哥。”
高湛又是低罵了聲,被不斷放大,腦子像是充了,在不斷沸騰。
他覺得自己憋到了極點。
果然最知道怎麼拿他。
靜謐的空間里,二人吻的熱切,像是要融為一。
高湛越發覺得,再這樣下去必定會失去理智。
他克制的退開了一些,那頭的生卻猛地將他拉回,“又打算洗冷水澡?”
高湛下頜線繃,指節按著鐘卉遲的趾骨,用了點勁,鐘卉遲無法彈。
四目相對之時,是強烈的心跳,以及快要沖破屏障的。
須臾,他聽見孩人的聲音,“高湛,你不用忍的。”
這句話像是帶著魔力,盡數涌高湛的心頭,狠狠地沖擊著他。
他松開了錮孩的手,嗓音喑啞,有些晦。
“遲遲,別開玩笑。”
鐘卉遲大膽的手,眉眼間滿是篤定。
孩的指尖從他的脖頸一直延到腰間,麻麻。
那雙的眼眸就這樣直勾勾地著他。
高湛愣怔,這要是還能忍就不是人了。
須臾,他快速覆上去,吻住了鐘卉遲的。
這個吻來勢洶洶,與以往的那些都不一樣。
是帶著最原始的,以及強烈的占有。
是洶涌的,發了狠的。
他的撤開些,每個字都咬的很重。
“遲遲,你別后悔。”
鐘卉遲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抱起,來到了高湛的臥室。
一個未經世事的年,房間里必然不可能有之后要用到的東西。
臨到關鍵時刻,高湛才意識到這一點。
他覆在鐘卉遲上面的子僵住,低聲咒罵了一句。
男生的頭垂下,靠在孩的脖頸,吐出重重的呼吸。
他手去夠床頭柜上的手機,點開外賣a下單了東西。
饒是再大膽的鐘卉遲,在這樣的事上,也是害到不行。
推他,臉紅的不像話。
“高湛,那你先起來吧。”
高湛抬眸,眉眼微挑,“害?剛才不是大膽嗎?”
鐘卉遲在他的眸底看到了自己此刻的表。
是赧的。
“我先洗個澡吧?”
試探的語氣。
高湛無奈,退開了子,眼睜睜看著鐘卉遲進了浴室。
他猛地想起某次賀思卿和幾個朋友開他玩笑,送了一大盒衛生用品,說是慶祝他單。
而他,當著大家的面又扔還給他們,還趾高氣昂的說了句,“滾。”
年從沒有過如此急切的心,他時不時就要關注一下外賣件,查詢一下騎手
的態。
騎手始終在原來的位置打轉,看的他心中一陣懊惱。
效率真低啊,差評。
高湛的房間里自帶了浴室。
從著鐘卉遲走進浴室的背影開始,他就心猿意馬。
但轉念一想,又開始期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高湛。”
浴室里傳來鐘卉遲的呼喊。
高湛眉心一跳,走到門口,問了句,“怎麼了?”
“拿件睡給我。”
沒一會兒,高湛就拿了一件自己的服給,寬寬大大的,都可以直接當睡的程度。
他很自覺的敲了敲浴室的門。
門很快被打開,只出了一大截白皙如藕段的手臂。
接過高湛遞上來的睡后,門很快被合上。
高湛將房間的空調調到了適宜的溫度,本想安靜的看會兒工作文件,但浴室里傳來的靜卻時刻牽引住他的心緒。
嘩啦啦的水聲讓他的心思本無法平靜下來。
滿腦子都是剛才與鐘卉遲旖旎的畫面。
他再一次打開了外賣a,關注騎手態。
頁面顯示騎手距離自己800米,大約5分鐘送達,他的心倒是更了。
等騎手將東西送達時,鐘卉遲正好從浴室洗完出來。
生穿著他的服,一雙白皙筆直的長在外面,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的頭發還在滴水,順著皮一直滴在鎖骨,有一種無形的魅力。
又純又。
高湛結上下滾,眼底的緒沒有毫遮掩。
直白,也炙熱。
鐘卉遲察覺到他的異樣,偏頭一笑,“高湛,吹風機在哪兒?”
高湛目有所收斂,將抱到了洗手臺上,“我幫你吹。”
鐘卉遲輕輕“嗯”了聲,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高湛又是一僵。
孩能夠敏銳地察覺到他的變化,笑的更放肆,“外賣到了?”
“嗯。”高湛的聲音沙啞。
再接下來,誰也沒主講話,大概都能預料到后面會發生的劇。
高湛怕吹風機溫度過高會弄疼,作小心又溫。
頭發吹了很久才吹干。
高湛修長的手指孩的發,上特有的香味混雜著洗發水的清香,縈繞在他鼻尖。
而孩剛洗過澡的臉頰,還微微泛著紅。
他本沒有一點抵抗力。
鐘卉遲托起他的臉,笑著說道“想親就親唄,還忍著?”
衛生間的燈是冷調,打在上時,將的皮襯的更加白皙亮。
的眼眸里閃爍著盈盈的,像星星般明。
高湛狠狠地吻了上去。
鐘卉遲聽見他問,“外賣到了,可以嗎?”
笑的有些燦爛,眉眼微挑,“你說呢。”
高湛的大手輕上凸起的兩塊蝴蝶骨,狹長的桃花眼里沾滿了。
他語氣逐漸變得惡劣,“那張照片里,他們一定看到了你的蝴蝶骨。”
鐘卉遲也不甘示弱,肆意地輕著他的腹,“可是,就你過。”
聲音狠狠地撥著高湛的心。
他的無限噴涌,抱起鐘卉遲回到了房間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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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夜晚格外漫長。
鐘卉遲這才驚覺,年上的狠勁還有,遠遠超出的想象。
想起曾經學舞蹈時各種高難度的作,但似乎也沒現在累人。
本不知道此刻的時間到底是幾點,只覺得已經過去了很久。
外面有風聲,也有托車駛過的轟鳴聲,但都被盡數忽略。
房間寂靜,沒開燈。
高湛偶爾在耳邊說上幾句令赧的話。
汗滴順著發往下,這才意識到,剛才洗澡是一件很沒必要的事。
旁的人好像有用不完的勁,點的那盒外賣被他拆開了一次又一次。
鐘卉遲覺得全都快要散架,但高湛似乎沒有要停歇的意思。
艱難地夠到一旁的手機,已經凌晨一點。
“我好累……”
鐘卉遲的子往一旁躲。
高湛這才滅了欺負的心思,抱著去浴室洗漱,替重新換上干凈的睡。
鐘卉遲早已迷迷糊糊的睡去,這麼大的靜也愣是沒把吵醒。
高湛在邊躺下,將擁懷里,到的心跳呼吸,與一同睡去。
枕著一夜好夢。
第二天。
等鐘卉遲睡醒時,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已顯示12:00。
有無數微信發來,基本都是紀清竹。
昨晚就發了許多消息問有沒有安全落地,鐘卉遲沒回。
那頭的紀清竹又打了不電話,也仍然沒接到。
床的另一邊已經沒有人,鐘卉遲撐著靠枕拖起酸痛的,給紀清竹回撥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那頭的生聲音焦急,“寶貝你終于接電話了,嚇死我了。”
“你怎麼回事啊,失聯這麼久?”
鐘卉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沉默了片刻。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道突兀的男聲。
——“睡醒了?”
鐘卉遲沒來得及捂住話筒,電話那頭的紀清竹尖起來。
“鐘卉遲!你是不是背著我干壞事了!”
“我先掛了不打擾你們!”
電話被掛斷。
高湛有些懵,“你在打電話?”
鐘卉遲“……”
誰知那頭的男生又說出一句“上有哪里不舒服的嗎?”
鐘卉遲“……你出去吧。”
高湛看上去心十分愉悅,又笑著坐回床上,將鐘卉遲攬進懷里。
他聲音端的漫不經心,又有些惡劣,“寶貝,怎麼翻臉不認人啊?”
“昨天不是開心的嗎?”
臥室里有高湛的笑聲,昨晚的畫面再次浮現于眼前。
鐘卉遲又又惱,起進了浴室。
看到鏡子前的自己后,更是氣的不行。
脖子上印滿了他留下的痕跡,怕是遮瑕都要遮半天。
鐘卉遲走出浴室,沒好氣地白了高湛一眼。
年修長的脖頸,也有自己留下的淡淡的痕跡。
“高湛。”鐘卉遲開口。
高湛偏過頭去,笑著向。
只聽見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以后還是節制點吧……”
話音落,男生眼底的笑意更加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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