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凜?我認識的那個男明星?”
“嗯。”君修臣說:“就是他。”
阮傾城懷疑君修臣是在誆騙,說:“蕭凜是國最有名氣的男明星,他前段時間都還好好的,怎麽會為你們的獵?”
君修臣冷漠地提醒:“你想沒想過,蕭凜無權無勢,是靠什麽從那個名利場廝殺出來的?僅僅隻憑他長得還算不錯的臉?跟演技?過得去的人品?”
“你要知道,能進他們那個圈子的人,就沒有長得差的,也不缺演技好的。”
聞言,阮傾城沒有大驚小怪,也沒有反駁君修臣。
畢竟在那個圈子裏,找金主是司空見慣的事。
“就算他有金主,也不代表他就是個爛人。”阮傾城自己也沒比蕭凜高貴多,沒有鄙夷蕭凜的資格。
況且,真的很欣賞蕭凜的人品,不認為蕭凜人格有多惡臭。
君修臣又說:“他背後的靠山是歐九輝。”
歐九輝?
那不是歐家的當家主?沈恒安的義父?“歐九輝是蕭凜的金主?他倆是...人?”阮傾城見過蕭凜,沒有發現蕭凜有喜歡男的傾向。
也可能是他演技出,將自己的真實取向藏起來了。
“不。”君修臣搖了搖頭,他說:“歐九輝資助蕭凜長大,蕭凜算是他養大的孩子。歐家經營著娛樂業,國娛樂行業半壁江山都是歐家的。蕭凜是歐家娛樂公司旗下最賺錢的男星,算是一棵搖錢樹。”
“既然有靠山,那他為什麽會為獵?”阮傾城盲猜:“他得罪了歐九輝?兩人反目仇了?”
君修臣提到了另一件事:“南洲灣要填海造土,建立國際貿易港口的策劃案,已經得到了總統府的審批。謝回是這項工程的主要領導人。歐家跟駱家都想要贏得競標,但謝回是一塊啃不的骨頭,他們便將目標鎖定到了上麵的人。”
指了指頭頂,君修臣說:“總統府的陸青岸,有點兒特殊嗜好,他看上了蕭凜,指名道姓要蕭凜去見他。”
餘下的事,君修臣不需要明說,阮傾城也猜到了。
南洲王國際貿易港口一旦建,那將是每年盈利高達數十億的大工程,歐家跟駱家自然也眼紅這個項目。
蕭凜再值錢,他每年能給歐九輝淨賺幾十億嗎?
不能。
更不要說,蕭凜吃的是青春飯,而國際貿易港口卻是個長遠的賺錢項目。
為歐家家主,重利是歐九輝的本。
隻是區區一個養子,他哪裏會在乎。
“就因為蕭凜不願意,歐九輝就要毀了他?”隻是這樣,歐九輝的為人未免太小氣。
“不止。”君修臣說:“蕭凜捅了陸青岸一刀,在ICU躺了兩天才離危險。”
“...”阮傾城倒吸涼氣。
好家夥。
蕭凜捅了陸青岸,徹底斷了歐九輝的求財路,他不整死蕭凜能解氣?
他不僅要整死蕭凜,他還必須讓蕭凜死得很慘,才能給陸青岸那邊一個說法。
就算蕭凜是國人氣最高的男星,歐九輝照樣能找到無數個縝且完的借口來愚弄大眾。
捅傷陸青岸,得罪歐九輝,蕭凜這次是翅難逃了。
縱然他在娛樂圈是公認的好人緣,好品格。
但又有幾個人敢在這個時候為他冒頭?
更不要說,在陸青岸這座大山麵前,他們屁都不是一個。
“我對蕭凜是死是活毫無興趣。”君修臣冷酷無地說道:“我隻是擔心他就這麽不明不白地死了,而我明明知卻對此坐視不理,怕你將來會遷怒於我,才特意過來問你去不去。”
“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九哥。”阮傾城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
君修臣笑了,“謝什麽,是我在追你,我這是在跟你獻殷勤。”他坦然的態度,讓阮傾城招架不住。
不得不說,他這招用得很好,阮傾城很他這樣的態度。
從君修臣這裏到了尊重和在意。
“這事你若要管,我會幫你。”君修臣語氣輕飄飄的。
但阮傾城知道,就算是君修臣要救下蕭凜,都不是簡單的事。
救蕭凜,便意味著徹底得罪陸青岸。
陸青岸剛滿五十,能爬進總統府去做事,能是什麽善茬?
陸青岸在總統府居要職,大型經濟開發項目都需要經過他的審批。君修臣得罪了陸青岸,對滄州集團會帶來諸多負麵影響。
除非他能推倒陸青岸,換個自己的人上去。
“九哥,這件事太嚴重了,我沒臉求你幫忙...”再說,一旦開了這個口,跟君修臣之間就扯不清了。
“隻要你點頭,說你想救他,那麽我就幫你救他。”君修臣神嚴肅起來,他說:“我說要追你,是認真的。”
很顯然,君修臣就喜歡跟發生點剪不斷理還的事。
有虧欠,才會有牽掛跟羈絆。
“多認真?”阮傾城有些好奇。
君修臣沒有說那些海誓山盟的話,隻說:“別的暫且不說,但你想救下誰,我都幫你出謀劃策。”
阮傾城沒聽過這麽樸實無華的告白,卻很喜歡。
阮傾城捫心自問,真能對蕭凜見死不救嗎?
很難做到。
蕭凜與關係不錯,是一個正能量的偶像,也是個知恩圖報的男人。他隻是一個扛不住權勢的無辜者。
今日的蕭凜,跟剛出獄的阮傾城,以及當年被沈父下藥送去掌權者玩弄的程素梅,他們的境何其相似!
走投無路之時,幸運地找到了君修臣當靠山。
但誰敢幫蕭凜?
不站出來幫蕭凜一把,蕭凜必死無疑。
再說,蕭凜長得好看,眾多,明晚那些狩獵者指不定會如何待折磨他...
思及此,阮傾城心裏便有了抉擇。
“九哥,我想救他。”
即便會因此欠下君修臣的債,也要救下蕭凜。
不止施暴者才是霸淩者,冷眼旁觀淩事件發生的旁觀者,也是霸淩者。
不知道這件事也就算了,知道了,就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君修臣早就料到會做出這個抉擇,聞言並不意外。“明晚五點,陳昂會送你去狩獵場集合站,我們在那邊集合。”
阮傾城以前也參加過一些擊活,但那都是娛樂活。
沒參與這種毒的活,便問:“我需要提前準備什麽?”
看出的不安跟張,君修臣一把將攬懷,擲地有聲地說:“一切有我。”
“好。”
大概是腎上腺素作祟,靠在君修臣懷裏,到心跳節奏都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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