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霆的疑問,讓蘇姝“噗嗤”一下笑了。
“你在別人麵前,可以說藏得天無。但我是你的老婆啊,你但凡有一一毫的異常,都逃不過我的法眼。”
顧北霆眼角眉梢都是笑。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又磁十足,“嗯,我對老婆,可是什麽也藏不住的。畢竟,我們每天都要坦誠相見的。”
蘇姝秒懂何為“坦誠相見”。
撞了撞顧北霆的胳膊,“你這個小黃人,能不能正經點?”
顧北霆放了聲音,“你都我小黃人了,我不黃一個,顯得名不副實吧?”
蘇姝“哼”了一聲。
雖然隻是一個字,但這聲音裏的傲和嗔,卻很勾魂。
顧北霆的眸子深了深,嗓音比之前更加的低沉暗啞了,“你猜,嶽父嶽母在這間房裏,有沒有安裝隔音板呢?”
蘇姝眉心一跳,剛要說別來,兒子還在樓下呢。
可還來不及說,顧北霆的吻,鋪天蓋地的就落下來了。
蘇姝被親的五迷三道,不分南北。
“嘎吱!”
門被推開了。
寧煜、殷以茉和福寶,三人盯著在床上親吻的小倆口,驚呆了。
蘇姝恨不得,變打鼠。
自己打個大地,鑽進去。
一把拉起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住了。
顧北霆本來不覺得害。
可蘇姝想到他的頭還沒有被埋住,於是一卷被子,把他的頭也埋起來了。
兩人在被子裏,大眼瞪小眼。
顧北霆的角,忍不住的往上翹。
蘇姝做了一個噤聲的作,卻沒想到顧北霆子前傾,親了親的。
福寶以為,爸爸媽媽在玩躲貓貓。
小家夥歡快的跑過來,一下就鑽進來了被窩裏。
正親吻的兩人,看著進來的腦袋,傻眼了。
福寶“啾啾啾”的親了蘇姝三下,隨即“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這笑聲很有染力,把蘇姝和顧北霆都逗笑了。
於是,一家三口,在被子裏,笑得前俯後仰的。
殷以茉一瞬間,也覺得肩上的擔子,沒這麽重了,跟著會心一笑。
寧煜扶著妻子的肩膀,與一起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
西都的一間酒吧。
這裏白天是不開放的,但此時卻坐著匡福和徐天。
兩人的跟前,都有一杯尾酒。
匡福從包裏,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說:“這是獎勵你的。不多,但是你的人能順利拿到資料,弄死稻苗還不被查出來,的確不錯。”
徐天瞥了一眼支票的金額,冷笑,“不夠。”
自己出主意不說,還辦這樣大的事,一百萬就想打發了?
以前他對錢倒是胃口不大,目標是搞死顧北霆一家。
但現在。
談了,對方還是個不差錢的公主,他就不得不向錢看齊了。
匡福把支票放在桌子上,敲了敲,說:“我們的約定,本來就沒有獎勵這一說。我給你獎勵,你該謝我。”
徐天不喜歡他用這樣的口吻說話,像是在施舍自己一樣。
但兩人之間,還要合作,沒必要翻臉。
徐天的語氣緩和,“再加點。”
“別太貪心。”匡福提醒。
徐天淡淡一笑,又重複了一遍:“再加點。”
“你除了這件事辦,其他的就沒功過。顧北霆一家還好好的活著,齊書嵐死了,可鞏梅卻找不到人影。想要我再加一點,你就拿鞏梅的人頭來換!”
說完,匡福還嗤笑了一下。
這笑聲,讓徐天的手,在桌子底下,了又。
他製著緒,不讓匡福查看出來。
匡福見他沒反應,才轉了話題,“顧北霆也來了,按照我的線人匯報,他在殷以茉的客廳裏,親口說要幫殷以茉查真相。他手下人才出眾,你怕不怕被查出來?”
徐天瞇眸,“怕我就不是徐天!”
“哈哈哈……”匡福很喜歡他的自信,比華幫的人相起來,要順暢多了。
他起,整理整理服,才說:“嗯,保持你的自信,我喜歡!”
說完,他便帶著助理離開了。
離開酒吧沒多久,就開始刮起了臺風。
助理勸匡福,“王子,我們在車上躲一躲吧?”
匡福看著外麵的大樹,都被吹變形了。天空上,都是黑的烏雲。
看來接下來就是大暴雨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隻有一個小時,就要開會了。
這次的會議很重要,他聯合了其他王子,要彈劾匡裕的。
如果自己不在,那些牆頭草倒戈了怎麽辦?
這樣想著,他就吩咐,“開慢點,一定要在下午三點半準時到達辦公室。”
助理沒辦法,隻能著頭皮開。
有驚無險的,在三點十五分,車抵達了辦公大樓前。
匡福和助理下車,把車鑰匙遞給保鏢。
他們下車的位置,要繞過輔路,才能直接抵達辦公樓正門。
剛踏上輔路時,助理大喊一聲:“小心。”
隨即拉著匡福,一下就栽倒在矮灌木樹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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