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走到沙發前坐下,給匡福泡茶。
匡福阻止,“我就不喝了。我過來除了提醒你注意明玥的安危,還有件事給你說。”
“什麽?”
“國王之前一直對匡裕還維護的,讓衛兵去殷氏集團查進度。
但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下午開會,整個人就變臉了。說隻給匡裕七天的時間,如果查不出來,就讓他停職在家休息。”
徐天一聽,眉一挑,說:“國王麵臨的力也很大,他為了製衡局麵,不得不讓匡裕停職。”
“可隻是停職,這哪裏夠?”匡福氣得慌,“國王也沒有說,把他的職位,分給其他王子。”
徐天給他倒了杯水,說:“至你這段時間的努力,已經有了收獲。慢慢來,接下來就是奪職了。”
匡福接過杯子,一口喝下去,隨即“哎喲”一聲,“這麽燙?你故意的!”
徐天無辜的舉手,“那你這就把我想得太壞了。”
“哼!”匡福不滿意的冷哼一聲,隨即吹了吹水,又輕輕的抿了一口。
第二天。
顧北霆和蘇姝要回北國了。
在機場分別前,蘇姝還是很不放心殷以茉。
不是因為農業項目,而是為什麽要砸手機。
殷以茉已經恢複了正常的樣子,溫暖又和藹。
看不出憤怒痕跡。
“媽。”蘇姝拉著的手,“你瞞著我的事,想說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殷以茉拍拍的手背,“你這孩子,怎麽還不相信我的話?回去吧,我沒事的!”
殷以茉與揮手告別。
等人一過安檢,寧煜便說:“我去找殷德壽!”
寧煜來到殷家老宅。
殷德壽已經從養老院搬出來了。
管家把寧煜帶去了地下一層的健房。
殷德壽正在舉啞鈴,艱難極了。
管家一看到,嚇得立馬跑過去,把啞鈴接過來。
“老爺啊!您生病了怎麽還大幅度的鍛煉?這不行啊!再說您的手腳都還沒好利索,別再弄骨折了。”
殷德壽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就是因為平時運得,才會得肝癌。
我要是像顧老頭那樣,每天都找人打架,活著,我就不會生病了。”
寧煜冷冰冰的飄來一句,“顧叔叔心地善良,老天不懲罰他。至於你,壞事做盡,老天爺看不過去了,要收你的命。”
殷德壽現在聽不得,“收命”這樣不吉祥的話。
他板著臉教訓,“我是你嶽父,也算你爸。有這麽對爸爸說話的嗎?簡直大逆不道!”
寧煜衝著他冷笑,“你覺得,你的所作所為,配稱為爸爸嗎?你讓殷赫進公司資料毀稻苗,害得小茉現在接王室的調查。
你從小對不好,害死母親。現在你生病了,就來道德綁架,要為你割肝!”
“抓住過去不放,很有意思嗎?要不是我生了,能有現在的事業嗎?”殷德壽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給了命,就必須還我的命!”
寧煜的嚨裏,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你也給了那兩個私生子的命,讓他們來還你的命,割肝救你!”
“這……”殷德壽瞪了寧煜一眼,“他們是兒子,是姓殷的,怎麽可能讓他們來救?這割肝髒,也是有風險的,我查過了。”
他的話音才落下,寧煜氣得抬腳就踹過去,把他直接踹飛起來。
管家嚇得忙去扶地上的殷德壽。
他一把老骨頭,被狠狠踹了後,痛得嗷嗷大。
寧煜走到的麵前,蹲下去,一掌甩在他的臉上,“我從沒有見過,這麽偏心的父親!割肝會有風險,你舍不得兒子苦,就舍得你兒?”
殷德壽覺自己的臉,痛得麻木了。
他不甘心的仰頭看寧煜,“我早就說過,殷以茉不捐,我就去找蘇姝!蘇姝是個最聽話的孩子,為了媽,一定會捐的。”
寧煜的手微微一。
他抬腳就是狠狠一踩,生生的把殷德壽的手,踩出來。
“你要是敢對蘇姝下手,我就要你的命!”
“我不怕!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我殷家的家業,給你兒的!”殷德壽說著,猖狂的大笑起來,“殷家的產業,隻能給殷家的兒子孫子!”
寧煜再也忍不住,掄起邊的拖布,一下敲在了殷德壽的頭上。
殷德壽隻覺得眼前的寧煜,有了重影。
隨即,他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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