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秋以為是想告狀,一把奪過手機掛掉電話:“我是真心實意來求你的!”
陳韻初頭疼得很:‘我知道,你把手機給我,我跟他說清楚啊,別搞得跟我離不開他似的。’
藍秋將信將疑,確認的表是認真的,才把手機還給。
恰好這時沈時景把電話回了過來,張第一句話就是扔刀子:“打了又掛,吃飽了撐的?”
就這個小細節,藍秋已經頂不住了,在一旁嗚咽。
換做是,沈時景不會把電話這麽快的回過來,說話也從來都是一板一眼,不會這麽隨。
陳韻初早就習慣了沈時景的毒舌:“是是是,我吃飽了撐的。我吃太撐了,不想跟你玩兒了,煩了,你以後別找我了,咱倆斷了吧。”
“有病。”沈時景撂下這倆字,直接掛了。
陳韻初和藍秋麵麵相覷。
藍秋的眼淚更洶湧了,陳韻初被煩得‘嘖’了一聲:“你別哭了行不行?你讓我跟他斷,我不是當你麵打了電話了嗎?他罵我有病,你沒聽見嗎?”
藍秋從地上爬起來,紅著眼控訴:“你這是認真的要跟他斷嗎?耍我很好玩嗎?故意讓我看你們打罵俏?人心都是長的,你就不能將心比心嗎?!”
陳韻初氣麻了,都順著了,還順出錯來了?
走到門口把大門打開:“行,我不會將心比心,你倆真是一個比一個煩,走走走,趕走!”
還沒吃晚飯呢,是昏了頭,哪裏是吃飽了撐的!
藍秋經過跟前時,停下腳步,眼裏著瘋狂:“陳韻初,我已經沒有什麽可失去了的,我會用盡一切手段讓他留在我邊,為了他,我什麽都可以做。”
說實話,陳韻初是真的有被嚇到。
藍秋一走,立刻把門反鎖,跑去廚房給自己下了碗麵。
熱麵燙,邊吃邊琢磨,一個平頭百姓,哪裏是這種有權有勢的人的對手?哪天出現在小都不知道。
換言之,以藍秋這種為達目的能屈能(不折手段)的子,就算現在真的跟沈時景斷了,藍秋也不會放過,反而收拾收拾得更順手。
想到這裏,悟了,不能斷,斷不了,斷了小命就沒了。
可怎麽能保證自己在沈時景心裏的份量能大過藍秋呢?藍秋畢竟是沈時景正兒八經往過的,還要訂婚了,那肯定是有在的,在沈時景眼裏就是個被報複的對象,完全沒有可比,連跟藍秋在同一個天平上稱量的資格都沒有。
藍秋方才說過,什麽都沒有了,但陳韻初還有母親。
對啊,陳韻初不是一個人,還有牽掛。
怕,太怕了。
不怕遇到瘋子,就怕遇到瘋子有權有勢。
就算藍秋褪去演員這層環,也還有上億家,能活躍在富人圈,有錢,當然可以遮擋住一部分見不得的黑暗麵。
過了許久,麵還是很燙,不太能下得去,八油放多了。
門口響起摁碼的靜,陳韻初一分神,被燙到,生疼!
起從貓眼往外麵看了看,確定門外的人是沈時景,才將反鎖扣打開。
沈時景半天開不開門,臉都黑了:“你幹嘛呢?”
陳韻初被燙紅了的,回到餐桌邊坐下:“吃麵呢。”
“嗬。”沈時景被氣笑,他跑回來就為了看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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