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道:“這件事還有待定,等我們搞清楚再說。在這之前,你們倆得先呆在這裏。”
在做完筆錄後,陳韻初突然暈倒了。
之前被魏青扯著頭發撞到牆上,當時隻覺得暈,後來因為傷了人,心中驚怕,忽略了頭暈的覺。
到警察局做筆錄期間一直強忍著的不適,最後還是沒堅持住。
被急送往了醫院,或許是為了方便審案,所在的醫院也是魏青治療的醫院。
不知道過了多久,是被嘈雜的嚎哭聲吵醒的。
留守在病房的警察此時堵在門口,似乎在和什麽人涉。
陳韻初想從病床上爬起來,一彈,腦袋又暈又疼。
等外麵的靜差不多平息了,一個警察才返回病房。
見醒了,警察皺著眉頭:“有點麻煩,那個魏青的家屬得到消息找過來了,知道你在這間病房,都堵在門外,攆也攆不走。”
陳韻初閉上眼,等暈眩的覺稍稍緩解,才開口:“魏青怎麽樣了?”
警察歎了口氣:“在ICU,傷得重,後續況還不明晰,現在也沒辦法跟他通。”
陳韻初無力的罵:‘他就是人渣。’
警詢問需不需要通知家屬,沉默片刻:“不用了……”
沒什麽家屬可以通知的,甚至因為知道母親不靠譜,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沈時景……
夜裏十點多。
沈時景去到陳韻初的住所,發現家裏沒人,又聯係不上,於是打電話給阿澤:“去查一下那人去哪兒了。”
半個小時後,阿澤火急火燎的打來電話:“老大,不好了!下午陳小姐去找薑夢芝,遇到了麻煩……反正就是鬧得嚴重的,人現在在醫院!”
沈時景神一凜:“哪家醫院?”
得到確切的地址,他帶著人立刻趕了過去。
到了病房外,魏青的家屬一擁而上,一個中年婦兇神惡煞的攔住他問:“你是那臭婆娘的家屬?!打了我兒子,我兒子現在還躺在ICU,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他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後的保鏢替他隔開了一條路,讓他順暢的進了病房。
警詢問他的份:“你是什麽人?”
他看了眼病床上躺著的陳韻初,淡淡開口:“家屬。”
陳韻初本來正要睡覺,被他這話激得一下子清醒了。
一臉見鬼的神:“你怎麽來了?”
沈時景看著額頭上纏繞的繃帶,語氣緩和了些許:“我不來誰管你?”
陳韻初沒說話,都在計劃著怎麽從他邊逃走了,突然又欠了他一個人,心裏多有點……別樣的滋味。
……
接下來的幾天,病房外有沈時景的保鏢看守,警方的力也小了許多,最怕的就是那幫魏青的家屬失去理智衝進來。
在魏青醒來的第一時間,警方找他做了筆錄。
因為公寓走廊上沒有監控,魏青拒不承認是自己先手,隻說是想找薑夢芝討回期間的開銷,一言不合,兩個人就對他大打出手,他隻承認有還手節,一口咬死自己沒有先手。
警方把這幾天查到的線索一一列上前:“據我們所了解到的,薑夢芝士並沒有欠你什麽錢,期間你們的共同花銷可以說是對等的。還有,分手後你先是到兼職的酒吧找麻煩,後續又跟蹤,找到所居住的單元樓層,甚至還在網上下單購買了一把水果刀。這些你怎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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