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淺還是那兩個字,“不去。”
蔣怡然沒想到將導演搬出來了桑淺還敢拒絕,冷哼一聲,“你給我等著!”然后轉走了。
沒多久,導演親自過來了,“小桑,看手機呢。”
桑淺起,“導演。”
導演溫和笑笑,“我想請你幫個忙,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導演想讓我給蔣怡然當助理?”
導演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道“臨時的,就今天一天,我知道這樣有些為難你,但是蔣小姐親自點名要你,我也沒辦法。我雖然是這部劇的導演,但沒有投資方出資,一部劇也很難開機,你就當幫我個忙,回頭我請你吃飯,行不行?”
桑淺想起昨天楊碧凡說蔣怡然帶資金組換掉二,瞬間明白是蔣怡然在為難導演,他能屈尊降貴來找,必然也是實在沒辦法。
想了想,點頭,“好。”
導演霎時松了一口氣,“還是你懂事,那我走了,你好好干。”
導演剛走,蔣怡然就趾高氣揚地過來了,“怎麼樣?胳膊能擰過大嗎?”
桑淺沒理會,轉朝外走。
“你去哪兒?”
桑淺停住腳步,回頭看,“你不是要喝冰式?”
蔣怡然瞬間笑了,雙手抱臂,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算你識相,還有半個小時就是我的戲了,我必須喝咖啡提神才有狀態,別外賣,外賣箱容易串味,我不喜歡。”
“知道了。”桑淺在手機地圖上找了一下附近的咖啡店,不遠,步行過去不要十分鐘。
不過今天太大,有點曬。
但打車不劃算,一腳油門就到了。
桑淺快步出了片場,買了冰式回來,已經是15分鐘后了。
蔣怡然坐在遮傘下,手里握著小電風扇,舒服又愜意。
看著面前滿頭大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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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曬紅了的桑淺,這幾天積在心里的郁氣,瞬間消散不,接過咖啡,喝了一口,立刻皺起了眉頭,“你沒加糖?”
冰式的特點就是純粹,較天然,較低卡,一般人喝冰式都不會添加別的東西。
桑淺直覺蔣怡然又要作妖,“沒加。”
蔣怡然將咖啡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沒加糖我不喝,你給我重新去買。”
果然。
桑淺耐著子說“你的戲快開始了,現在去買也來不及,不如你先拍戲,晚點我再給你去買?”
蔣怡然看了一眼時間,“還有13分鐘到我,你剛15分鐘就回來了,你跑一下,怎麼來不及?”
桑淺看出來不肯罷休,想著導演,忍下了,“加多糖?要不要加?有什麼要求一次說清楚。”
“這才像一個助理的樣子,早問清楚就不用跑兩趟了。”蔣怡然丟給桑淺一個‘蠢死了’的眼神,“半糖半。”
桑淺提前在手機上下單,幾乎一路小跑到店里,提了就走,回到片場一共只花了十分鐘。
蔣怡然看著桑淺額前碎發都被汗水,服也汗了,心里別提多舒坦了,紀家大又怎麼樣?還不是被當下人使喚?
就知道是個沒骨頭的,五年前為了錢離開陸詞安,現在為了工作,任差遣,可真賤。
蔣怡然悠悠然從躺椅上起來,“速度這麼慢,我突然又不想喝了,你去給我買份芒果味的冰沙,一會兒我拍完了回來喝,記住,不許點外賣。”
桑淺抿沒說話。
“和你說話呢,你
聾了?還是啞了?”
桑淺彎腰了幾張紙拭額頭的汗,“你就只會玩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
蔣怡然的怒火瞬間被挑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桑淺將手里的紙巾一團,準確無誤投七八米外的垃圾桶里,而后轉頭,目清冷看著蔣怡然,“怎麼?又想打架?”
蔣怡然見手法如此準,想起昨天輕松撂倒的兩個保鏢,再生氣也不敢,冷哼一聲,“鄙,下戲后我要吃冰沙。”然后氣沖沖走了。
沒一會兒過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你好,我是江濤,導演讓我過來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看來導演也知道蔣怡然會惹麻煩,特意私下安排人過來,一方面是安,另一方面也是怕和蔣怡然起沖突吧。
桑淺也沒客氣,“蔣怡然想吃芒果味的冰沙,說不吃外賣員送的,會串味。”
“我這就開車去買,你休息一下。”
“好。”
沒多久江濤買了兩份冰沙回來,“芒果味的是蔣怡然的,草莓味的是你的。”
桑淺沒想到還有的份,“多錢,我掃你。”
“不用,導演讓我買的,可以報銷。”
桑淺心里瞬間沒了負擔,幫導演的忙伺候蔣怡然,導演請吃一份冰沙,不過分。
“我是劇組的場務,我們加個微信吧,你有什麼事可以找我。”江濤拿出手機,調出二維碼,卻見桑淺沒有,以為不愿意,忙道,“我不是搭訕,真的只是工作……”
“我拿著兩份冰沙,你讓我怎麼加?”
江濤笑了,接過冰沙。
兩人互加好友。
江濤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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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淺坐下準備吃冰沙,看見里面的草莓,想起紀承洲喜歡吃草莓味蛋糕,不知道草莓味冰沙他吃不吃?
用手機對著冰沙拍了一張照片發給紀承洲,之后又編輯一條信息發了過去。
天氣變熱了,我回去的時候給你帶一份吧?草莓味的。
等了一會兒那邊沒回,桑淺便放下手機,開始吃冰沙,吃完又給紀承洲發了一條信息我親自嘗過了,味道不錯,健康又爽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這次那邊倒是回了,你很閑?
桑淺幾乎可以想象紀承洲現在肯定一臉嫌棄和不耐,反正現在確實很閑,好不容易他回信息了,趁機和他聊聊天打發一下時間也不錯。
嗯,快發霉了,你在干什麼?
那邊沒回。
桑淺想了想又了一條信息過去我今天在劇組被人欺負了,大熱天的,被折騰得來來回回在路上跑,都快中暑了,紀家大的頭銜好像不頂用,是不是因為你沒掌管紀氏集團的緣故?所以沒人將我放在眼里。
這條信息發過去,桑淺變得有些張起來。
承認發這條信息帶了私心,想讓紀承洲去爭紀家掌權人的位置,將紀遠航搞下來。
雖然知道,紀承洲絕不可能因為幾句話就去爭,但還是想試探一下他的態度。
他剛蘇醒在陳秋容那里吃飯的時候,紀智淵提過一次,意思是讓紀承洲養,公司給紀遠航。
紀承洲雖然當時說了一句,他只是腳不便,不是腦子有問題,表示了反對,但之后并沒什麼實質的作。
擔心他喪失了斗志。
突然看見屏幕上方出現‘對方正在輸’幾個字,心更加張,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手機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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