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記得之前的靖王?”
見他今日是不會略過此事不談了,容悅泄氣地癱在床榻上,點點頭。
雖未親自見過,可那位不過剛離開不到三月,怎麼可能不記得?
厲晟笑了下,漫不經心說:“他是當今圣上心屬的儲君。”
他斂下眼瞼,遮住眼底的神,淡淡道:
“若本侯沒有猜錯,圣上離世后,最后可能繼位的便是這位靖王。”
容悅抿了抿,突然遲疑地問了一句:“之前羅府背后的是何人?”
厲晟沒有想到會提起這個,愣了一下,才回道:“是圣上長子,裕王。”
無意識地拉住了他的袖,有些疑:
“若我知道的沒錯,當今膝下皇子中多,其中年的更有四位皇子,且都封王,侯爺怎麼肯定是靖王定會登位?”
頓了頓,才遲疑道:“而且……而且,我聽說的最多更是五皇子、溫王的事跡,傳聞他平易近人,為人和善,更有治國之能。”
厲晟忽地擰眉看向,容悅張地看著他,就見他似笑非笑:“本侯怎麼從沒有聽過阿悅這般夸過本侯?”
容悅沒有料到,他會在這時又沒個正經,頓時得捶了捶他。
厲晟笑著將的手握住,突然神變得有些認真,他搖了搖頭:
“你說得沒錯,溫王的確出眾,靖王雖因出征幾年而手里多了些兵權,可溫王這幾年在朝廷的基,也不可忽視。”
容悅不解地看著他,既然如此,那他怎麼肯定最后的贏家定是靖王?
卻見男人突然看向,眼底神晦暗,一時有些看不懂。
厲晟看了半晌,低頭吻了吻的額頭:
“因為,明年即將同靖王親的子,是溫王護了多年的人。”
他在京城的三年,不曾見過靖王,卻見過溫王多次,此人心手段都有,便是他,也分不出兩人高低。
可他卻見過溫王對那子出的溫神。
即使那子一避再避。
厲晟突然想起靖王手里那個有些舊的香囊,心底輕嘆了一口氣,靖王對那子的心意也是一目了然。
最重要的是,靖王才是和那子有婚約的人。
氏,出侯府,齊侯府唯一的嫡,其父更是圣上的心腹,更別說,圣上對靖王和此的偏心。
即使權勢地位,溫王并不輸靖王,可除了權勢地位外,還有人心,溫王在此方面已輸得徹底。
看著子臉上驚訝的神,厲晟將人抱得更了些。
其實若非他欠了靖王人,再加上日后定會需要氏看護阿悅,他也許更有可能會選擇幫助溫王。
可是,公主至、侯府嫡,未來的皇后之尊,單單是氏一人,他便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靖王。
他垂眸看了看懷里的人,因為氏在京城眷中能幫懷里人的地方,絕不是旁人可比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大概解釋男主為何不回京?還有為啥最后站位靖王,主要是為了容悅小可著想
還有兩個京中的劇,就可以回去了,很快,都略寫過去
回京后,氏,靖王,溫王,公主就是重要配角,額……也不太重要?主要是兩個的,比較重要吧,男的不重要
我的氏,侯府嫡,父親是皇上心腹,兄長手握兵權
公主是至,最厲害的皇子還都喜歡,賊牛的份
我突然發現我這個三兒有點瑪麗蘇呀,咳咳咳
第59章
自那日和厲晟談話之后, 容悅就再沒有問過他關于回京一事。
那日厲晟抱著許久,似是心悸般,他說:“幸好。”
容悅沒問他, 幸好什麼?
大概猜到了些, 他口中的溫王與那個子之間的事, 就好似他們之間一樣。
份的阻礙,在兩人中間像是劃下天譴的隔閡, 如何也邁不進那一步。
溫王求而不得。
可他卻是抱住了。
容悅埋在他膛, 手臂悄悄地搭上他的腰間, 微用力收。
該慶幸的, 又何止他一人。
羅府的府邸占地之廣, 在梧州城絕對算得上頭一份,些許丫鬟小廝和厲家軍, 足夠讓這個府上變得熱鬧非凡。
順禹三十年,是容悅最難過的一年,也是最幸運的一年。
這一年,梧州大旱, 初次去平輿街的時候,原以為這一年會比往日更難。
后來那人將從難民中救下。
記得初次見面時,那人對的隨意一瞥,毫未將放在眼底。
那時的, 也不曾想過兩人會像如今這般。
坐在羅府花園里的那個涼亭里,容悅有些失神地想著。
突然有人從后面將抱住,一驚, 隨后聽到來人的輕笑,才放松下來,暖打在眉眼上,似鍍上一層,溫地不像話,有些無奈地輕聲喚了句:
“侯爺。”
“在想什麼?”厲晟并未松開,只是順著坐下的作,改為握住的手。
他剛從澹溯院過來時,就看見坐在這里,隔著花叢,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的時候。
低著眉眼,輕聲低著江南小調。
字字糯,似唱在人心中,輕撓著,讓人心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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