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快別看了。”
說話的人是定國公府的嫡子,他有些哭笑不得地,他口中的陸兄是鎮國將軍府的子,陸辰。
鎮國將軍是先帝的心腹,也是完全的保皇黨,所以鎮國將軍府和定國公府關系尚好,兩家嫡子自然從小相,這次宴會,常氏特意讓其將陸辰請來,目的不言而喻。
最重要的是,因為要牽制簡毅侯府,當初先帝將兵權四分,靖王手中一份,簡毅侯府除了私家軍外,另得一份,這是當初厲晟初次上戰場時,先帝不得不出的一份兵權。
剩下一份就在鎮國將軍手上,最后一份在靖王登基時,又轉到他的心腹、齊侯府長子手上。
而這里,簡毅侯府私家軍可以一敵十,尚且不算,其中鎮國將軍作為牽扯簡毅侯府的存在,他手中的兵權是占大頭的,因為他家世代愚忠,是完全地保皇黨,所以先帝能放心地將兵權放在他手里。
齊侯府早早站隊新皇,是以,兩份兵權合一,占了朝廷一半的兵力,所以新皇位置穩固。
而鎮國將軍府,作為保皇黨,如今新皇登基,自然也就是擁護新皇,所以,對于皇室來說,只有簡毅侯府的兵權尚未收回。
尤其是簡毅侯府可養私兵,這一點是歷代皇上心底的刺。
這也就代表了,作為鎮國將軍府的子,又因其上面三位兄長,兩位戰死沙場,所以對他這位子,全府上下將他看得和心肝一樣,與僅剩的一位兄長不同,他被養得過分單純。
陸辰被他拉扯地回神,他眸子澈亮,拉住顧嶼的手臂,忍不住發問:“剛剛那位姑娘是哪府上的千金?”
顧嶼心中一,他承認剛剛那子的確容貌過人,就連他也有一時失神,可是那子明晃晃婦人發髻,怎麼也不該被忽視吧?
更何況,他清楚地知道自家母親讓他將人請來,是為了他那嫡親的妹子,所以他立刻拉住人,說:
“陸兄,你在說什麼呢?你該稱那人為夫人。”
陸辰一愣,連忙又抬頭去看,終于看清了那人的發髻,似乎是了天大的打擊,整個人愣了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顧嶼心底糟,說是遠,其實梅林離這涼亭并不怎麼遠,至他看清了那子上的布料,皆是宮中妃嬪才用得上的,他之所以認識,還是因為曾經他祖母被賞賜過一匹,后來他妻子有孕時,祖母送了他妻子一匹。
既然被這子穿在上,由此也可猜到其份必然不低。
再看陸辰失神的模樣,他立刻皺起眉頭,雖是有些荒唐,但是他依舊約有種壞了事的覺。
容悅不知這邊的鬧劇,剛折了梅花,陳嬤嬤就上前告知遠有男子在,雖已是婦人,不若那些待嫁閨中的子般,可也是避開為好。
點了點頭,手中的梅枝被隨意丟下,看都未曾往涼亭看一眼,領著陳嬤嬤繞了道離開。
等陸辰回神之后,容悅早就沒了影。
他有些失神落魄地,坐在涼亭里,卻依舊在想著剛剛的事,顧嶼見他似比剛剛好了些的模樣,心底微安,向一旁的下人使了個眼。
這場宴會主要是為了撮合陸辰和他嫡親妹子,自然要讓他那妹妹個面。
就在等待時,陸辰似終于回過神來般,問了顧嶼一句話:“你為東道主,可知剛剛那人是哪家的夫人?”
顧嶼剛喝的茶水,險些嗆出來,意識到陸辰來真的后,他心底微沉,他擰著眉,提醒他:“那子已經嫁人了,你可別來!”
陸辰斜了他一眼,恢復如常地笑了笑:“你告知我后,我才好死心啊。”
顧嶼看了他一眼,將信將疑地說:“請帖全是我母親派人送的,我并不知曉。”
其實大概也能猜出來,京城中容貌出眾的子,哪一個,他們不認識?
符合剛剛那子份的,不外乎是那個人,可就算他知道,此時也不會說出來的。
陸辰隨意地點了點頭,似是放下了般,可是他端著茶水抿了口,視線卻是無意識地落在不遠的梅林里。
在那里,有一支梅花被人扔在雪地里,艷艷奪目。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梧州埋了個線,京城又埋了個線,我現在最怕我砍大綱完結,頭禿
第75章
容悅不知道涼亭中的事, 若是知曉,寧愿呆在屋里和那些夫人聊天,也不會出來這一趟。
可偏生出來了, 不僅出來了, 在離開梅林的轉角, 還遇到一群子笑語晏晏地順著另一條道朝著梅林而去。
在其中,看見了定國公府的嫡, 還看見了之前在大廳里的那位子。
對定國公府的嫡沒什麼興趣, 卻是好奇另一個子的份, 既然好奇, 就直接問了一旁的陳嬤嬤。
陳嬤嬤在宮中多年, 子早已沉穩下來,聞言, 不著痕跡地看了那邊一眼,瞬間知道自家夫人問的何人。
玖思也頗為好奇,主仆兩人聽著的話。
陳嬤嬤無奈地笑了下,府中道路上有石凳, 讓玖思先扶著容悅坐下后,才開口,卻不是先說子份,反而是問了一句:
“老奴聽說之前夫人和安如郡主并不愉快?”
容悅微頓, 看了一眼,隨后坦然地點了點頭。
陳嬤嬤左右看了眼四周,見四周清凈無人, 這才說起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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