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徑琢磨了一會兒,說:“去查清楚來吧。”
趙文凱點點頭,他就知道這件事肯定是還得理的,今天把這事擺臺麵上來說,果然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在他轉出去安排時,向徑卻又喊住他。
“向總,還有什麽事?”
向徑頓了頓,抬頭有意無意看了他一眼,“這件事,不準讓薑喜知道。”
趙文凱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
這件事,幾天就有了著落。
趙文凱跟肖肅的助理認識,找他一起幫忙,聯合起來,兩個找資料高手,沒有什麽事是找不到的。
給向徑看資料的時候,他有點忐忑。
不過他老板看上去似乎一點異樣都沒有。
晚上,他看見向徑將近九點都沒有下班,有些意外他竟然加班了。
從向徑知道自己有兒了以後,他幾乎都沒有加班過,哪天不是花大把的時間哄兒,何況今天也不是很忙,所以看上去,真的是奇怪了些。
趙文凱要走了,走之前,打算去跟向徑說一聲。
“向總,我先回去了。”
向徑點點頭。
“您怎麽還不回去?”
他平靜的說:“我把剩下這點工作理完再走。”
趙文凱不疑有他,很快就離開了。
但一連三天,向徑都是這副狀態。
趙文凱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問題,這天在辦公室裏看了向徑很久,最後有些遲疑的說:“向總,你這不會……是在躲薑喜吧?”
向徑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沒有。”
……
薑喜有好幾天,沒有在晚上看到過向徑。
他這幾天,都是在白天過來看小甜甜,一般待個三個小時,然後就會走人。
當然,他對薑喜的態度沒什麽問題,平常也同樣非常關心,食起居都不放過。
薑喜也從來沒有開口提起過,他晚上為什麽不過來,也不過去的事。
向徑倒是有些自責的說:“我最近太忙了,忙過這一陣,我就帶你出去旅遊,好不好?”
薑喜不太在意,也沒有拒絕:“好啊。”
一個人待著,日子其實也不錯的,有錢的人,日子總是好過的,偶爾逛街,看見什麽買什麽,沒有手的時候。
但喜歡購的人,不止一個。
薑喜就偶然到過穆藝蕭,當時在看一款包,薑喜看見,也沒有躲避,直直走了進去,也是來買包的,沒必要見到就躲。
穆藝蕭回頭看見時,笑了笑:“薑小姐。”
薑喜連搭理都欠奉了。
“你猜前段時間,我聽見了什麽?”穆藝蕭笑道,“本來我正要去找你,跟你說這條消息呢,沒想到這麽快就到你了,正好。”
薑喜耳朵疼,轉往外走。
“本來我以為,你還幸運,嫁的男人,起碼在意你。”穆藝蕭不不慢道,“不過不知道你發現沒有,向徑這段時間都不去找你了,聽說他這個人,潔癖很嚴重?”
薑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說:“你想說什麽?”
“當年那件事,我聽他說,是真的發生了,薑喜,要是我沒有嫁給肖肅,我怕是都要嫉妒你。”穆藝蕭彎了彎眼角。
那個“他”,並沒有知名,薑喜卻連別都知道了,準確來說,連是那個人,都清楚了。
向徑到底還是不相信那件事,他到底還是去調查了。
薑喜的瞳孔了,腦子有一瞬間,空白到什麽東西都沒有。覺得有些難過,有點不想存在在這個世界上了,可下一刻,又覺得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隻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離開了。
往後幾天,薑喜的日子依舊過得沒什麽區別,就是覺得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吵了。
小甜甜某天在搭積木,劈裏啪啦都木頭聲,刺激得薑喜腦子疼得不行,有片刻的火起,冷冰冰的喊了一句:“不要吵了!”
甜甜被嚇得抖了一下,然後哭出聲。
薑喜一怔,立刻上前把抱起來,有些手足無措,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麽了。好像有些不舒服,媽媽好像,生病了。”
小甜甜止住哭泣,一臉擔心的看著。
薑喜安說:“媽媽沒事。”
晚上向徑過來的時候,薑喜把他拉到一邊,“我有點話想跟你說。”
“有什麽話,還需要到角落裏來說?”向徑挑了挑眉。
薑喜垂下眼皮,“我好像說錯話了,一年前那件事,好像的確是發生什麽了,不過我不告訴你,你應該也知道了。但是我想我還是應該證明一下,我不是騙你,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向徑皺了皺眉,剛要說話,又聽見說:“你的潔癖,應該是改不過來的。”
他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有些無奈的說:“薑喜,我是真的忙,你不要多想。”
薑喜說:“那好,那今晚我去你那?”
向徑有些狼狽的偏開了頭,至在薑喜看來,這是狼狽吧。
“為什麽非要用這種事來證明?”他有些難以理解的說。
卻沒有回答。
“向徑,這些事,你不用騙我,跟不跟你和好,對我來說,好像也沒有那麽重要。”有些失落的說,“可是,你答應我不再幹預這件事的,為什麽要騙我呢?”
他頓了頓,說:“抱歉。”
當天,他離開前,薑喜他帶走了小甜甜:“我最近神狀況不太好,孩子先給你照顧吧。”
小甜甜有些舍不得,又擔心,了聲:“麻麻。”然後撲進向徑懷裏掉眼淚。
“媽媽休息兩天,就過去看你。”
後來譚雯問起的時候,薑喜也直接說,這兩天有些不舒服,“媽,我好像有弦崩得太了,需要好好休息了。”
譚雯說:“那出去散散心吧。”
薑喜點點頭,可是去哪裏呢?
在淩晨著天外,有了主意。
而向徑在幾天後過來,卻聽譚雯說,薑喜出去玩了。
他頓了頓,打電話聯係,卻沒有得到回複。
……
薑喜覺得程原這個小縣城,真是個好地方,太安靜了,覺自己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一住,就是一個星期。
樂不思蜀。
程原道:“你這麽出來,向總不會擔心嗎?”
薑喜想起向徑的態度,他的潔癖太可怕了,沒有床上關.係在一起的夫妻,絕對走不遠的,向徑估計在做一些慢慢和疏離的打算了。
於是笑了笑:“我跟向徑,早就分手很久了,連結婚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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