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冰和葉簡銘拉開距離。
不再找話題跟男人聊天。
甚至吃飯的時候,借口想看看視頻,將餐盤端到了外面。
傅景晨在店里聽歌。
七點剛過,第一批被選到的二十個人陸續到場。
容冰過去迎接。
這些人大部分看上去正常的,們紛紛跟容冰和葉簡銘打招呼。
但也有數很沉默的,躲在人群后,低頭扣手指。
兩個人先問了問大致況,由容冰負責登記信息,葉簡銘把大家安排進教室,按照容妍的囑托播放輕音樂。
容妍七點半到了,以為自己來得算早的,沒想到學員都已經到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容妍站在講臺上道歉。
看到容妍,所有人站起來:“頌醫生,真的是你。”
接著大家走上前,都想跟容妍說說話。
離上課的時間還早,容妍說:“大家都別站著了,坐下,我搬個凳子過去,我們按順序發言好嗎?”
那麼多人一起問,聲音嘈雜,不僅聽不清問題,還不知道先回答誰。
“葉簡銘,你帶大家坐下。”容妍讓葉簡銘過來幫忙。
激的學員還算聽話,都找了位置坐下。
容妍將凳子搬到講臺下面,坐在大家中間:“從我右手邊開始,一個個發言。”
容妍以為上課前,大家也許想先咨詢下課的容,還有們的況,沒想到第一個人問:“頌醫生,我們全家都很喜歡你,沒想到這麼幸運,能上你的課,你真的好漂亮,我媽、我都報了名,希下次到們,或者我不是有上節課嗎?接下來兩節課可以讓們來上嗎?”
回答病理問題容妍自信的,可回答這種問題,容妍詞窮了。
先謝了陌生大姐一家人對自己的喜歡,接著說名額不可以轉讓。
到下一位前,容妍了一句:“大家可以利用課前時間,問問我心理學方面的知識,比如緒的管理。”
大家說“哦。”
可真正到們發言時,依然和心理學沒半錢關系。
其中讓容妍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位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妹妹問:“容妍姐姐,我想知道如何讓老公變忠犬,我看過你和傅總的新聞,他好你,好聽話。”
容妍喝了口水:“伴之間是平等的,不用誰做誰的忠犬,如果非要說有啥經驗,就四個字——換位思考,男人需要包容理解,站在自己的立場考慮問題是本能,所以我們總會用自己的主觀思想去判斷對方,其實要站在他們的立場考慮,當你學會換位思考的時候,就不會耗,而對方也會因為你為他們考慮而更你。”
“怎麼做,大家可以去我的微博看看,地址我已經寫在黑板上了。”容妍指了指黑板,“這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學會的,慢慢來,其實哪有什麼套路,真誠才是必殺技。”
大家竊竊私語【確實,我記得有段時間我老公特別忙,忙到一整天都沒一條消息,我認為有時間上廁所,肯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定有時間發一條】
【一樣一樣,網上不都說在這個手機不離手的年代,不聯系你就是不在乎你】
【消息不及時回這個問題,我跟我家那口子吵過很多次了,別說及時,有時一天都不回,氣死個人】
【可是你們知道不?我對象做工程的,我跟他出去了一個月,他真的從早忙到晚,六點多到工地干活兒,有時干到半夜,吃飯不規律,說起來是吃飯了,也上廁所了,可吃飯上廁所,也是他口氣的時間啊,你讓他用來回復消息】
【有道理,我家那口子是廚師,忙起來廁所都來不及去,閑下來他說手都抖,別說發消息了,煙都好像夾不住】
【所以,跟著去看看就知道了,男人不容易的】
容妍微笑:“看來大家或多或想到了什麼,站在對方的立場考慮就能理解了對嗎?他不回消息,那你就自己做自己的事唄,急事打電話好了,人喜歡聊天,而男人不喜歡,有時我們絮絮叨叨一整天都沒個重點,作為最親的人,知道他們那麼辛苦,干嘛還一直分散他們的力呢?”
聽了容妍一番話后,大家居然掏出手機,低頭編輯著文字,容妍大概猜到大家在寫什麼。
八點的鈴聲響起。
容妍拍了拍手:“時間到了,大家先停止討論,回到各自的座位上,那講課前,我們先自我介紹下,順序和剛剛一樣。”
容妍站到講臺上。
一節課,從互相了解、到自我認知、到接下來兩節課的規劃,一個半小時很快過去。
大家侃侃而談,氛圍非常好,葉簡銘在外面,時不時地聽見笑聲,他有些懷疑,這些人真的心里有問題嗎?
或者容妍就是有這樣的魔力,能很快打開大家的心扉。
容冰在后門記錄上課況。
第一次聽姐姐講課,講臺上的容妍閃閃發。
容冰對容妍的崇拜之油然而生,與此同時他更后悔了,這麼優秀的姐姐,到底怎麼顯得啊,當初抱個大,現在起碼也是個小人了吧。
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容妍,真的與眾不同。
傅景笙忙完工作,便趕往咖啡店。
到達時容妍已經開始上課,為了不打擾到容妍,他站在外面聽著。
“老傅,別站著了,過來聊會兒天。”葉簡銘把傅景笙喊走。
“喝杯果?新產品讓你嘗嘗。”葉簡銘這兩天剛搞了個新品,沒對外發,正想著找人試喝呢,今天既然來了這麼多人,正好試試。
傅景笙看著杯子里不明的飲料,本能地排斥:“這東西能喝?又紅又藍的。”
“你不覺得很好看嗎,名字更酷——電擊天使。”葉簡銘簡直佩服自己,這麼炸裂的名字都被他想到了。
可眼前的飲料,傅景笙實在看不出來和電擊、天使有什麼關系。
“喝喝看。”葉簡銘手托著杯底,要往傅景笙里倒。
男人不愿地抿了一口,有火龍果的清香、有白酒的烈、還有……還有什麼味道,他形容不出來,只覺得很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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