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氣急了,老遠就吼出聲:“打什麽打?給我放下。”
肖家的人聽到聲音回頭,肖涵看到溫馨不想把自己狼狽的一麵展現在的麵前,隻好撇過頭淚,臉上依舊紅的滴。
肖父臉不好道:“怎麽是你?”
溫馨走了過去,一把拍掉他揚著的手冷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家暴,毆打你的孩子加上孕婦會罪加一等要坐牢的。”
“切,拿這些法嚇我,老子不吃這一套,我打的是我閨,就是警察來了也不敢把我怎樣?”
“是嗎?那我們去警察局,我看警察管不管。”
肖父聲音大,溫馨也不甘示弱,不就是比聲音大小,好歹中氣十足,還怕這死老男人不。
以前他的做法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忍無可忍。
“你有種,老子不跟你個小孩子計較,現在我們要找住,沒時間跟你囉嗦。”
“走,肖涵。”
話落,肖父直接重重的推著肖涵差點把給摔倒。
溫馨怒了,把肖涵拉到自己麵前,對著肖父冷聲道:“你這樣的父親也配有肖涵這樣的兒?”
肖母見狀忙走了上來,“我說溫馨,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我們養的賠錢貨,我們怎麽樣就怎麽樣,你個外人管不著。”
“讓開,別在這裏多管閑事,”說著肖母直接去推溫馨。
許久不說話的肖涵見自己好友被推,徹底火了,吼道:“我在你們眼中永遠都是賠錢貨,既然這樣你們還認我幹嘛?”
“從今天開始我肖涵和你們斷絕關係,十六歲出來工作,現在二十三歲,這七年我賺的所有錢都給了你們,你們的養育之恩早已經還清,以後我不會再管你們了。”
“死丫頭,你再說一遍試試......”
溫馨擋在肖涵麵前,“怎麽還想打?”
“溫馨,我們走。”
肖涵這次是徹底怒了,直接拉著溫馨就要走,想通了這樣的父母就是吸鬼,不把吸的隻剩下一層皮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個家不要也罷。
兩人準備離開,肖飛忙跑了過來,“姐,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啊!我們從老家出來把最後的車費都用了,哪還有錢開房,更何況我的兩個孩子不能留宿街頭。”
看著眼前高自己一個頭的弟弟,肖涵隻想笑,“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讓我繼續養你們一家老小,而你還是什麽都不做,繼續賭博喝酒打遊戲是不是?”
“姐,我錯了,弟弟我真是走投無路,隻要你幫我們度過這幾個月,我一定好好出去工作,把家裏債務還清。”
還不等肖涵說話,溫馨冷聲道:“你一聲姐的時候有沒有把當姐?還是一直當提款機?”
“廢話,當然是我姐。”
“既然是你姐,被你爸媽打罵欺負的時候你在幹嘛?”
“我......”
“不敢說了?被打罵的時候你在看笑話,甚至還在打遊戲,”溫馨冷笑。
“說到底你們一家都是吸鬼,一個個好吃懶做,就靠肖涵一個人工作,是傻子出力不討好就算,甚至把賺的一切給了你們最後還剩下什麽,隻剩下被你們無盡的侮辱和吸。”
“如果你們還有人,就不要來為難一個孕婦,是男人就自己找工作,何必在這裏哭爹爹告求人,最後弄得吃屎都吃不到。”
這一場吵鬧,小區裏大部分人都聽到,就連樓上的張國棟也聽到,大家紛紛指責肖涵的爸媽。
王薔對著自己兒子道:“看看這一家人什麽東西?我當初就告訴你不要招惹上這種家庭你不聽,一家子榨一個人,如果你不和這人離婚,這一家子還會榨你。”
張國棟聽著自己媽媽的話,又看向下麵的肖涵,說不出心裏有些什麽覺,隻知道悶悶的。
說實話他心疼過肖涵,可僅僅就是心疼了一兩分鍾而已。
離婚的事他會考慮,這樣的人他也不會在招惹。
就像人家說的娶一個養一大家子,這種冤大頭他不會當。
肖涵的嫂子拉了拉自己兒的胳膊,示意上去找肖涵說兩句,畢竟肖涵太了解了,心,隻要看到孩子可憐不會不管們。
可是肖月哭不出,這氣的王巧花直接使勁扭自己兒肩膀,五歲的兒直接哭了起來。
溫馨肖涵同時回頭,王巧花笑著推著自己的兒走來笑道:“肖涵,你可不能不管孩子啊!我們已經沒錢吃飯了,這樣下去孩子們也會死的。”
“媽媽,我,”旁邊的男孩肖偉哼唧著。
肖涵吼道:“那你們想要我怎麽樣?我沒錢啊!我連幾百都是溫馨借我的,我的錢都被你們造完了。”
肖父道:“這樣吧!隻要你借二十萬幫你弟弟還了債,我們再也不來打擾你,讓你好好過日子。”
“二十萬,你當肖涵是有錢人啊!簡直有病,肖涵我們走,不要管他們,死就死。”
肖涵是被溫馨牽著走的,後麵傳來肖家人的怒罵聲。一聲比一聲難聽。
走到一半,肖涵掏出上最後的一千塊丟到地上,“這是我所有的錢,我已經對你們仁至義盡,請你們給我一條活落。”
溫馨帶著肖涵出來,然後打了出租車把肖涵扶進去,這才上車對著司機道:“司機你好,麻煩你去怡景別苑。”
肖涵這才道:“去怡景別苑幹嘛?”
“接彤姐,彤姐要去流產,讓我陪。”
“什麽?懷孕了,不是去國外了嗎?”
肖涵詫異的同時已然忘記自己的痛苦,對彤姐流產有些不敢相信。
溫馨苦笑:“一言難盡,比你好不到哪裏去?”
“甚至還差點跳樓,是我和大叔救的。”
溫馨把彤姐的事一說,肖涵是震驚的,震驚的同時又開始心疼,苦笑:“困難專門挑苦命人啊!等下我們好好陪陪,這孩子還是得勸三思。”
溫馨不同意,雖然孩子沒罪,可是深深知道孩子生下來要過的生活會有多麽痛苦。
小三的孩子,私生子,是會被嘲笑到大。
伴著影活一輩子,而彤姐也會因為孩子困住一生,想找個可以接納孩子的男人很難。
希彤姐幸福,更希那個孩子生下來能得到認可,如果沒有認可,何不乘著才兩個月,一個細胞,讓他結束,也不會有痛苦。
接到彤姐,憔悴不,還好臉上還有些許笑容,看得出來,經曆過深思慮,已經想開了。
人也更加。
三人一同來到醫院,彤姐沒提肖涵的事,而肖涵也沒有打聽的事,隻是在進手室的時候問了一句,“孩子打了,你後悔嗎?”
說,“不悔。”
“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與其讓他活著盡委屈和嘲笑,不如等著我做好心理準備,重新找個男人,擁有幸福再把他生下來。”
彤姐選擇的不是無痛人流,而是普通人流。
不是因為錢而是想把那種痛刻骨銘心。
因為說,流產的痛會讓永遠記住這次教訓,沒有那個男人值得為他付出那寶貴的一夜,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個,他一定舍不得罪流產。
所以,人們一定要惜自己。
深吸一口氣,溫馨眼中泛著酸楚,看著彤姐害怕的走進手室,道:“人為什麽永遠都是罪的哪一方?而男人愉悅過後卻隻剩下厭惡。”
肖涵流出了淚,因為知道彤姐的現在就是的未來,隻是不會選擇流產,而是選擇獨自生下來。
肖涵道:“或許男人考慮的就是舒服,從未考慮過孩子會給他帶來什麽樣的改變吧!”
冰冷的手室,傳來彤姐忍的痛吼聲,嘍嘍傳在走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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