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被他降下,夜晚有涼風吹進來,衝散了些的緒。
霍聿珩單手撐在窗沿,“我考慮一下,簡思雨的事,畢竟是煙煙對有愧在先。”
聽他這麽說,我心中沒有意外。
在他的心裏,隻有別人對簡思雨造的傷害,沒有簡思雨對其他人造的傷害。
可即便如此,他和簡思雨在一起,也是因為愧疚嗎?
如果他陪簡思雨參加了收宴,那他就是再一次的宣告全世界,簡思雨才是他的人。
而我之前刻意帶他去吃飯的樣子,隻是作秀。
一切在霍聿珩的心裏早就做出了選擇。
哪怕他這樣強勢地把我留在邊,他也不會選擇我。
我掙紮著從他懷中退出來,“回去吧。”
“這就生氣了。”霍聿珩輕笑,抬手我耳邊長發,“為什麽你和別人從不生氣,隻生我的氣?是不是在你心裏,我和別人還是不一樣?”
不一樣嗎?
可能是吧。
畢竟這個世界上,霍聿珩的人隻有他一個。
我沒辦法抹去我的過去,沒辦法消除曾經在他上傾注的,如果是從前,我會明確地告訴他,他就是不一樣的。
但是現在,“霍聿珩,你想多了。”
路邊昏暗,在沒開燈的車裏,我甚至看不清楚他的臉,隻是能從他上約覺得到某種不滿足的緒,想要讓我妥協。
霍聿珩覺得沒麵子,他在安心上得不到滿足。
是那種不管他強還是哄都無法得到的滿足。
他想得到。
破天荒的,他沒帶安心回家,反而直接找了個酒吧。
兩個人就像是尋常人一樣,坐在吧臺。
一個人喝酒,一個人沉思。
當他借著酒勁,克製不住地在昏暗的燈下和接吻的時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做。
酒保起哄的時候他很開心,他摟著安心炫耀,“這是我太太。”
霍聿珩今晚熱得讓我招架不住。
當司機過來接他們的時候,霍聿珩迫不及待地把我推上了車,他扳過我的下,按著我的後腦,連擋板都沒來得及升。
司機非常有眼力見,他升起隔板,把車子開得很穩。
霍聿珩賣力逗弄著舌,“安心,說你我,說你吃醋。”
我抓住間隙趕側過臉,躲過他的親你吮吸,“你喝多了。”
“安心,我要聽你說。”
我的被他輕輕咬著,大有我不按照他說的辦,他就不鬆開我的架勢。
“別鬧了,你真的喝多了。”
臉頰猛然被他捧住,一個壞笑在他臉上漾開,“可我還沒喝夠。”
下一秒舌纏的聲音順著牙齒傳到腦海,人的水聲,便再也無可藏。
霍聿珩酒品很好,以往他喝多了喜歡睡覺,安靜得很,我從未見過他這樣。
而且我聽說,真正喝多了的人,是沒力做那檔子事的。
就連剛才從傅易博的口中判斷,王藝穎,也是預謀。
晃神間霍聿珩的手不老實地探進服下擺,我連忙按住阻止他的作。
我知道他的心思,可即便是要槍走火,也不應該是在這裏,前麵還有司機。
我難耐的躲了躲,沙啞著嗓子道,“夠了,回去再說。”
“......不夠。”
霍聿珩挪開我的手,在我錯愕的目下緩緩低頭,“喝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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