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忘記的。”顧安安說道。
男人一雙深邃的眸子,凝視著顧安安的小臉,語氣帶著些許的神莫測。
“最好是這樣。”
“怎麼,你難道不相信我?”顧安安瞪大眼睛,“我們可都拉鉤了!你還不相信?那好,我發誓,如果我忘記了,那我就天打雷……”
顧安安要想安霍司霆,讓這個男人不再起疑心,自然要表明自己堅定的態度!
然而,還沒等開口說完,男人忍不住出了手一把將捂住。
“閉!”
霍司霆的眼神一厲,呵斥說道:“誰讓你說這些話的?收回去!”
顧安安被嚇了一跳,沒有想到男人的態度會突然變得這樣凌厲。
連忙抓住了男人的手,小聲說道:“不能說就不能說嘛,這麼兇干什麼?”
霍司霆的膛一陣起伏,似乎是要被顧安安這無所謂的態度氣死了。
最后,他還是克制著自己的緒,低聲說道:“以后不許隨隨便便說出這種話,懂了嗎?!”
顧安安也明白。
上流圈子的人都忌諱這種事,更夸張的出門先邁哪只腳可能都要請大師先算一卦。
顧安安從小,母親倒是沒有怎麼忌諱這種事。筆趣庫
但是霍司霆在霍家,這樣的百年大族肯定會有這方面的顧忌。
“哦,我知道了。”顧安安只能乖乖點頭。
霍司霆看著顧安安難得乖巧的樣子,深邃的眸子忍不住愈發暗沉。
他單手摟著纖細的腰,腰肢那樣細,那樣,一只手就能完完全全握住。
他們靠得這麼近,顧安安似乎都還沒反應過來。
霍司霆垂下眼眸輕輕一掃,就可以看見顧安安纖長濃的睫輕輕抖著,像是小扇子似的撲閃。
小巧的鼻子微微皺起,臉頰鼓了起來,似乎帶著點不滿,的帶著瑩潤的澤,好似清晨盛開的花瓣,點綴著令人垂涎滴的水珠。
大概是霍司霆的眼神過于灼熱。
顧安安終于回過神來,說道:“你看什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
下意識了自己的臉頰,帶著些許茫然。
霍司霆也清楚,經歷的男之事,還以為兩個人在談論正經的事,殊不知自己心里面骯臟的想法。
他的嗓音帶著幾分暗啞,低聲說道:“你別,讓我來。”
顧安安果然沒有一點點防備,就將手放了下去,一張小臉揚起朝著霍司霆看了過去。
試圖從男人的眼眸當中,看到自己此刻的樣子,開口關心地問道:
“我的臉上真的沾上東西了嗎?應該是剛剛被你抱著的時候不小心弄花了吧?還是說之前就弄臟了?”
“不會我在跟霍云天吵架的時候頂著這張臉吧?!”
顧安安說到這里,心里面頓時無比懊悔。
“那樣我豈不是顯得很狼狽?我還以為自己剛剛甩一掌過去的時候很帥氣呢!早知道我就帶一個鏡子了!”
顧安安喋喋不休,霍司霆卻沒有聽進去在說什麼。
男人摟著的腰,稍稍一用力就讓愈發著自己的軀,俯下去,帶著薄繭的大掌突然落到了的耳垂。
顧安安的皮薄,也格外敏,下意識抖了一下,覺到男人灼熱的熱度過耳垂傳遞了過來。
“不是說臉上嗎?怎麼是耳朵……”
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男人越靠越近,顧安安下意識想要往后推開,卻發現自己早已經被男人圈在懷中抵在墻上,才猛然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霍司霆!”
男人的吐息灼熱,散發著的濃烈檀木香味,幾乎讓顧安安的腦袋都跟著暈乎乎的。
終于反應了過來,忍不住出手推了推他的膛。
“你要干什麼?!”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孤男寡,還能干什麼?”
男人倒是不著急真的做什麼,看著顧安安瞬間驚慌失措,臉頰瞬間通紅起來的樣子,只覺得有趣,忍不住就想要逗一逗。
“什麼孤男寡?!”
顧安安不敢置信,“我們剛剛不是還在談正事嗎?”
怎麼就…
…
怎麼就突然氣氛變得奇怪起來了!
“正事?不是談完了嗎?”霍司霆的嗓音帶著幾分嘶啞,帶著薄繭的手指從上劃過,在腰上輕輕了。
顧安安的雙頓時一,如果不是男人還摟著的腰,怕是就要直接跌倒在地了。
撐著男人的手,頓時倉皇從他膛移開,將他摟著自己腰作的手死死攥住。
“你別!”
“嗯,那我不,你來?”霍司霆問道。
“誰跟你來!”顧安安憤怒地說道:“你……你的腦子怎麼這麼奇怪?正事才敢談完,你難道不休息的嗎?”
“顧安安。”霍司霆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忍得住。”
更何況那樣人。
如果沒有嘗過果,或許他還可以繼續忍,可是他卻清楚記得那一晚的一切。
的低聲求饒跟小聲的泣,足以將本就不堪的念,愈發放大,一發不可收拾。
“再說了,我們做這些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就跟我們的夫妻關系一樣。”霍司霆的語氣淡淡,摟著顧安安的腰將一把抱起。
“啊!”
顧安安驚一聲,被男人抱起來,放在了大門口的玄關柜上。
的后是懸空的,下意識出手摟住他的脖頸,扭過頭看了一眼說道:“霍司霆!你放我下來!”
“你自己下不來?”霍司霆笑著問道。
這個男人不是明知故問嗎?
現在的都了,怎麼可能下得來!
顧安安的臉漲紅,知道即將發生在自己上的事是什麼,可是又忍不住害怕起來。
不僅僅是因為那一晚上,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影。
還因為的肚子里面,不知道還有沒有型的孩子。
霍司霆的荷爾蒙本就分泌旺盛,這段時間里,下長出了還未能搭理過的胡茬,不過是輕輕蹭了蹭,就讓顧安安細的戰栗起來。
“不行!”顧安安覺到自己的擺一陣涼意,突然用力地將男人一把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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