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嬋卷著被子,只了雙眼睛在外面,手按在留有牙印的肩膀上,腦子里不控制地想著房時要做的事。
那麼大個邦邦的東西,會不會死人啊?
要是只這樣親親,不做那危險的事就好了。
李輕嬋想了想,決定等房的時候好好跟鐘慕期說一說,讓他輕一點,最好把那東西弄得小一點,不然就不讓他那樣做了。
想得神,把自己的臉想得熱氣騰騰,上也冒了汗。
李輕嬋也想去隔間洗一洗了,掀開床帳看了看,隔間小門掩著,聽不見靜,也沒有水聲,不知道鐘慕期在里面干嘛。
等了好久,等到都要忍不住想穿起來了,那邊才有了水聲,又等了會兒,響起推門的聲音。
李輕嬋側耳傾聽著,沒聽見外面有說話聲,再待了片刻,才喊了人進來。
李輕嬋眼中鐘慕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進的屋又離開了,侍眼中則是李輕嬋可憐得很,每天晚上睡后都要被鐘慕期欺負。兩方人各懷心思,洗漱時一個賽一個的安靜。
這一日的事又傳到了平公主耳中。
平公主想了又想,氣不過地把鐘慕期喊去了,“你也就是欺負阿嬋沒有親娘看顧,馮嫻若是還在世,豈能容你這麼對!”
鐘慕期也沒說李輕嬋是知道的,冷靜道:“若是還在,我與阿嬋早該已經完婚了,是不用這樣。”
平公主冷笑:“你想得!可不一定選你做婿。”
“那不重要,阿嬋愿意就行。”鐘慕期道,“若是還在,阿嬋該比現在大膽許多,說不準剛及笄,就能嫁過來了。”
“膽子大更容易你哄騙了是不是?”平公主怎麼能不懂這兒子什麼想法,橫了他一眼道,“也就是阿嬋自小沒接過幾個青年才俊了,但凡多長點見識,你就沒那麼容易得手了。”
鐘慕期未置可否,反正現在人在他手里的,是屬于他的就行。
平公主雖是這麼說的,但心里也是想快點把婚事辦了的,省得李佲致那出了子連累到李輕嬋。
趕鐘慕期走之前又叮囑道:“就幾日了你老實一點……趙曇這幾日是不是找你麻煩了?他與趙旿爭來爭去老拉著你做什麼?是因為昨日趙旿送的那個人?算了,既然已經答應了幫他就把人看牢了,別鬧出什麼影響了婚事……”
婚事急,四月三日就已把親前的流程走完,期間荀翰的死仍在調查中,沒有一進展。
荀氏心中不安,說李輕嬋一直住在公主府不好,慫恿李銘致盡早將人接回來。
李銘致才去找平公主提了這事,后腳府中就再出事端,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李臨再度不見了,同時后院走水,直接燒毀了半個宅院。
如此一來,兩人總算是安靜下來,沒再找麻煩了。
鐘慕期計劃用秋月做餌引荀氏暴后人,前提是先讓李輕嬋與李家離了關系,所以計劃要在親后才能實施。
秋月在公主府住下,李輕嬋如今邊人多,用不著,便好好歇著,仔細回憶到底掉了什麼,想了兩日也沒想起來。
這日午后,下人報有人來訪。
李輕嬋近日見的人太多了,但大多數都是在平公主的陪同下見的,這一日平公主去了侯府那邊,府中只有與馮夢皎在。
“誰啊?”若是好相的人,是打算見一見的,若是不好相的或者不認識的,就準備找借口推掉。
下人道:“是方息庭方大人又來了。”
李輕嬋臉一下子落下來,方息庭已經來找過數次了,先前還意圖當街阻攔。
是真的想不明白這個方大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是個大,怎麼腦子不大好的樣子?
京后李輕嬋先后與他的一雙子鬧過矛盾,他若是來尋事挑釁的也就罷了,卻偏要做出一副不計前嫌,真心為自己著想的模樣,太令人反胃了。
“不見。”李輕嬋擰著眉頭道,“跟他說我與他并不認識,也沒有毫關系,讓他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下人依言去了,李輕嬋一轉臉,見馮夢皎滿臉驚奇地看著自己,退開半步,了臉問:“我臉上怎麼了?”
馮夢皎笑道:“我瞧著你比以前有了點兒脾氣,說話也多了底氣。”
李輕嬋輕哼一聲轉過了,念念有詞道:“我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那個方息庭,一家子腦子都不好使,我才不要搭理他。要是他再來找我,我就告訴我表哥去……我表哥可壞了,到時候他就該后悔招惹我了。”
“你也知道你表哥壞啊?”馮夢皎聽說著話直笑,“那麼壞你還要跟他親?”
“我表哥是對別人壞,對我又不壞,他那是喜歡我、在逗我玩。”李輕嬋嘀咕完,想起了晨間的事。
左右看了看,見周圍侍都忙去了,揪著發梢湊到馮夢皎跟前,言又止。
馮夢皎一眼看出來心里有事,道:“在我跟前還遮遮掩掩呢?”
“沒有,就是……”李輕嬋支支吾吾,拽著袖子,湊到了耳邊才小聲問,“……房真的……很疼嗎……”
一句話兩個人的臉都紅了,馮夢皎咳了一聲,畢竟是做姐姐的,長姐如母,忍著臉上的熱做出沉靜模樣,道:“你不是都跟他好多次了嗎,還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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