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有人告知,說是五帝姬發的。
這一下,眾人心思各異。
五帝姬是景帝有意扶植的儲君,這眾人心知肚明。但現在景帝這般況,你卻急著召集眾臣,是不是過于急切了點?
但這又是繞不開的一個重要問題,于是眾臣都去了議政殿。
殿中,五帝姬已經站在了最上首的位置,離龍椅最近。
的長相也算是端正,只是眉頭而眉尾細,讓人看了覺得中不足。
季大學士有些不悅,直接道:
“五殿下,這種時候,我等理應恭候在陛下左近,你在此時召集眾臣,不知是何意?”
五帝姬沒有答話,刑部尚書卻跳出來道:
“大學士,陛下已經無法蘇醒,是眾醫全都承認的事,如今最重要的,應當是推選出儲君吧?國不可一日無君,我認為理應優先解決這件事。”
秦老言冷哼一聲,
“沒人認為這事不重要,但陛下病難料,你們未免太急切了一點!還有,陛下雖有意立五殿下為儲君,但并未定論,尚有待觀察!”
五帝姬開口了,
“本宮自認資歷淺薄,但為了避免我大景陷混,才不得不有此舉,請諸位見諒。若是本宮做得不對,諸位盡可提出,但此事重大,本宮認為越早定下越好!”
不老臣皺起了眉頭,這道理是沒錯,可這話聽得,怎麼就不順耳呢?
季大學士不耐道:
“陛下還未崩殂,怎麼就要陷混了?殿下想定便定,老臣還要回陛下旁候著。”
他不年紀大,資格也老,他一走,好多人也跟著要走。
“站住!”
五帝姬大怒,“來人,給本宮把殿門關上!我看誰敢走!”
殿門外頓時涌出大批林軍,將殿門堵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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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季大學士也怒了,
“五殿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五帝姬冷笑,
“本宮沒有別的意思,但今天必須定下儲君!”
季大學士何時過這種氣?
“若是我等不愿,你莫非還要把我們綁上?”
五帝姬冷聲道:
“你可以試試。”
季大學士氣得七竅生煙,景帝怎麼選了這麼個玩意?
正在僵持不下時,一道雄渾的聲音響起:
“你們堵在這里做什麼?”
不人驚喜喊起來,
“戰國公!是戰國公來了!”
眾人猶如找到了主心骨,紛紛招手致意。
司馬忌大步流星走了過來,堵在門口的林軍猶豫了不到一息,紛紛退開。
五帝姬看得暗自咬牙。
司馬忌一直走到五帝姬前,開口道:
“五殿下,陛下生死未卜,但并不排除隨時蘇醒的可能。作為他的繼承人,你理應守候在旁,隨時聽候訓誡。”
五帝姬垂下頭,
“國公說的是,本宮知道了。”
說完,乖乖的出了殿。
眾老臣依次跟在后面,有的還眉弄眼。
還得是戰神戰國公啊!
一句話,比所有人都管用!
……
蒼茫海上,一頭罕見的兇正著海面飛掠。
此時的小飛已經比較大了,比猛虎還要長出好多,加上寬大的翼展,全的鱗甲在下反著芒,簡直是威猛無匹!
海里的兇也是不的,而且很多都不好惹,姜明月開始還疑它為什麼不飛高一點,著海面那不是自找麻煩嗎?是不是智商欠佳啊?
但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這家伙純粹就是玩兒,但凡有不開眼的,擋路的,都要挨上它的一記雷擊或冰封,或沉海底或進它口中。
就連那些又老又狡猾的八爪魚,都不愿與它對上,簡直是當者披靡,聞者辟易!
得益于小飛的省心,兩人趁空閑修煉一下,都有了不小的進步。
廖時玉的九煉真經修煉總算有了效,可以做到近距離意識應了,達到了姜明月之前的那個程度。
而姜明月則更進一步,意識已經可以進他的腦海中了。
打個比方,相鄰的兩家的孩子分別被關在了自己家里,其中一個孩子只能靠著墻聽另一個孩子的靜,而另一個孩子已經可以翻墻過去找他玩耍了。
廖時玉連聲贊嘆,他媳婦在這方面的確是有天賦的。
海上的行程很順利,但是臨近京城,意外驟然而至。一批蒙面人手持弓箭沖出樹林,對著兩人二話不說就開始狂!
廖時玉出量天尺,連連揮舞,那些利箭如萬流歸宗,紛紛被吸在了尺上。
“去!”
廖時玉將尺一振,利箭全都反了回去!
一聲聲慘傳來,蒙面人倒下一大片!
還剩下三個轉便逃。
廖時玉幾步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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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痛下殺手,卻聽一人急忙道:
“你不能殺我們!你的爹娘在我們手中!”
姜明月聽得一驚,廖時玉將他們踹翻在地,冷聲道:
“你說什麼?”
那人驚惶道:
“我們抓了你的爹娘!我們老大說了,只要你出現,你必須立刻前往落櫻山,不然就殺了他們!”
廖時玉:“你們老大是誰?”
那人道:“我們是不久前路過此地的流民,聽說廖宅主人以前當過大,所以才綁了他們。”
廖時玉斥道:“一派胡言!那為何你見到我就要殺?”
那人支吾道:“這,這是老大的命令,我們也不清楚。”
“那要你何用!”
廖時玉將他們一一拍碎了腦袋。
姜明月道:
“他們雖然不可信,但應該不會編造綁架的謊言,我們趕去救人吧!”
現在信心棚,就算有埋伏也不懼。
“人是要去救的,只不過這里面有些蹊蹺。”
廖時玉說著,正準備,卻見城門方向有人騎馬疾馳而來。
“爺!夫人!”
來人大喊,竟是廖公的老管家福伯。
福伯正焦急得不行,他派了好些人,在各個城門口專等著廖時玉回歸,聽到這里的打斗聲,才過來看個究竟,沒想到恰好看到了爺夫婦。
他看到了一地的尸,驚得不行,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說,人還沒來得及從馬上躍下,便焦急道:
“爺夫人,不好了!老爺和夫人被賊人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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